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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松了一口气
 姜睐感觉耳朵有点麻麻的,推开他的脸:“你是在哄小孩吗,季河叔叔?”虽然季河被叫了叔叔。

 但在上他好像并不反感这个曾经觉得有点变态的称呼,甚至还因为两人此刻深入的接触有种背德的兴奋感,他转而吻她的颈侧:“嗯,在哄我乖侄女呢。”哈…这人居然还顺杆爬。姜睐揪他的发尾:“谁是你侄女。”

 季河跟她算账:“我下午接到的班主任电话,通知我平白多了个扭到脚的大侄女,叫姜睐,让我这个小叔去接。”

 姜睐理亏,转而控诉道:“那你就是…这样当小叔的?将人从学校接回来,把大进侄女的…啊…侄女的小里?

 “所以这是惩罚。”男人大开大合地动作着,两颗卵蛋一下下拍打在娇的腿心上,发出啪啪的响,还有她高亢的叫,随着男人的,晶亮的体从口与间的隙不断渗出来,被撞得四处飞溅,了大片的单。

 看着身下的人一副完全沉其中的表情,季河颇有成就感,他含住她一颗晃动的头,下重重地捣入她的最深处。

 “感觉到什么了?”“啊…叔叔的大巴…在干我…”“还有呢?”“叔叔得我里面好舒服…顶到了,叔叔的头顶到那里了…”男人对她的反应极其欣慰,这得益于他的潜心开发,他一沉,更加密集地她,那卖力的程度,似乎是要把至今积累的暗火在这一晚燃烧殆尽。

 “哈啊…”即使隔着一层膜,娇也依旧能感受到那具所散发惊人的热量,任她如何出再多汁水浇头淋下,也无法降低丝毫合的温度,只会连同她一起灼烧起来。

 让她脑中除了愉什么也不剩下。感的最深处被不断造访,可怕的快像电一般通达四肢百骸。姜睐的身体不住地颤抖,泪腺也开始崩溃:“呜…太快了…要坏掉了,里面要坏掉了…”

 “乖,不会的。”女孩的眼泪没有唤起男人的怜惜,反而不幸地起了反作用,让男人更为兴奋了。闭的房间里,男人的息,女孩的低泣,合的各种暧昧的声音,全都织在一起,组成一首狂放的曲,光是听上几声,就让人软了身子。快水般不断拍打着脑海。

 在姜睐又一次被到高时,里的那终于颤抖起来“我要了。”男人在她耳边低语。姜睐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滚烫的体就冲进了紧缩的道深处,把还在高当中的她送至了新的巅峰,然后被尽数阻隔在那层薄膜里。

 “啊啊…”他的东西…好多,好热…姜睐紧紧着男人的身躯,下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沉浸在那濒死一般的快中。

 即使并没有真正灌入她体内,可那不属于她的温度太过真切,她仿佛当真被男人内了一回。季河松开关尽情释放着,一边近距离观赏着那副失神的表情。

 女孩脸都是烈运动后的酡红,嘴微微张开,眼角还挂着泪珠,眼神却涣散了,似乎躯壳里的灵魂已经通往极乐了。真美啊,果然把她哭是对的。

 季河情不自地低头含住她的,用舌头把她跑出来的舌尖推回去,温柔又细致地扫着她的口腔。“唔…”姜睐无意识地回应着他,乖巧地被他挑逗着小舌头,连呼吸也一起夺去。

 纠间,埋在深处的某东西又悄然硬了起来,季河轻道:“再疼疼你好不好?”虽然是问句,男人却已经出了裹巴,换了一个套子,把还迷糊糊的人翻过来侧躺着,抬起她受伤的那条腿,红的水。姜睐被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语速也变得格外迟缓:“怎么,又…?”季河哄她“换个姿势再做。”

 今晚过后,不知道会不会有谁后悔,但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索…疯狂得更彻底一点,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再次回在房间里。夜还足够长。

 ***姜睐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即使隔着窗帘,窗外灿烂的阳光依然轻松透了进来,提醒室内的人此时已然白当头。明明昨天还下着雨,今天居然就放晴了。

 房间外隐隐约约传来些滋啦滋啦的动静,像是食材滑入油锅里的声音,而旁边本该有人的被窝此时空着,只留下了睡过的痕迹。

 应该是季河在厨房里捣鼓什么吃的。一提到吃的,大脑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姜睐感觉瞬间饥肠辘辘起来,空空如也的肚子告诉她需要补充昨晚消耗过多的能量。

 好…饿。姜睐在被窝里动了两下,最终食战胜了懒惰,催促着她爬起来进食,她用手撑着,才刚使了点力,就传来一阵过度运动的酸痛感,人起到一半直接又“哎哟”一声倒了回去。

 ?脑子问号就是姜睐此刻的心情写照。从,到大腿,还有小腿,可以说她的及以下的部位没有一处地方不发软,只要稍微用力就觉得酸痛,显然是过度“运动”的症状。

 她是怎么成的这个鬼样子?姜睐努力回想昨晚的场景,她就只有他们做了第三次的记忆,严格来说是两次半,因为第三次做到一半的时候她就因为实在受不住叫了停。

 等季河好不容易刹车之后,她就因为太累了直接睡过去了,不知道后面季河还对她做了什么。

 就她这被折腾得酸腿软的状态来看,似乎没干什么好事,不过她还记得她睡过去之前下面还黏黏腻腻的,都是她出来的水,现在感觉倒是,应该是季河给她洗过了,起码这一点还算不错。姜睐掀开被子往下瞄,打算确认一下具体情况。

 然后就看到了自己前的肌肤上印着星星点点的吻痕,犹如雪中的红梅,极其显眼,她收回那句说他还算不错的话,季河这禽兽。

 厨房里,油烟机转得嗡嗡响。这边季河正小火煎着大虾,突然电话响了,他从兜里摸出手机,眼睛一边盯着锅里的虾,借着余光划过接听键:“喂…”

 “扶朕起来,”那头传来这铿锵有力的四个字让季河愣了愣。谁?他下意识地与屏幕拉开距离,眼珠往下一扫。来电人,姜睐。

 ?问号同样占据了季河的大脑。不出五秒,姜睐就等到了一个拿着锅铲闯进房间的男人,她朝还一脸懵的季河张开手臂:“愣着干嘛,快点抱我起来,”

 “你没事…?”季河还以为她摔到磕到哪儿了,痛得喊不出声才要给他打电话,而此时见她好端端地躺在上,他松了一口气,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还是十分听话地过来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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