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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少年全凭本能
 看着颀长清瘦的一个人,怎么能这么重?当他在她身上,她连推动他的力气都没有。白玉倌不以为,反而笑道:“多谢你,替我过之后果然好多了。”…以前她怎么没发现他原来是这么油嘴滑舌的人!手掌隔着纱质衣抚上房,人家尚未用力,李九就呜叫着扭动起来。

 她本来怕部更是感无比,白君被叫得眼一麻,手上加大力气,不忘低声与她咬耳朵:“嘘…”嘘你个头!她被强行顶开双腿。

 那个玩意儿正对着花,蹭磨顶、水不止,陌生又剧烈的快如电窜遍全身,李持盈头一次认识到这事的可怕之处,身体仿若不能自控,手脚变得绵软力,连呼吸都吃力起来:“啊…”头发丝里全是热气,他伸手进去时李姑娘眼泪都快下来了:“你轻一点!”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了塌,罗衫也早不翼而飞,他摸到她口的小核,指尖微微一捻,有人便嘤嘤哭叫着咬他的肩膀。都说女子头一次很痛,不知该不该感激冰山里的这点‘春日好’。

 她的身体情动得厉害,不费什么工夫就吃进了两手指,白休怨心道这就是老话所说的‘吃一堑长一智’吧,她吃过亏,心神警醒,故能注意到房中的异样,只可惜药不是下在水里。

 而是混在空气、水汽之中…那太监想必是个风月老手,心思毒辣,方会在府中常备这样品质上佳的催情药,春日好最为人知的特点便是无也无味,遇热就挥发,若用在女孩儿身上,一调羹的分量就足以使最贞洁的贞洁烈女摇着股变身妇,对男人虽也有效,其效力远不及女子,因此常被当作房中助兴之物。

 璎珞纱幔微微摇晃着,他用手先送她去了一次,李九几乎没了力,抱着他的脖子汗津津又委委屈屈的嘟囔:“好热…”

 他看得燥意下涌,替她把口那团纱质小衣挑开:“这样是不是好一点?”两只玉兔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兔子的主人仿佛害羞,通红着脸盖弥彰般伸手挡了一挡:“是好、好一些啦。”

 时辰不早了,他折起她的腿:“放松,我不会让你痛的。”***李持盈虽然不迷信什么膜不膜、落红不落红,也知道女孩子第一次难免疼痛,他才将将握住她的膝盖。

 她就慌慌张张,身体绷得紧紧的,那厢白休怨忍耐了太久,睫上挂细碎的汗珠,无奈哄她道:“不痛,你放松。”不痛个鬼!她瞄了一眼他间的那个东西,心想那种尺寸,进入身体里怎么可能不痛!

 “你实在害怕就看着我,”眼见道理说不通,他只好来硬的,一面强行推进一面哑声与她耳语“怕就看着我,你不是很喜欢的么?”

 她黏糊一片的大脑终于回过味来,‘喜欢’指的是他的脸。确实,那是她前世今生两辈子加起来见到过的最好看的脸孔之一,造物主何其偏心,又何其大胆,竟敢赋予他这样一副剑走偏锋、过目难忘的好皮囊…

 他的五官拆开来看都不完美,各有各的缺陷,组合在一起却无端的和谐、神奇,既有女儿家的冶,又有男子的俊秀英气,穿男装是雪野孤鹰少年客,扮姑娘是英雄夜宴献舞娇娘…李九自认不是一个只看脸的人,此时此刻也不免被他蛊惑。

 这样的绝美人,当他出‘只有你,只要你’的专注神情,谁能不因此心旌动摇呢?

 “嗯…”很神奇的。她不觉得痛,只觉得涨,身体一点点被撑开,最初的紧张慢慢褪去,剩下一股奇怪的酸软感遍布四肢百骸。好热…眼泪不受控制的汩汩从眼角了出来。

 李持盈好不容易找回舌头,第一句话便带着隐约的哭腔:“不许动…现在…现在还不许动…”她不知道他进去了多少,总之她这头已经快被撑破了,再多一点点都怕自己会被他坏。

 然而某个坏人只是不管不顾地往里顶,李九好悬没尖叫起来,尖叫着让他立刻退出去。“只剩一点了…”白君不肯也无法退让,太阳突突跳着,用力扣住她的大腿道“忍一忍,马上就好。”

 咕叽咕叽,黏腻的水声似远在天边,又仿佛近在咫尺,她有些不信这样羞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李姑娘终于后知后觉:“药…药不在水里对不对?”

 到底还是全吃了下去,两个人一般的大汗淋漓,他怕她痛,一时也不敢动弹,只伸手去握她前的白兔。

 李持盈全身上下最柔软感的地方想必就是此处了,又香又腻又软又滑,上头还残留着他的指印,是了,方才他不过碰一碰她就淌出好多水,大抵是很喜欢他这样的吧?

 “你还…啊!”受刺头立了起来,她羞万分,偏偏扭不开又推不动,眼圈还红着,眼里又噙了泪,得他干脆低头去咬,霎时间声音四碎不成调,李九艰难地呼吸着“别用牙……”他半的发丝拂在她身上,又凉又

 舌卷尖,意更甚,她想不通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到后来几乎是房送到他口中:“玉倌,玉倌,好…”

 他于是慢慢地动起来了,起初还算克制,了一会儿后神智渐渐失守,心只要到她求饶,帐摇动,璎珞声声,很快她就连叫都叫不出完整的声音了,细碎断续的呻着,两条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臂弯。

 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少年全凭本能,肆意在她体内搅驰骋:“好不好?盈盈,好不好?”但凡李持盈这会儿能分得出神说话,必定会回他一句:“问什么问啦,闭嘴!”

 可惜他听不到她的答复,这样动了一会儿尤嫌不足,顺势将她翻转过去,从后面掐着她的肢往前撞。

 这个姿势入得更深,排山倒海的愉彻底湮灭了她的所有理智,李九半趴半跪在衾褥里,既担心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坏掉,身体又不自觉的和着他的节奏扭,好舒服,啊…好舒服…

 泪眼朦胧间她恍然发觉此处的枕面、被面上绣的不是寻常花样,而是一双双颈鸳鸯,其中一对正在井边的小人恰好落在她眼前,女子倾身伏在井沿之上,一边起裙摆撅起股一边回眸看着男子偷笑,男子双手箍着她的,扁担倒在脚边也不管。

 就那么急切难耐地与之好。混沌一片的大脑想到自己和白君此时也是这个体式,在离家千里万里远的地方。

 他的器也是这样在她身体里出入捣,下体不期然传来异样的感觉,似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李持盈恐慌不已,回头求他:“玉倌、啊…慢…”白休怨怎么肯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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