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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清了清喉咙
 百宝架上的花瓶、摆件摇晃不止,她无处借力,只能抓紧面前的一个格子,几本不知名的洋文小说被无意一拂,雪片般哗啦啦飞了地。

 ***江寄水是真的有点失控了,一方面他很清醒的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拿周韵立了那么久的牌坊,不可能转脸就将之抛诸脑后,辛苦建立的声誉会立刻付之东,再说即便他肯娶。

 她难道就肯嫁他了?在新婚卧室内强迫别人的子等于背弃了一切君子准则…他奉行了一辈子的君子准则,彻底粘上少年时努力摆的‘卑劣’、‘低’、‘无礼’的商人子标签,然而诡异的是,他因此愈加兴奋起来。

 “他知道你今出来见我吗?”明知道不该问,他就是克制不住的想从她嘴里挖出一个答案,好像那答案真的能证明什么似的。李持盈大脑缺氧,好一会儿才咬着牙反问:“谁?”自鸣钟滴滴答答的走着,他没有再说话。

 只是干脆挽起她的一条腿,李九险些失去平衡,被顶得酥骨软,忍不住尖叫一声,混沌的大脑艰难反应过来这个‘他’指的是谁…

 她从没有对白君承诺过什么,亦没有明示或暗示过两人目前的关系,非要狡辩的话李持盈可以说自己没有为他守身如玉的义务。

 然而罪恶感、愧疚感夹杂着‘偷情’的紧张刺一涌而上,她的眼前一白,皮肤泛起大片不自然的红,十颗脚趾蜷曲又张开,这感觉不算很陌生,李持盈游鱼上岸般扭动挣扎起来:“我又、啊…等…”

 江寄水钳着她的和腿不肯放松,膛起伏汗水淋漓,一般的狼狈无比:“我和他比…谁更好?”他是见惯了风月的人。

 当然知道如此形容就是要到了,存心折腾她似的每次都狠狠抵到最深处,笫之间的花样他可比外头那些写宫的穷书生们懂得多的多,体拍打的响声回在室内,如鼓点越来越急、越来越快。

 她的眼泪都教他出来了,腿处的肌微微搐着:“别…真的…求你、先等…”高时她里面咬得他生疼,江寄水的心脏都像要被她出来,剧烈的快与一大过一的呻咒骂使他神智发昏,原来深入她体内是这种感觉,软滑腻,神仙极乐。

 他不知道自己的耳、脖颈和膛也早红成了一片,几番缩下硬是强忍着不肯,他有点害怕这将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也有点好奇她还能发出怎样婉转动听的声音。地狼藉,李九趴在架子上大口大口地着气,她没想到他的体力居然这么好。

 她已经丢了两次,某人还游刃有余、灵台清明…不是,这正常吗?那玩意儿没有分毫变小的趋势,要是他一直不,难不成她就要一直和他做下去?!

 地上滴了不少不明体,她浆糊一片的大脑还没来得及羞,怕她受寒伤风,江寄水直接将人抱进了内室,他不肯退出去,又怕碰着她的肚子,只能使她仰卧在上,自己握着她的两条大腿慢慢动作。

 帐幔微晃,这下李九开始害怕了,一面觉得这样其实很舒服,一面又担心再这样下去今天真的要代在这里…

 “你就不需要…稍微休息下?”“你还没回答我,”高耸的孕肚光洁,且很幸运的没有一丝纹路,漂亮得宛如一件玉器,江寄水的眼神复杂起来,见她舒服得半眯起眼睛。

 渐渐加大了攻势“我和他谁更好?他最多让你去过几次?”面对面的体势下再细微的表情也无处隐藏。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白休怨,怀疑他是故意恶心她,恼羞成怒之下宛如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狐狸,挑着眉带着点恶意道:“那我和…尊夫人比,谁更好?你最多过几、唔…”她太大意,忘了他们现在在哪里,他有无数种办法让她说不出话,江寄水将她的膝盖向上翻折,顶着某处软研磨搅,很快她就只能颤着嗓子紧抓被褥。

 汗水顺着额前的碎发滑落,他看到她的两只房如两团云彩颤巍巍地散开,随他的节奏轻轻晃动,双之间似乎还晕着一片半干不干的渍,衬着晶莹的细汗和隐隐约约的淡红色的指痕…

 下一秒他俯下身去,软绵绵、漉漉的房登时溢了整个口腔,连牙齿都酥软了,恍如含着一捧云彩、一口酥酪。

 “哈啊…”尖被人叼住,陌生的疼痛和酸麻窜遍四肢百骸,说不清是疼是,李九带着哭腔惊叫一声:“你别…你别啊!”***推不开却不过,她整个人像掉进了一缸热水里,没一会儿头发都透了,一双眼睛里蓄眼泪。

 江寄水其实也快到极限了,他没想到她还能叫出这种声音,似撒娇似渴求,哀哀婉婉,尾音发颤,直教他头脑发昏、神魂颠。当她躺在他身下口不择言、连名带姓地骂他:“江寄水!你王八蛋…”

 他只觉得后到头顶麻成一片,热气在半开的帐内横冲直撞,外面隐约传来不知名小鸟的鸣叫声,他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掐着她的大腿急风骤雨般冲刺起来,浑身黏糊糊的。

 她累得眼皮险些睁不开,很快婆子们抬了几桶热水进来外间,简单沐浴过后李持盈挑了一件藕紫的肚兜和褐色镶银边的绣花上袄,肚兜里又了一圈细棉布,防止再出什么意外。

 裙子还是自己的山楂红马面,首饰发髻也与来时一模一样,婆子们眼观鼻鼻观心,收拾好东西就立即退了出去,全程没有人打一个磕巴。

 可疑气味散了个七七八八,泡过热水,身上的痕迹也基本消失不见,她把柯尔特手重新套子里,扶着肚子起身告辞:“以后有空再来拜见老夫人。”江寄水道:“我送你。”

 李九的眼皮了一下:“不必了…”“这次不会动你一手指,你大可放心,”气氛尴尬得厉害,他清了清喉咙,自顾自抬步出了屋子“走吧。”人家执意要送,做客人的哪里推拒得了?

 犹豫片刻,还是捏着鼻子跟了上去。这座宅院算不得很大,但从正院到大门必须穿过一个小花园子,几个衣着齐整的大丫鬟正在那里晾手帕,见到他们迅速低下头退去一边。李持盈的脸颊忽然如火烧了起来。

 她认出其中一个是杜凌波的贴身侍女,与另一个穿戴格外鲜亮的姑娘并肩站在一起时那种妆饰上的差别尤其明显,让人无法忽视…只看耳朵上小拇指肚大的珍珠耳坠就知道,这不是一般婢女能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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