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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窒息无力恐惧
 然而骆烟高壮的身子就抵在身后,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的身子贴合得更加紧密,微翘的挤过半硬的身惹得骆烟长叹一声,又是两下猛撞。花开始微微润,温怡卿忍不住去握作的大手扭着身子想要逃脱:“骆烟,不行。”

 “为什么,是臣下服侍得不好吗?”他语气幽怨更加卖力地扯起温怡卿身上的系带。

 大掌毫不客气地握上娇用力,隔着小衣用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地扣尖,骆烟含着微红的耳垂来回直到听到温怡卿难耐的息才堪堪放过她。

 炙热的掌心慢慢滑至腿心,隔着丝滑的亵熨烫着软的花,温怡卿惊得夹住两条细腿,更是让大掌嵌进户里。

 长的中指向上轻轻一顶,雪白的亵洇出一块水渍,那处又软又热勾得骆烟回想起那夜的和销魂,指腹前后摩擦挤过前端的小红豆,温怡卿呜咽一声起身子复又无力地软了下来,彻底瘫倒在男人的怀里。初尝事的滋味。

 只是轻轻拨两下就能让温怡卿溃不成军,她越发感,被不轻不重地按着的花不自觉地又吐出一股水了骆烟的指腹。

 ***灼热的气息几乎包围了温怡卿全身上下,她羞愤地伸手去拦裙衫下的四处兴风作煽风点火的大手,却因为绵软无力的身体总像是拒还。“听说娘娘允了萧沉,”萧沉喃喃道“那为何偏要拒臣下与千里之外呢。”

 粝布着厚茧的中指没入水中“扑哧”一声,温怡卿小腿微颤哭无泪,口的酸一点点蔓延至小腹刺甬道里的水得更了。

 “我哪里允了他什么。”话音未落抵在壁的指腹便开始轻轻扣挖起来,温怡卿喉咙发紧,细小变了调的呻声伴着气音丝丝漏出,听得骆烟心尖

 “想必娘娘也听闻了一二,‘萧沉与太后娘娘才情和样貌都是世间少有,甚是相配呢’。”说着他将食指也了进去,温怡卿倒了口凉气下意识微撅起股却更蹭上了身后更加滚烫的身子。

 骆烟从已经松松垮垮的衣襟中探入,修剪得整齐的手指轻滑过细的皮肤却只在小巧的锁骨处连徘徊,每轻抚一下含在水里的手指便重捣一下,温怡卿被不紧不慢的折磨得难受,半点不顾上他莫名其妙的吃味。

 慢慢的,骆烟炙热的掌心贴上了温怡卿的心口,他感受着掌心下的跳动,一下两下,猛然间他将怀里的人紧紧拥住,不知何时释放出的猛兽代替手指不由分说地长驱直入,抵在花心上重重碾磨过温怡卿的感点。

 温怡卿一声惊叫,口被撑开的痛瞬时被深入骨髓令人颤抖的酥代替。青筋虬器深深地埋入软的甬道中,小幅度却又快速地顶起来。

 他记得温怡卿的每一寸感点,像是讨好又像是证明一般卖力地表现着自己。刻意的挑让本就感的身体更加颤栗起来。

 间水四溅,两人的合处,一片狼藉,温怡卿白的手掐着横在间紧紧箍住自己的小臂,嘴里发出没有意义的音节以此抗议。“娘娘垂爱,臣下还有些没入呢。”渐渐的骆烟得起了兴忘了形,他抓着温怡卿的小手摸上两人的合处。

 果然还有一小节在外头。细白的指尖和涨得紫红的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得骆烟更是用力,温怡卿被拉着手臂的姿势别扭又难堪,指尖上沾粘的体,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羞得不行扭着身子要将手回。

 扭动的身躯让甬道夹得更紧,柔韧的内壁紧紧地绞住,像是无数张小嘴嘬感的头和身,骆烟着气大开大合又干了十来下这才哄着道:“娘娘别夹…”

 他顺手将温怡卿的两条腿捞了起来,大腿内侧莹白的皮肤被大掌掐住从指出,骆烟迈着长腿缓步走向榻。

 纤细的小腿因为桎梏而无力地耷拉下来,脚尖因为惊吓绷得直直,大开着腿被骆烟抱着顶的姿势让温怡卿羞地呜咽挣扎起来:“快放我下来,骆烟…”

 坚退出一半,向上一顶又被红的小没,囊袋也跟着晃动拍打在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没有丝毫安全感的姿势让温怡卿更加紧绷了神经,身下的甬道更是紧紧地绞着。

 “娘娘别怕。”骆烟低声安抚着,他坐上榻将温怡卿转过身面对着自己。两人的合处紧紧相连一刻也没有分开,凹凸的青筋磨着感的内壁又得温怡卿一个打颤,她眼眶微红像是气急了的小兔子。

 他轻笑一声吻了吻温怡卿润的睫,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倒在榻上,正要俯身而上一只小脚抵上他的膛,骆烟目光微垂大掌抚上那截匀称的小腿一直到瘦削的脚背。

 他看得痴,圆润小巧的指甲盖透着粉像是一颗颗上好的珍珠,白的脚踝处生着一颗褐色的小痣看着格外渴人,骆烟用指腹摩挲着双眼更是一刻也离不开。

 ***眼见着骆烟的眼神越变越危险,温怡卿连忙收了脚整个人钻进了被褥里,口酥麻不止甬道收缩间还有水点点沁出,她蜷起双腿不住磨蹭了两下,积望一点点攀升却因为甬道的空虚变得更加来势汹汹。

 骆烟轻勾着嘴角俯下身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温怡卿脸上不寻常的红晕,他将脸凑过去埋在温怡卿的颈窝里。

 炙热的瓣刚刚贴上温怡卿的脖颈就惹得她一个灵,骆烟张开细细地研磨着颈侧细的皮肤:“娘娘并不排斥臣下,对吗?”他曲起膝盖跪坐上榻,一只手从锦被的边沿探了进去。

 牙齿在小巧的锁骨上轻咬了两下,骆烟垂头看着那枚浅浅的牙印舌尖微卷一点点拂过,粝的掌心握着小腿向上滑动,指尖停驻在大腿内侧慢慢地打圈。

 颈间细密的亲吻和腿侧的抚摸让温怡卿后发软,她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望来临时如大海汹涌卷过,窒息而无力的恐惧,骆烟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令人生畏的占有,好像她便是豹子掌心下无处逃匿的猎物。

 温怡卿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她缩着身子连忙开口:“前几…是被下了药,可我从未许过你什么。”眼见着骆烟渐渐下来黯淡的目光,温怡卿有些心虚地偏了偏头,这话一说倒像是她下不认人了。

 可当时的情况她又如何自持,萧沉搭上了陛下又有摄政王的势力在背后暗箱操作,就连温父都束手无策又容温怡卿置喙几分,温怡卿所走的每一步都在被利爪威胁着喉管,得罪谁她都吃罪不起,等骆烟再抬头眼前少女已然脸的泪痕,他叹了口气跪坐着靠近,指腹轻擦过她的脸颊:“好端端的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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