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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右臂剧烈一痛
 骆烟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太后,可她又有什么立场替太后责怪他…看着骆烟欣喜的神色,温怡卿腔中剧烈跳动的心脏慢慢沉静了下来。

 燃着烛火的大殿里摆着一扇鎏金黑沉香木屏风,上头雕的是四爪蛇蟒在金云中盘旋腾飞,一旁的香炉中袅袅升起的青烟混合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周晏然落下最后一子,棋局陡然反转,原本岌岌可危的白子完全逆转了局势,林君竹笑着摇了摇头,他放下了手中的黑子。

 “子逸甘拜下风。”“你的子还是太急躁了些。”周晏然端起酒杯小酌一口。林君竹不置可否淡淡地点了点头将杯中酒水一并饮尽,自嘲道:“我本不是什么修身养之人。”

 一阵微风拂过青烟散尽血腥味越发浓重,林君竹皱起眉警惕地看着屏风外的一举一动,一旁的周晏然手里把玩着瓷杯并不十分在意,烛光在他的脸上轻晃,打下一片阴影叫人瞧不清他的神色。

 “下来回话。”“殿下。”两名暗卫跪在殿下,一具着黑衣的尸体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此乃太后殿前发现的死侍,属下本已将他击晕正想带回殿内,可不知为何人在中途便死了。”周晏然轻蹙起眉头。

 他站起身来从屏风后走出远远地看了一眼脸色发黑的死侍,的小臂皮肤下隐约有东西在四处窜,并不显眼的小鼓包顺着青黑的血管向大臂和心脏的方向钻动,他嘴微动吐出一个字:“蛊。”

 “是死侍?”林君竹也走了出来,他疑惑地看着周晏然问道。“子逸,你上前看看。”林君竹应声上前,他面色沉重间的匕首在尸体的手腕处划了一道口子,几只肥硕的虫子伴着黑血动着爬了出来。

 他紧紧握住匕首准确地扎上其中一只虫子,扭动的虫子从中间被切开散出一股黑气,林君竹嫌恶地撇了脸站起身来。

 “是气离蛊,蛊虫随血动而行,受落而制,死侍一旦在落前昏致使气血动缓慢,它便会蠢蠢动落在原地扎繁衍,释放黑气血,不到一刻钟便会气血失尽而亡。”

 周晏然勾了勾角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长叹一声:“看来是有人要动手了。”

 “等等,你方才说这人是从永康宫前发现的?”林君竹拿着锋利的匕首指向地上开始干瘪的尸体紧张地看向跪在地上的暗卫,这话引得周晏然侧目,他一副了然的神色调侃道:“有我的人在,子逸你还不放心吗?”

 “并…并非如此”林君竹心虚地垂着眸吐了半天。“没想到,萧沉的这一束寝香太后也算得偿所愿?”

 周晏然挑眉看向林君竹转身坐回太师椅上“只可惜,她终究是陛下和萧沉棋局中的一颗棋子。”尴尬和羞赧被周晏然这一席话冲了个干净,林君竹面色沉静隐隐有翳之

 “殿下不想保她为何要加派人手?”“陛下年幼参透不得帝王的权衡之术,父王走得早几个弟妹也是年幼,长兄如父,我自然该让他知道,没学会徐行便别学着疾走,”周晏然语调轻缓却句句出尖锐的肃杀之意“太后这颗棋子该落在最合适的地方。”

 “没了太后,萧沉与陛下的易虽是土崩瓦解,他也再与王位无缘,可怕只怕温家和骆烟要反…”林君竹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他站在一旁恭敬行礼“请殿下三思。”周晏然缓缓抬眼注视着他,薄轻启:“我会留她到她该到的时间,若是没有本王她只怕死得更快。”

 林君竹知道摄政王一向冷清冷所做的决定也绝无更改的可能,他面色难看深了几口气:“若是子逸决意要保她呢。”***

 皇城内关于萧沉与太后的传言已经是城风雨,饶是林君竹不问世事也是想不知道都难,如今陛下的旨意一下又有什么不明白的。

 周晏然定定地看着他,眼底平静无波深幽得令人捉摸不透:“子逸,你是我费尽心思从药王谷的死人堆里挖出来的人,跟着我这些年了,你也该知道我的子。”

 “殿下的恩情子逸一世不敢忘怀,臣这辈子也只会侍奉殿下这一个主子,”林君竹的呼吸开始急促“只求不伤太后性命。”

 “你当真如此执着?”周晏然眯了眯双眼目光凌厉地审视着他。这是他第一次在周晏然面前自称人臣,也是第一次忤逆周晏然的意思,林君竹默不作声掀起袍子作势要跪下,突然他的右臂剧烈一痛,林君竹皱起眉头顺着力道侧过身去。

 “本王从未将你看作下人,你也不必这样轻自己,”周晏然起身慢慢靠近他“等时机成之际,无论事成与否本王都不再手温家和萧沉的事,此后太后的性命便凭你与骆烟的本事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林君竹,擦身而过。林君竹垂下手回身看着周晏然的背影渐行渐远,太后到底是他手中的哪一步棋…***

 温怡卿不敢抬头再看骆烟脸上毫无遮掩的欣喜,她伸手推了推面前的男人转身要走:“骆将军先请回吧,哀家累了。”骆烟手心一空,看着少女窈窕的身影隐没入珠帘之内他的眉心紧紧皱了起来“娘娘。”温怡卿的冷淡让骆烟不知所措。

 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臂一把将人扣入怀里:“娘娘若是生气只管打骂,不要再…不理臣下了。”

 他话里的委屈让温怡卿眉心一跳,一时间竟然忘了反抗,全身上下被男人身上清安心的气味包围着,温怡卿不自觉卸了力气靠在他的前,她太累了。“我没有生气。”温怡卿低声喃喃道,声音轻柔到几乎让人听不清楚。

 细软的肢刚一入怀便让骆烟连忘返,他几乎痴地看着近边如白玉般的耳垂,连怀里的人说了什么也未能听清。

 “娘娘。”粝的嗓音在耳边炸开,温怡卿这时才意识到身后的人已然气息紊乱,抵着后背的膛上下起伏随着炙热的气息洒在耳廓带来一串酥

 骆烟结实的手臂越圈越紧让温怡卿没有半点动弹的余地,炙铁般的硬物贴上后轻轻撞了两下,重的息也应势响起,扣在际的大手开始不安分地起来,温怡卿被撞得身子轻晃脸上便滚烫了起来。

 “骆烟!”她羞得将脸埋在手心里,嗔怒地喊了一声。没成想身后的男人像是更加兴奋了一般,变本加厉地伸着舌尖起她的侧颈。“嗯…娘娘臣下在。”骆烟闷声应着,一只手挑起她的裙子钻了进去。

 男人常年习武,拿刀的手心和指尖糙的茧子,细的大腿被不轻不重地拂过瞬时让温怡卿软了腿,大手绕着身前在大腿内侧细细打圈,温怡卿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打颤着腿不住地向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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