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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猛然又被撑満
 未几热水来了,江夫人习惯了夫死从子,略问了两声便将一身干净袄裙送上,连袜子、鞋子、头面一并备下,丫头们度着爷的脸色,放下东西鱼贯而出,江寄水于是清清嗓子,示意她去里间自行梳洗。

 “你是觉得我不会真的对你做什么,还是做好了准备才跟我回来?”水声渐次响起,他听到她窸窸窣窣的解衣带,间杂以簪环偶尔相撞发出的清脆啷铛声,为了转移注意力,也为了缓解这突如其来的紧张,他端着茶盏忽然发问。衣果然透了,贴身小衣也惨不忍睹,李九低着头:“都有吧。”

 一方面仗着知他的为人,再怎么生气,对孕妇用强的事总还是做不出来的吧?一方面又觉得,倘若他真的执念到了这个地步,她何尝没有责任,为此付出代价应当应分。短暂的沉默后江寄水道:“我曾经想过娶你为。”

 在哪里置办屋子,卧室如何摆设,花园里要栽哪些花木,她喜欢西洋小说,或许可以派人采买一些欧洲的古董和油画…江寄水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这些,现在回忆起来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年那个少年到底哪里来的自信,竟然以为可以凭自己的力量娶到公主的女儿。

 “就算我真的求亲,你也不会嫁给我的吧?”她抿着没有回答。是的,她从来没有打算过嫁给他,谈恋爱可以,成亲绝对不行,但这不是因为他不好,而是任何人都不行。

 “你为什么选中我?我最合适?最好拿捏?”她迟迟没有出来,动静也渐渐小了下去,到底不能放心,江少爷忍不住悄悄起身,想过去探一探究竟。李持盈光着上半身,不知为什么没有穿亵衣,被他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吓了一大跳,回眸时口死死捂着一块细棉布手巾,大半个肩头因此暴在空气中…

 “你你你干什么!”他没料到她这么警觉,口干舌燥地试图解释:“我只是担心你出意外…”

 “我能出什么意…”话到一半她突然顿住。犹豫再三,通红着脸改了口“就是,它、它止不住…我没办法穿衣服…”受素影响,怀孕后比之前鼓了一圈,平时有自制衣托着,又被层层迭迭的衣服挡在里头,并不如何显眼。

 此时仅剩一层薄薄的手巾,乌发白雪,哪怕仅是草草一眼,他几能看到那上头青色的血管…“什么止不住?”鬼心窍、鬼使神差。

 他骨子里也许真的是个渣滓,江寄水四肢不受控制般慢慢走过去“这里止不住?”***午后阳光正好,也许因为屋子里点着熏香,到处弥漫着一股暖洋洋的味道。手巾落至地下。

 他的影子罩在她的脸上,背后就是雕花百宝架,李九退无可退,只能勉强从牙里挤出一句:“等一下…”等什么?她自己主动跟着他来到这里,江寄水自认理直气壮:“你不是不会处理?我这是在帮你。”…天底下怎么能有这么无的人?她一手护着肚子,一手试图将他稍稍格开一些:“你先、你先别碰…”

 越碰得越多,她已经能隐约嗅到自己身上的腥味儿,联想到这是在别人家里,整个人羞无比,只差没有头顶冒烟。

 他不想被她看到此刻望上头的嘴脸,干脆将她的两只手都制住,忍着反应埋头到她耳边:“龙姑娘,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到这里来是因为什么?”冰凉的绸缎滑过皮肤。

 他的手和嘴在她口反复连,起初是有点疼的,伴着难以言喻的辱感和尊卑颠倒的陌生与恐慌,好几回李持盈都被得险些掉下眼泪。

 可是渐渐的,不知什么时候疼痛化作了某种酸和战栗,当他停下,她恍惚觉得那痛楚并不十分难以忍耐,反倒令人心神漾,黏一片的口因此减轻了一些负担似的。

 很快身体开始发热,腿心变得黏糊糊一片,趁他把头靠在她的颈间息,李持盈忍不住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她不可能意识不到那些可的生理变化,心内又恨又恼又惊慌失措,残存的一丝理智提醒着她,这是别人的丈夫。

 可她做不到推开他,不光是因为孕期无法锻炼、体力下降,也因为她不能够推开他,她迫切的需要他的襄助。江寄水因痛哼了一声,却没说什么,只是稍稍了松开了对她的锢。怕伤着肚子。

 他使她翻了个身,一边平复气息一边伸手去解那条山楂红色的提花马面裙。窗槛的花纹明明暗暗织在她背上。

 他仿佛忘了今夕何夕,只一心想确认她是不是也动了情…肩头的牙印提醒着他这种做法何其无,明知道她不愿意、她会恨他,他还是自欺欺人地觉得如果没有爱慕。

 其实憎恨也不错,至少他对她来说不再是无足轻重的人。冬裙向来做得极重,系带一开就砰得散落下去。

 不等指尖继续向里,挑开细棉布制成的亵,深入到更隐秘、更引人遐思的所在,江少爷猛然发现她的大腿上方、亵外面圈着一圈羊皮套子,打开暗扣,里面赫然坐着一把钢制成的柯尔特左轮手

 一瞬间血涌至头顶,反应过来后他几乎是冷笑着将那把拔出来,递到她的手边:“怎么不杀我?”既然带了武器,做足功夫有备而来,为什么表现得如此顺从?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李九百口莫辩,才刚张了张嘴巴,他的指节毫不留情地刺探进去,因为有足够多的水润滑,全程没有遇到任何阻力。江寄水用力按着她的花核,在她体内肆意搅,很快爱就沾了他的整个手掌,李持盈小猫似的呻不已。

 抖,乌黑如墨的长发因出汗凌乱地粘在了两腮和脖颈上。“喜不喜欢?”他似乎很享受她的意、不能自已“如果不喜欢随时可以开…”

 “我不是…”她才刚刚高过一次,颤着嗓子哭无泪“那只是、只是习惯而已…”他却已经听不进去别的解释了,情烧得人浑身滚烫,江寄水俯身道:“我要进去了。”

 太久没有经历情事,她眉头紧蹙,似哭似哼地叫了一声,他因此头皮一紧,眼前似乎有什么东西凌空炸开,整片背都因剧烈的愉酥麻一片。

 “别咬着,”汗水沿着鼻梁和下颚不住滴落,江某人咬牙克制住向里继续顶的本能,努力装作游刃有余的样子“放轻松…”李持盈尚未从上次高的余韵中完全回神,猛然又被他撑,嘴里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勉力呜两声充作回答。

 他注意到她的房又一次分泌出汁,星星点点地滴落在深的木板上,奇妙的香味与娇的呻混杂在一起,脑中的丝弦霎时一松,心只想到她尖叫、到她牢牢记住他,耸狠狠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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