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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満屋子舏踱步
 舌尖稔的点在头上打圈,身下的人儿却没有动静。于是他得愈发用力,像不从那里头出点东西来就不罢休似的,滋滋作响的吃着。

 依旧没有动静,果真睡着了?凤关河抬头看了一眼她的脸。双目紧闭,呼吸均匀,前平静的起伏着,似是睡了。肿还埋在她体内,他轻轻动了起来,身子底下的人儿哼了一声,凤关河动作一滞,生怕吵醒了她。

 见她真的没有醒来的迹象,他这才放了心,轻轻浅浅的接着入她。明明人都睡着了,烂多汁的媚却在潜意识里裹着他的东西不放。真好

 凤关河看着她睡的脸,只觉得空了那么久的心被一点点填了。“莹莹…”他嘴里着气,轻轻唤了一句。无人回应。

 这样小的幅度,于他而言无异是一种折磨。可他不知怎的,只愿这样的时间能多一些,再多一些…只要能和她在一处,就是受刑,他也愿意的。

 梨花木制的大微微摇晃。晃了很久,她仿佛真的睡了,连细微起伏的呼吸也变得平缓了。凤关河沉沉看她一眼,身下的动作抑制不住的烈起来,随着他的进出,浓稠白混合着甜腻的水从两人合处溅开来。

 热的甬道似乎无意识的回应着他,一缩一合,夹紧

 “莹莹…”“莹莹…”凤关河脑子里昏沉一片,息的愈发急促。他一边着她,一边一声又一声的低低喊她的名。像要把这两个字镌刻在脑子里,他抬头看了一眼睡的她。只一眼,他就忍不住了。痴贪恋的目光一寸寸描摹过她的眉眼。

 最后,停在那处殷红润的上,他想了好久好久了,他本是不敢亲她的,可看着她睡中的平静模样,大胆的念头就像一团火,在他心间熊熊燃烧起来,可以吗?她都睡着了,怎么不可以?只是偷偷的,只是一次。

 天亮之后,一切就当没有发生过。于是凤关河像被什么东西蛊惑了般,痴痴愣愣的俯身下去,二人的气息汇在一起,借着月光,他几乎可以看清她脸上的细小绒,她安详的睡着,他的呼吸竟有些发抖。

 贴上,有一种奇怪的滋味漫上他的心头。凤关河抬起头,迅速的离开了那片温热。不是因为想要结束,而是因为想要更多,他着气,埋在她体内的愈发硬烫起来,只是贴一贴又怎么够?

 他早就想了,想嘬那香津津的小舌头。拇指沿着牙关,撬开了她本就微张着的小嘴,凤关河俯下身,舌头探进去。

 终于亲到了。宽大的舌撬开她的贝齿,津融,嘴的香。凤关河头一次做这种事,又怕吵醒她,他的动作生涩又紧张,都不知该往哪儿探,只是胡乱的在她嘴里扫着吃着。牙齿轻轻嗑上了。凤关河有些赧然。

 若是他的莹莹醒着,说不定会笑他…他的舌尖刚抵上她香香软软的舌苔,忽然的,打在他脸上的气息重了一瞬。凤关河有些慌张,他迅速从她身上起来。

 像个做了坏事怕被发现的孩子。大口大口着气,可是连在两人边的那银丝,似乎提醒着他的盖弥彰。睡梦中女子的眉眼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仿佛真的睡。察觉到这一点。

 凤关河甚至都不顾动埋在她体内的巴,又急匆匆的俯身去亲她,他的喉间还气,可她睡着,浅浅的、均匀的呼吸,他这样狼狈。

 可是此时此刻也顾不上许多了,他的舌头伸进去,大掌按着她的脑袋,是如此急切的想要探索过她那张小嘴里头的每一处,他亲的滋滋作响。

 每一处都给他吃遍了。双分离,他的胆子已大了许多,意犹未尽似的,伸了食指探到她香滑的舌尖底下,轻轻一勾,带着热气丁香小舌就这样被他勾了出来。

 直把凤关河看的心惊眼热,喉间干渴得厉害,他再也不要忍了。薄覆上去,他把那他肖想了许久许久的小舌头含进嘴里,细细品尝,轻轻,他心间滚烫一片,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抑制不住的往上涌。

 离不开了…这样给他亲了,他就离不开她了,他的又贴上她的,也不管她是不是睡着,野的、胡乱的在她嘴里搅,正是情动时,猝不及防的,那被他着的小舌轻轻一勾,点上他的腭,她在回应他…在睡梦中?

 凤关河还没来得及细想,裹着他具的小也紧跟着绞紧,他喉间重重了一声,眸子略微睁大。明明没在了…可他竟就这样…代在她体内了。今夜于很多人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比如凤关河就睡不着。事后,或者说是他得逞之后,他躺在心心念念的女子身边,有些茫然的盯着头顶上的帐。

 冲动,实在是冲动,他今夜跟她这样胡闹厮混了一通,得哪里都是七八糟,又差不了人进来收拾,偏偏天一亮他就该走了,这可如何是好?他…他已经很克制了。若是不克制些,恐怕房里、她,都会更加七八糟。

 身边的女人发出十分平缓的呼吸声,他一时头晕得很,看了那顶上的帐一阵,只觉得头更晕了。红锦缎,芙蓉边,绵绵金线,刺的是双圜鲤鱼…怎么还是房夜用的规制?他愣愣起了身,往底下的薄被上一看。

 鸳鸯戏水!他有些不敢相信。凤关河伸手,在那绣得精细的图案上摸了一把。摸了一手的,他讪讪收回手。

 别说,还真。可,这意味着什么?他的莹莹,大半夜的,在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子里,摆了一套房时候才用的品?

 不,也不能说是普普通通的日子。准确的说,是她刚得知自己男人死了的日子…凤关河想了一阵,觉得自己头痛裂。什么意思?为的什么?又怎会如此?谁得逞了?谁得了逞?凤关河放弃了思考。

 今夜于很多人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身边传来一阵淅淅索索响动,过了好一阵…直到响声的来源渐渐远离了铺,到了一个安全的距离…秦月莹才偷偷睁开了眼,她无声的咂了咂嘴。

 真坏啊,她的狗狗…居然会偷偷亲她了。有进步,她有时看了他那呆呆愣愣的样子,都忍不住替他着急。

 十年刀尖血的军旅生涯,他过的未免太压抑了,难道他就非要做皇帝手里的刀…做一个木头人么?他既不愿离开她,她也不想跟一个木头人在一起…那这个人,她自然得好好调教调教。秦月莹躺在上,偷偷打量他的背影。

 他身上那件纯白的里衣被汗水浸得半,肩胛上的肌若隐若现,高高大大的个子往那儿一站,自带一股任谁也忽视不了的强大威压。偏偏他此刻急得抓耳挠腮,屋子踱步,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善后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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