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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是朝廷大员
 不过那娇声仅仅是一闪即逝,而且声音十分微弱,小绾也疑心是自己听岔了,遂不再去想。倒是公主那卷戏本子更让小绾感兴趣些。

 有一次小绾忍不住偷偷看了几眼…书里讲的大概是一位俊美仙君的故事,似乎还有点悲情,也难怪公主看得那样动容了。离秋闱只剩约半月的某天,小绾把她听说的一些京中趣闻讲给宁饴解闷。

 她说起近京中有许多妇人或小姐去寺里为家中即将赴考的夫君、儿子或兄弟祈福许愿,然后便问她主子要不要也去为驸马爷许个愿,讨个吉利。

 宁饴那时懒懒地从她的书卷里抬起头,气定神闲地说:“夫君那样而好学的人,不用神佛相助也自然能蟾宫折桂的。”宁饴这样说,一方面是她确实对驸马的才学信心十足。另一方面,她的身子近确实被折腾得乏累,懒得出门了。

 倒不是腹中的孩子折腾她,而是自她的胎渐渐稳了之后,夫君每夜都要抱着她的身子几回。

 自她有孕后,子越发大了,连着晕也大了些,下面红的花核更是一碰就潺潺地出水。再清冷自持的人,也无法抵抗这样极致魅惑的身子。

 更何况,沉韫他也完全不想抵抗,不过这二人之间,很难说是谁蛊惑了谁…毕竟每每她夫君顶着他那张气质高华、俊美无俦的脸蛋吻她的锁骨时,她身下就已经泥泞一片了。

 除了与夫君夜夜被翻红,隔三差五地还有个不好惹的家伙肆无忌惮地造访她的帏…宁饴实在是不明白,她的嫡亲兄长,也就是太子殿下,是怎么做到百忙之中还能分出精力在她的身上作威作福的。

 有一次,宁饴故意要怒他:“兄长这样频频地自荐枕席,仿佛是本宫养在后宅的面首似的。”面首小倌,是下三的营生,正经人家出身的男儿鲜有去做这勾当的。

 若将普通世家公子与面首相提并论,已经是天大的折辱,更何况宁尧是正位东宫的太子,真真正正的一国储君。宁饴自己说完便有些后悔。宁尧不怒反笑,他慢悠悠地把手落在宁饴的上“好啊,那便让我这个面首,好好地伺候长公主吧。”

 他简直是发狠地她,狰狞的物在她的甬道中横冲直撞,两颗囊袋高频度地拍击在她的腿心上。宁饴感觉自己仿佛暴风雨中飘摇在海面上的一叶小舟,随时有被湮没的风险。奇怪的是。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竟然并没有强烈地想要挣脱他的愿望,相反,身下的淌得十分畅,他将她的身子摆成各种辱的姿势。

 他甚至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目视他与她媾的部位,他将她那对子捉住,将昂扬的龙置于深深的沟之间,反复地凶悍地

 直到浓浊的在她的子甚至脸蛋上,仿佛公子在馆玩最下的娼一样,他终于云收雨歇时,宁饴已经将将处在晕厥的边缘了。

 ***按照当朝律法,参加秋闱的考生需在考试前一天入住贡院。宁饴那天早晨睡得沉,但还是挣扎着从被褥中坐起来。

 着惺忪睡眼“夫君定能如愿以偿、登科及第…”沉韫在榻边坐下,一手扶住宁饴的肩膀,目光凝着她的脸庞,不觉眸中涌动起一片温柔的汐“夫人安心睡吧,在家静候佳音便可。”

 宁饴勉力睁开睡眼,见驸马穿着一身靛蓝色绫锻直裰,系玉白色浅云纹宫绦,已经收拾齐整了。

 沉韫将她的身子揽住,宁饴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猫儿般将脸埋在他怀中,没入那股她渐熟悉的木叶草药的香气中。

 从沉韫的视角,能看见怀中的人儿微微低垂着头,她长长卷卷的睫轻轻颤了几下,仿佛振翅飞的蝴蝶,挠得他的心微微地发,虽然只是小别几,却也忽然生出了几分难舍的情绪。

 怀中的人长久地不做声,沉韫凑近去看,不失笑…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东西已经睡着了。又过了不知多久,宁饴饿醒了,她眼睛,就准备喊小绾进来。

 “不用叫了。”熟悉的清冽声音带了几分揶揄。宁尧瞥了眼桌案的方向“给你带了好吃的。”兄长已经这样“微服暗访”过她的卧房数次了,宁饴几乎到了见怪不怪的程度,便不再问“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进来的”这种傻气问题。宁饴坐起身,心里有另外的疑问“你怎么不在贡院?”既然宁尧是本次科考的考官之一,按章程。

 为了保证科考结果的公正,宁尧今应当也入贡院才是。宁尧坐在窗下的螭纹圈椅上,身子微后仰,神态闲适,天然一副比主人还主人的架势“急什么?我再晚两个时辰去也不迟。现在,你先过来吃饭。”宁饴的肚子向美食投降了。

 她掀开被子下。因为睡得太久,踏在地上仿佛踏在棉花上一样,登时踉跄了一下。幸而宁尧几个箭步过去,手疾眼快地捞住了她。宁饴站稳了,便要挣开他,他的胳膊却牢牢地钳住了她的

 她再挣扎了一下,某人便顽劣地把手探进她薄薄的亵衣,捉住一只浑圆的了一把,嘴里还不咸不淡地威胁她“老实点,先吃饭。”

 是谁动手动脚?是谁不老实?宁饴心里的小人儿翻了二十个白眼。揭开桌上几样食盒,都是宁饴在宫里爱吃的菜,馋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宁饴见了酱汁鲫鱼、樱桃、熘蟹黄等菜,不觉食指大动“你怎知道我饿了?”宁尧似回忆到什么滑稽画面,角忍不住上扬“方才某人睡觉的时候,涎水都从嘴角出来了。”宁饴这下不再说话,只顾吃饭吃菜了。

 待她用完饭,宁尧像是终于记挂起他在贡院的正事,利落地起身,临行前不忘吩咐“你按时吃饭睡觉,偶尔也当出去走走,别成只在屋子里看戏本子。”他走了,宁饴才想起今要同她婆婆秦氏会客,便喊小绾等人进来伺候梳洗。

 前几,秦夫人同她说,骠骑将军府夫人预备几后携女登门拜访,问宁饴是否方便与她一同会客,宁饴应下来了。宁饴到了堂屋,先与婆婆聊了几句。

 原来她公公沉相与骠骑将军周大人有些情,素两家时不时来往。如今两家都有尚未成婚的儿女,周将军便生了与相府结亲的意思。沉相夫妇也乐意结这门亲事。

 毕竟如今周将军握有东南四州的兵权,是朝廷大员,若沉周两家结亲,正是珠联璧合的好事。因为周将军嫡子周衡作过兄长伴读的缘故,宁饴对周家人口有些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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