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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将噴头搁颈间
 “看我的样子像没事嘛?”姜睐懒懒散散地,像条大型软骨动物一样把上半身的重量全靠在男人身上。

 “我好累,腿好酸,没有力气,都起不来。”她挨得如此之近,季河似乎能闻到她身上的同款沐浴味道。他不由想起昨晚他在给睡过去的她清洗身体的时候借了她的大腿又解决了一次,顿时一阵心虚。

 “抱歉…是我太过分了。”“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所以今天你都要负责伺候好我,知道吧?”“咳。”季河把那些的画面赶出脑海。昨晚自己确实勉强她了,照顾她也是理所当然的。

 “知、知道。”姜睐满意地蹭了蹭男人的肩膀,然后盯着他手里出与这房间格格不入的锅铲:“好香,你在做什么菜?”

 “酱油大虾。”姜睐眼睛一亮:“我要吃。”季河捂住她滑下去的被子:“…衣服先穿上。”季河回去厨房关了火,锅铲放好,回来伺候她穿衣洗漱,然后抱她到餐桌前的椅子上,把人放下前还不忘在底下个坐垫,才继续做她要吃的大虾。

 虽然姜睐全程由着季河摆,表现得一副半身不遂的样子,但在饭菜端上来的那一刻,她立即精神大振,干饭之凶猛犹如猛虎进食,把季河都惊到了。

 “慢点,我的也给你!”吃掉季河上供的最后一只大虾,姜睐摸着鼓鼓的肚皮,感觉浑身都被食物的热量填了,暖洋洋的。

 “好。”季河翻出校医给姜睐开的雾,蹲在旁边对着她的脚踝了几下。昨晚给她做了冰敷处理,扭伤的地方今天看上去消肿了一些,但相比正常的那只脚踝还是有点夸张。

 “下午等科室上班去医院看看吧。”于是姜睐又小睡了一觉起来被载去了医院。“你这脚,扭得别致。”头发半白的老医生扶着眼镜,一边用手轻轻按她的脚踝。

 “筋骨没也伤到,还能肿成这样…平时少运动吧?体质有点差了。”老医生念叨完姜睐,又把矛头对准陪同的季河:“你是她家里人?等她好了监督她多运动运动,打打乒乓球羽球什么的,年轻人别就知道上网。”

 季河有些尴尬地应下:“好的,我会的。”“医生,这点您倒不用担心。”一直安静听着的姜睐突然出声:“他没多久之前才带着我运动过呢。”

 季河一惊:说、说什么呢…老医生不明所以地点头:“是吗?那好,不过要等伤好了再折腾。”姜睐扭头就对季河转述了一遍:“听到了吗,医生让你等伤好了再折腾我。”季河:“…”此运动非彼运动,此折腾也并非彼折腾。其中暗喻,只有昨晚烈纠过的他们心知肚明。季河脸有点热,只庆幸自己戴着口罩,不然恐怕下一秒就要夺门而逃了。

 从医院出来的姜睐除了提着一袋子药,还收获了两拐杖,她的脚还需要养一段时间,要尽量少用力,所以在好起来之前。

 她基本就只有两种办法来行动,第一种就是靠这两拐杖,而姜睐选第二种,此时是下午三点出头,头却还正猛。姜睐趴在季河背上,勾着他的脖子,舒舒服服地搭乘她的人形自走座驾。

 “那边有树,快往那边走!”季河任劳任怨地背着她走到停车的地方,把她放到副驾驶的座位系好安全带,然后发动汽车,他握着方向盘,看她一眼,有些犹豫。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在姜睐可能不高兴之前,他赶紧补了一句:“我不是在赶你走,就是怕你家里人问起来…”姜睐耸肩:“我回不回去他们才不会过问。”

 “为什么?”“他们只顾玩自己的,哪有人管我,即使我在家摔了他们都可能都不知道呢。”季河试探道:“那你这段时间…”“住你家啊。”姜睐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你不是要负责照顾我嘛?”季河语

 虽然他是有想过要不要让她再住几天方便看着她,但又担心她父母那边不好代,没想到她已经先一步决定好要赖上他了。

 “那你上学怎么办?”他瞧着她学校好像大的,她又住校,光是在教室和宿舍往返也够折腾的,最怕是路上不小心跌倒了。更重要的是,学校里有潜在的敌人。

 想起昨天在校门口见到的那个男生,明显是对姜睐有点意思,不仅与姜睐同龄同班,长得好看,举止有度,性格好像也开朗的…季河:…怎么对比起来他好像哪哪不占优势?不行,这样不行。

 季河正苦苦思索应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时,姜睐不假思索地抛出一句话。

 “你背我去啊。”季河:“…”虽然她的态度过于理直气壮。但好像,是个好办法,他是在家里工作的,也很容易配合她的上下学时间。早上送过去,中午接回来,下午再送过去,晚上再接回来,很完美。季河点点头:“好吧。”姜睐:怎么感觉他居然高兴?然而,与季河想象的不同。

 这样的同居生活,十分地折磨。***姜睐借着酸腿软,在家里的所有行动基本都是赖在季河身上完成的。吃饭上厕所都要抱着去,看电视的时候要配合服务,连躺在沙发上也不忘拿他的大腿当枕头。

 而这样亲密的身体接触对于刚尝到她滋味的男人来说无疑是种极大的惑,但偏偏现在又不能吃她,季河只能一忍再忍,此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季河家的浴室没有浴缸,但姜睐敷了药的脚又不能沾水,即使给她搬张凳子坐着,也终究有所不便,于是她如何洗澡就成了一个问题。看男人在那独自苦恼,姜睐不解:“你给我洗不就行了,昨晚你不是洗过了嘛。”

 季河无言:…就是昨天洗过之后感觉大事不妙他才要在这里想办法啊,但季河的挣扎显然是无效的。浴室里,扎好丸子头的姜睐坐在凳子上,将伤脚搭在另外一张凳子,并自觉了上半身的衣服招呼他:“能不能快点过来呀,很冷的。”

 季河抱着巾和衣服,低头盯着地板走过去,他将东西放在架子上,目不斜视地帮她把子和内了,然后在她的脚上包了一层防止溅到水花的保鲜膜,就要去拿头调试水温。

 “你不吗?”姜睐扯扯他的衣角:“就这样洗你的衣服会的耶?”“…没事,就这样吧。”季河扭动开关,热水一下从头滋出来,化作一片雾汽,掩盖住了他此时的不自然。

 “温度合适么?”“还行。”听到回答,季河便站在她身侧,将头搁在她颈间,开始给她洗澡。热水沿着她的肌肤一路蜿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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