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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无语至极
 口感和梨花酿不能相比,梨花酿尝在嘴里清香醇甜,余味绵长,混着梨花的清雅,宋西绾贪杯了。

 许经年淡淡的瞥了一眼咂巴着嘴有点微醺的宋西绾,不痕迹的将她的酒杯放在了自己手边的左侧,顺便给宋西绾舀了一勺清汤,全程都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听着谈话,一颗一颗的夹着米粒吃着饭。

 宋阿爹宠爱的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小么儿,跳之极,阿钧反而惯着她,还想给宋西绾添上一杯,就被宋阿爹挡住了手“经年啊…今年多大了啊?”

 “问这干啥,吃饭,孩子都醉了。”王湘梅啪的一下放下了碗,起身扶着晕乎乎的宋西绾,许经年张了张嘴于是把嘴抿成了线,垂下了眼,抓着旗袍下摆的手攥紧了,显得更加苍白,倒是指尖充血。

 王湘梅不冷不热略显敌意的态度让许经年不好受,宋阿爹打圆场,笑哈哈的说“怪我怪我,你送么儿回房去,我们继续吃、来来来。”阿钧滴溜着眼不做声,自己倒着酒,眼看情况不妙的样子。

 “阿娘,我不去,我要和许经年在一起。”许经年听着她酒后的胡言,眉眼一跳,一颗心一点点被点亮,将盯着米粒的视线移到宋西绾绯红的脸上,手一松丢下了碗筷,坦率的站起高挑拔的身子,牵住宋西绾在空气中胡乱抓的手,握在手心里,环抱过她的肩头,略带歉意的打了声招呼,从王湘梅的不愿意中接过倒向她的宋西绾“我送她去房间,你们慢吃。”

 不管王湘梅肯不肯首,她都要这么做“我、我也…”阿钧看她站起来,也赶紧起身,他不能坐以待毙,可发现身份也不合适,悻悻地坐了下来,闭口不说话了,又给自己添了杯酒,仰头呷一下去。

 微醺的宋西绾在许经年怀里不闹也不吵,就是上阁楼的时候小声的嘟囔着“许经年,你亲亲我,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是真不懂还是真单纯,宋西绾像个矛盾体,许经年看不透,肤瓷白的小腿走得颤颤巍巍,华丽的旗袍下摆随着迈步动,鹿皮的小靴子踩在老化的楼梯上嘎吱嘎吱的响,扶着宋西绾有些吃力,纤弱的身子让在桌上犯愁的王湘梅担心,吃在嘴里的鱼机械的嚼着。

 且不说这云泥之别的地位,就许经年这幅身子骨,看着也不像个长命的,那不经一握的小细虽说是苗条但看起来也不扛造啊…王湘梅不得不为儿女后半生的幸福考虑,按耐不住想跟过去,就被宋阿爹抓住了手,笑嘻嘻的给她倒酒“吃饭吧,孩子愿意。”

 ***许经年费了吃的力气,和东倒西歪的宋西绾一起跌倒在上,又开始咳嗽起来,但凡一点重活。

 她都是勉勉强强的,在阿钧眼里不过是个病弱的Aplha,说她是个娇滴滴的Omega也不为过,现在头晕眼花的躺在是梨花香的上,口快速的起伏气,侧头柔情似水的看着在一旁望着她傻笑的宋西绾心里说不上的足和淡淡的喜悦。

 薄薄的一层汗沾在光洁的额头上,许经年的小细胳膊被宋西绾在身下,不动,沉沉的宋西绾迷糊间睁大着眼,小狗一样的嗅着鼻子,傻兮兮的笑着“许经年,你亲亲我。”

 贪恋许经年身上清冷的气息和苦涩安神的草药味,翻了个身子凑到许经年的纤细的脖子边,从脖子处一直嗅到她如海藻一样散开的长发,醉醺醺的嘟囔“根本不是胎记,还想骗我!”

 她回家后一直惦念着许经年随口说的胎记,那个印子明明就是亲嘴嗦出来的红印,还想骗人。

 她阿爹的脖子上偶尔也会有,真当她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嘛,没有人能骗的了她,知道后她又难过,许经年给别人亲了,她喜欢的许经年和别人也亲嘴了,还亲到了身上。

 她忿忿不平也好,难受不开心也罢了,总不能揪着许经年一顿质问啊,她还没那么不讲道理。

 而且许经年也没说喜欢她啊…糊里糊涂的宋西绾在这方面绕不过弯来,但一直耿耿于怀。许经年愣了,什么胎记,哪来的胎记,长这么大她就没有胎记,然后噗呲一下笑了,玉手掩着嘴,遮住了香靥凝羞,明白了宋西绾说的是什么。

 原来是肩头上啃的印子。宋西绾伏在许经年纤瘦的身子上,将月牙白的旗袍扯的皱皱巴巴,贴身的旗袍紧紧的裹着许经年的,就算是躺着也能显出山水的颜色。

 随着她的起伏,跌宕起伏,银白色丝线滚边的领襟被无意间扯开,出了里面雪白的凝脂似的皮肤,许经年仰着脖子,一副人的模样。

 宋西绾抵着她的鼻子,许经年的鼻梁不算拔有山却也算是小巧翘,小小的鼻翼不安的翕动,呼出的气体都格外绵长滚烫,小心翼翼的透着爱意,宋西绾却相反,明明是偏于先天弱势的Omega,却有着英气十足的鼻,一双圆溜溜不谙世事的眼现在迷茫困惑的望进许经年的眼眸。

 她自己身上的青染裙也是的十分不端庄了,裙子上绣着当地的祥瑞仙鹤,脱俗又奇特,宽大的袖口到了结实的小臂上,摇摇晃晃的起身,手撑在许经年的肋骨上骑跨在许经年的身上,仗着自己醉酒准备纵情讨,许经年给她这么一掌按下去。

 顿时口一痛,倒了口凉气,眯起了一只眼。“宋西绾,你喝醉了,快下来!”害怕王湘梅等着急了,许经年保持着警惕看着没锁的房门,推搡着坐在她小腹上的宋西绾,心里着急的催促着,抬起双腿想从压制下摆,高开叉的旗袍挡不住修长的腿,加上在上的扭动,下摆的风光隐约可见,可宋西绾反手按在她的口上,一手抓着她的,一手动作潇洒的出自己的发饰,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像倾泻的瀑布,夹杂着浮动的风,风中有她的信息素“宋西绾,不要胡闹了,快点起来,”

 低着声线,清冷的声音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干涩和暗哑,许经年隐约察觉到腺体有些不对劲,下午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篝火,这回有重燃的趋势“许经年,你的腺体好像鼓起来了,你看!”

 宋西绾股往后挪了挪,股沟卡着布料被撑起的包块,发现宝藏似的指给许经年看,痴傻的笑着,许经年哭无泪的望着头顶的蚊帐,无语至极,宋西绾好像在体力方面比她稍微厉害一点。

 她可是个Aplha啊…有些难为情的咬着下不说话。“许经年,我下面好难受…”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她未开发的花已经的不像话,就算那本书里没有一些骨的描写,自然的本能还是会发出来,她觉得许经年身下的腺体很热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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