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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顾不得疼痛
 她有些想放进去缓缓自己的空虚感,按在许经年薄薄的肚皮上,调整了一下部的位置“宋、嗯…西绾,快停下…”

 慌乱的许经年抬起脖子伸手抓住她的柔软的让她不要再用股沟去卡了,太小的了,的她突突的疼,腺体膨的鼓起来。

 血充盈的发,硬邦邦的戳着她的,许经年看着宋西绾不知道在干什么的表情,无奈的又跌落在上,双臂张开按在被子上借力“不要停,这样舒服…你的腺体热乎乎的…好像在跳哎…”许经年心里反复念叨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不要当真都是假象,阿弥陀佛,视死如归的不敢睁眼。

 气息的紊乱还有轻微的呻出卖了她此刻的感受,甚至蜷起来的双腿不就是让Omega更加方便的贴上发嘛。

 “你摸摸我…我好热…”抓着许经年温热起来的手摸向自己的沉甸甸的果实,不顾许经年的反抗,带着她的手隔着衣服捏起来。

 “啊…许经年…我的大不大…”这是在求,许经年第一反应就是Omega的求,Aplha骨子里的DNA动了,眼神黑幽幽的看着坐在她身上驰骋的宋西绾。

 她又变成了分化那天入魔的妖女模样,披着一头偏青色的黑发,睁着蛊惑人心的双眸,着自己做出孟,许经年出了自己的手,甩了甩,都给宋西绾抓红了。

 她有些恼,蹙着眉,深气的克制自己“宋西绾,你不要太过分!”分贝极小的警告胡作非为的宋西绾。

 就算长得天真甜美,又有自己喜欢的梨花香,还时不时的猜中自己的心思,但也不能过分的对一个望正常能力正常的Aplha做这样的事。

 她身子骨不好,又不代表其他的不好,真是欺人太甚。还是有些怂的许经年不敢直接解开宋西绾的裙子。

 只是从她上身的的长袖下摆处慢慢的摸进去,摸到宋西绾细腻光滑的皮肤那一刻,许经年内心的澎拜更加凶猛,有些急躁鲁的往宋西绾前伸去,张开五指捏住了绵软的圆润,五指一会聚拢一会张开,宋西绾低头赫然看见自己的前有一手印,痴痴的笑着,短暂的酥麻和奇怪的感受让她忍不住的娇起来。

 不害臊的催促“嗯…许经年…你捏的好舒服…”许经年如梦初醒,磨磨蹭蹭的出来了手,整个小脸红彤彤的带着羞涩,听到楼下王湘梅的声音吓得抖了一抖,连忙推开想靠近她的宋西绾,眼睛里急出了泪,焦急的求着宋西绾“宋西绾,你快起来好不好?”

 也许下一秒王湘梅就该进来了,本来就不讨喜的身份,这要是给人家妈妈当成氓强盗,她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也后更不用说要和这个Omega在一起了。宋西绾好像有些困了,自己发花的眼睛,又傻傻冲身下的许经年笑了笑,见许经年爱答不理的,一脸哭无泪的表情。

 于是又伏低了身子,用自己的柔软的脯紧紧的贴着许经年的口,两人的绵软隔着衣衫相互挤

 随着不安分的宋西绾的挪动,一直碰撞着,碾着,惹得许经年张开的双手抠紧了单,动弹都不敢,屏住了呼吸。

 宋西绾在许经年的耳侧伸出灵活的舌头,像猫喝似的一下再一下,哼哼唧唧的喃喃自语,一直连到她紧张到抿起的嘴边,小啄米一样的不厌其烦的亲着克制自己的许经年“许经年,我好喜欢你。”

 木楞的许经年睁大双眼在辨别醉酒的宋西绾说的真伪,她不敢动弹。“宋西绾,你干什么呢?祖宗哎!”王湘梅将小碎步迈得飞快,连忙拽下胡闹的宋西绾,没眼看了。

 她就从来没发现自己闺女是个这么虎的人,直接将人家Aplha在身下,作孽啊!

 “许经年…许经年…不许走,呜…”醉的不知道东西南北的宋西绾一边掰着王湘梅紧紧抓着她的手,一边用那水汪汪的眼看着准备溜走的许经年,莫大的悲伤袭上心头,哭哭啼啼的气极了拍着上的锦被,嘟囔道“许经年…许、经年…”

 空气里都是宋西绾抑制不住的梨花香,她不过是收拾了个碗筷,将赖在她家的阿钧给好说歹说给送走,迟到了那么一小会,这宋西绾就玩起了霸王硬上弓的招数,哪有温婉的Omega饥渴到强迫Aplha的。

 她家闺女算是差点做全套了,倒是一脸惶恐的许经年视死如归的模样,看到她就像看到救命恩人一般。

 搞的她也臊红了眼,没了理直气壮,许经年仓皇的趁空赶紧起身,她也要控制不住了,自己腺体肿成什么样了都,内勒得发疼,要不是碍于地方不合适。

 她一定会把宋西绾给办了,一定会!掩饰的咳嗽,弓着,朝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王湘梅欠了欠身子,听到宋西绾无助难过的哭泣。

 她顿了顿脚步,怅然的垂着眼不敢抬头,在王湘梅眼里她就像个被欺负的小媳妇准备落荒而逃,拦都拦不住的想逃出去,许经年散的头发,开了口的衣襟,还有刚刚进来已经被到大腿的旗袍,想想更加没眼看晕乎乎胡言着的宋西绾,怎么和人家许经年代啊!许经年咬了咬牙,直接转身,一边跑一边咳,迈开了她平生最快的速度,鹿皮小靴踩的噔噔的,跑散了一路的草药味,半掩着通红的面,路过宋阿爹的时候都没来得及打声招呼,任凭石龙石虎和翠荷的呼喊。

 她只是一个劲的向前冲,煞红了的眼里面全是汹涌澎湃的情,她做着正派人士的行为,想着的却是肮脏龌龊的颜色。一回到家立刻要求沐浴更衣,驱散问长问短的翠荷,自己嘭的关上门,靠在门上闭着眼急促的着气。

 不过就几秒发疯似的扯着领口的锢,将华丽的丝绸旗袍蹂躏的一塌糊涂,暴殄天物的一样甩在地上,胡乱间漂亮的长指甲刮花了自己白皙娇的皮肤,也顾不得疼痛,反倒是更加蛮横的将自己的一干二净,赤着脚踩着灰尘的地板上,气吁吁的泡在偌大的澡盆里,入了水,可脑海里全是纯真烂漫的宋西绾对她的绵。

 她眯着眼睛在无声的惑,轻咬着水润的下说还休,绵长的呼吸吐着梨花香,前的房小巧可爱的点缀雪地里的红梅,她像条蛇一样裹绕着她的身子。

 她委屈的央求自己亲亲她,时不时的问自己喜不喜欢她,还有那微小的呻着她的耳膜,毫无戒备的伏在她的柔软的上,这样想着草药味开了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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