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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就让做汆盆
 ***朱善随手把斧子扔到一边,就来解阿箬的带。阿箬没料到她这样直接,下意识按住了她的手,结结巴巴道:“不,不进屋吗?”他两只手加起来也不比朱善的手大多少,又瘦又小,掌心还覆着一层厚薄不均的茧。

 “不急,先验验货。”朱善剥开他的手,一手掐着他的把他提起来,一手拽下了他的子,少男的下体立刻暴在空气中,冷风一吹,冻得直打哆嗦“想进我的屋,上我的,总得让我看看你够不够格。”朱善拎着他,像拎着一块猪一样。

 翻来覆去地打量着,他下身的皮肤可比手上细多了,身上其他地方都干干巴巴、瘦骨嶙峋,小股倒是难得的感十足。

 小巧圆润,朱善下手按了按,感觉弹也不差。阿箬自小吃糠咽菜,本就比同龄人矮上不少,笔直干瘦的两腿中间那物件儿也稚极了,大约两寸长,两指细,光洁无,也不见包皮,粉莹莹生生的,像只刚破壳而出的雏鸟。

 朱善掌心浸着哒哒的汗意,还沾着许多碎木屑,大掌托起阿箬软趴趴的粉虫,物被浑厚宽大的手掌衬得更加小巧玲珑。朱善嗤笑一声:“这么小?”大小她倒是不在意,关键是得干净。

 她向来只爱玩雏儿,毕竟,谁愿意吃沾过别人口水的?阿箬整个人悬在半空中,下身空的,这种没着没落的感觉让他不安到浑身颤抖,他低头看见朱善把他那东西托在掌心。

 从那手掌中源源不断散发出的热度灼烧着他的具,热气浸透他的皮肤,入侵他的血,明明下身不着寸缕,夜里寒气人,他却觉得热,好热,热得他头昏脑涨,下体也开始隐隐疼。

 阿箬不太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年纪小没经过事,别说自渎,连起这样的反应都是头一遭。

 也从来没人教过他这些事,他又因为子懦弱,总被同龄人排挤,因而同龄人都懂的事他却一无所知,在这档子事上是真真正正的白纸一张。

 他不知道朱善说他那里小是不是嫌弃他,只能忐忑地抓紧她的手臂“您不满意吗?”他也不知道他那东西会不会再长大。

 就像他有一年多都没有怎么长个子了。吃不,穿不暖,能活下来已经不容易,他或许已经没机会再长高了,只能把口粮尽量留给妹妹,希望妹妹以后能长得高高的。朱善手臂上的肌结实得像块铁。

 他的手与之相比就像吃剩的肋骨,阿箬想,要是妹妹以后能长得像朱善一样高大强壮就好了。

 他的涨硬以后长了不少,顶端稍微有点上翘的弧度,头娇得出奇,好像轻轻一掐就能出水似的,他起反应起得太快,朱善不皱了眉“硬得这么快,给别人玩儿过?”

 这话里的嫌弃就是实打实的了。阿箬慌忙辩解:“没,没给人…”他脸色涨红,结结巴巴,却说不出“玩”这样的字眼来。

 他也有羞心的,知道给人玩自己的身子是作践自己,是活该被人瞧不起的,走在路上都要被人吐口水,但他也想好了,就只给朱善一个人玩,这样总归不至于脏到他自己都唾弃自己。

 “没给人玩过,那就是你天了。”朱善用砺的指腹碾着他的茎表面,见少男反应生涩懵懂,眼神清澈见底夹着浓浓的茫然,心里怀疑也打消了几分。阿箬的身子感异常,被她摩擦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又有阵阵又麻又的感觉传遍全身。

 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绞在一起,心里又有个荒唐的念头,想要大敞双腿任她玩

 “啧,货。”朱善加重了力道,少男疼得往一缩,却被她抵住,根本无处可退“躲什么躲,你这不是被我掐得很吗?看你这巴,得一个劲冒水儿呢。”

 阿箬早就疼得眼泪花,听到朱善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更是极力想要否认,他拼命摇着头,眼泪啪嗒啪嗒掉个没完。

 他不知道朱善最喜欢看的就是他这副极度难堪又无力挣扎的模样。朱善又掐了一把他的头,蘸了些马眼里吐出来的水送进他嘴里“尝尝你的水,你要是不,哪来这么多水?”

 但左一句水,右一句水,说的朱善自己意都上来了,她在这儿一坐就是大半个时辰,光顾着喝水,却没顾上放水。朱善把阿箬放到地上,解开了自己的子,把他的头直接按到了自己下边。

 朱善抬起一条腿支在凳子上,发浓密的下体贴着阿箬的脸。杂乱的发又又硬,扎人得很,膻腥味儿钻进他鼻孔里,有点像腐烂的死老鼠,又有点像路过鱼虾摊子旁闻到的那股子腥气。朱善拍了拍他的脸:“张嘴,小可怜,给你喝点这辈子都没喝过的好东西。”

 阿箬闭上眼,乖巧地张开了嘴,他知道自己将要承受的是什么。喝别人的,对于从前的他来说也是致命的羞辱,但只要朱善高兴,这就是他应该做的。可他不知道的是,为什么仅仅是把脸埋在她下体,他就真的开始口干舌燥,迫切地想要喝些什么。

 “接好了,要是漏出来一滴,我就剁了你的,剁碎之后再喂给你,明白吗?”朱善掐住他的下巴,把撒那处怼进他嘴里,感受到阿箬乖巧地含住她那里,温热的小舌还不经意地扫过眼。

 这滋味有点子微妙的,却挠得她意更急。朱善放松身体,缓缓把进那张乖乖等待承受恩的小嘴里,她也没为难他,刻意放缓了速度,但即便如此,阿箬嗓子眼细,还是得拼上命迅速咽着,才不至于让不小心漏出嘴边。

 朱善攒了一大泡,全都完时,阿箬已经咽得要麻木了,口的味他已经浑然不觉,连小腹都微微鼓起,胃里灌了她的水。

 “这就装了啊。”朱善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腹,没使什么力气,阿箬却还是被踢得歪倒在地。胃里一阵翻腾,他捂住嘴想要干呕,又硬生生忍住了。

 “好不好喝?”朱善神清气,也没在意阿箬那点小动作,蹲下身拍了拍阿箬软弹的股“乖孩子,说句好喝,就让你做我的盆,以后这种好东西少不了你的。”

 阿箬目光有些呆滞,反应比之前慢了不少。许久,他才慢慢伸出舌头嘴角,眼尾滑落的泪水混着残余的水。

 他其实已经尝不出什么味道,然而他说:“…好喝。”***朱善壮的大腿紧紧夹住阿箬的脑袋,大手紧抓着他的头发,带着他的脑袋上上下下地摩擦。

 少男太过纤瘦,身仿佛还没有她大腿,肤又过于苍白,整个人脆弱得像张一戳就破的窗纸。少男的身子不住发颤,宛如窗纸被大风吹得不断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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