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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半垂眼眸
 温怡卿瓣微张,喉口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吐出的热气洒在男人的下巴,她仰身抱着萧沉的脖子低声道:“骆烟是她儿时就养在身边的家卫,难免亲厚。”

 萧沉眼眸转,察觉到温怡卿话中微不可察的低落和微妙的字眼,他闷声不语垂头寻上柔软的瓣,肌理紧实的小臂忽然发力,托着少女纤细的坐起身来。

 “呃。”坐上大腿的姿势让器入得更深,坚硬的顶端就正抵在酸软不堪的花心上,温怡卿舒服得直打哆嗦,杆一下一下地摇股。快堆迭得越来越,可始终到不了顶峰,温怡卿小脸红扑扑的盛了情

 她双手撑在萧沉的小腹上,不论怎么变换角度,让小被填被占据,但蚀骨的酥丝毫不减,反而刺得身体更加感,萧沉半靠在软枕上,眯着眼眸,少女细白的胳膊微并,将雪白的挤出深深的沟壑,在他眼下轻晃。

 “和小一个颜色,好漂亮。”他伸着修长手指,拨红梅,用薄茧细细地磨擦过粉红色的晕。

 温怡卿被冰得一个灵,柔软的腹部骤然凹陷,紧窒软的腔道收得更紧,她起身子,任大掌从尖顺着侧滑到腿,细微的摩挲被水声和低掩盖。

 半开的蕊心数次嘬过铃口,小腹涌上阵阵快意,萧沉头皮发麻,白皙的膛泛起红显得心口突起的剑疤愈发狰狞。

 “你跟我不一样呢,”温怡卿脑袋发昏,也学着他的手法掐起萧沉厚实又不失弹软的脯“深红,像胭脂似的。”温怡卿记得头一次好,萧沉寝衣上绣着的那朵莲花正挡住了这道不长不短的疤痕。

 男人费力讨好,即便被抚过疤痕时身体不自觉僵硬,也不会制止,嘴里溢出几声低哑好听的息声,勾得她耳酥麻,萧沉囿于情快要难以自拔,偏头却撞见温怡卿忽地走了神,坐着一动不动。

 他皱起眉头不地垂下脑袋,一时不防被扑得向后仰躺。青丝沾着花香落在肩头,少女手臂环在间,润泽的瓣贴在那处淡粉的疤痕上,那瞬间跳动的心脏快要跃出膛,萧沉浑身的血都在沸腾,愈合许久的疤也跟着灼烫发

 他弯身勾起温怡卿的下巴,用力碾过她的瓣,啧啧地着粉红柔软的舌尖,轻巧应付温怡卿不时亮出的尖牙。“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爱咬人的毛病。”萧沉低笑出声,盯着温怡卿离失神的眼睛。

 “我没忍住。”温怡卿口急促地起伏着,抬眼看见男人瓣上那枚清晰的牙印,无力地瘫倒在他身上。

 小腹被打了一片,热乎乎的,萧沉垂头轻拍她轻颤的身子,低声安抚:“这不是还没到吗,怎么就没了力气?”温怡卿闷头埋进男人的颈窝里,她嗅着萧沉身上若有似无的淡香:“一晚上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萧沉…”

 她没有察觉到萧沉早已冒出细汗的额角,一味地贴上去撒娇磨蹭,汗津津的腿弯随着塌轻晃的动作变得更加滑。

 含着茎的口像张小嘴翕合绞咬,磨着茎身凸起的青筋,萧沉再装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环抱着温怡卿的身子,健壮有力的腹快速向上顶撞。

 “既然话说出口了,一会就别躲。”过午的阳光有些刺眼,透过纱帐落在温怡卿赤的后背,她被酥的触感扰得不耐,挥了挥手朝榻里窝。“醒醒,”萧沉轻声唤她,微凉的吻落在圆滑的肩头“先用了午膳再睡。”

 听到萧沉带笑的声音,温怡卿反窝了一肚子气,拉起被褥闭着眼伸手锤他。衣衫裹着外头带来的凉意,夹杂着香炭独有的清甜,能料想萧沉是特意烘过身子才进来的。

 “去哪了?”萧沉半倚着连靴子都没,他抱住自行滚进怀里,对自己又闻又摸的温怡卿,更收紧了手臂。

 “清晨送来的急报,”萧沉低头轻嗅她的发丝“萧慎至燕,不曾拜见便被足在公子府,萧晔…他的病势又重了,如今把控朝中的是靳庄靳大夫。”温怡卿靠在萧沉肩头半睁眼。

 她抬手握住间配的那枚冰冷的玉佩:“你父王,得的是什么病?”“自我母亲死后,他差人遍寻巫医,为得长生之法以身养蛊,”萧沉垂眸拉着温怡卿的手往身上带。

 他低下头用脸颊轻蹭她柔软的手心“虽得一时之效,但蛊虫赖人体所生,吃的都是人的血,因此里子愈发亏虚。”

 “终有,气血两亏命悬一线,得裴衫引出母蛊才保住性命,原本强健的身体自此落了病。”温怡卿眼皮沉重,也是迷糊糊地听个大概,她往萧沉怀里拱,寻着舒服的姿势才安分下来。

 “这也是你的手笔?”萧沉微怔,出抹笑来。他垂头在温怡卿的额角印下一吻:“如果我说是,你会害怕吗?”怀里的人仍是闭着眼睛没有应答,沉默良久,久到萧沉以为她重新睡了过去,萧沉眼底微暗,角勾起,更像是苦笑。

 “不,”温怡卿慢慢悠悠地吐出一个字,勉强能拽住萧沉三指节的手心紧紧攥着“我的意思是,你没有理由这么做。”萧沉本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可听到她这般笃定的语气。

 他双微张,听见自己发紧的喉口溢出一句别扭的低喃:“为了王位呢?”温怡卿低低笑出声:“那你此刻便已是燕国君主,哪里会坐在我的榻上。”***

 静谧的内室偶尔传来几声松鸦啼鸣,青绿色围帐遮挡住透来的光,萧沉耳尖微动听见庭前响匆忙的脚步声,才没忘记是来劝人起身用膳的。

 宽厚的掌心收拢在后,另一只手不紧不送,极有分寸地扣着后颈,男人的环抱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温怡卿包裹其中。

 温热柔软的身躯隔着衣料紧紧相贴,萧沉紧张跳动的神经舒缓下来,姿态放松地仰靠着软枕:“你方才提到要见见进京述职的总督,是什么意思?”

 “州府剿匪向来不必上报,只因此次是骆烟奉旨押送军饷途经此地,”温怡卿闭着眼睛,把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总督府粮储仓损失惨重,又闹得各地动。”

 “元穗才回宫,她告知我京城几处粮油铺的米白面已经抢空,市价水涨船高。”

 温怡卿撑起身子,单手托着下巴,伸出指尖顺着萧沉线条清晰的下颌线轻挑:“即便城里各地数月前开始施粥难民仍是不减反增,天子脚下尚且这般,北上苦寒之地更该如何动,各州府难辞其咎。”

 “伸手。”萧沉被迫抬起下巴,半垂眼眸,举起手里的中衣对她示意,温怡卿低头看看身上遮得严实的小衣,松开捏着萧沉下巴的手,无奈地坐起身子:“其实不必穿…”

 “仔细着凉。”萧沉声音轻柔,认真地掩好衣襟拉上系带,修车白皙的骨节被细绳绕,温怡卿立刻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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