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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踹着耝气
 阿箬以为自己就要死了,脸被死死捂在朱善的下身,黏腻的带着腥味的体灌了他的口鼻,头皮火辣辣的,像是要被整块儿揪下来,身上布了她青青紫紫的指痕,无一处不疼。

 可阿箬不敢收回自己的舌头,即便他觉得那舌头又酸又麻,仿佛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朱善也没想到。

 看着柔弱的少男,倒是出乎意料地耐。往常未经人事的雏儿,经她一番折腾,早都去了半条命,多数扛不住昏了过去,而阿箬虽然也呜咽咽地,看起来受不住了,那灵巧的小舌却还在殷勤地侍着她。

 他身子虽单薄,厚实,跟他那一样,该长的地方都感十足,不该长的地方就寸草不生,仿佛生下来就是为了伺候女人。

 朱善又拍了一把他的股,鲜红硕大的掌印把他白瓣整个罩住“货,成这样,天生是给女人骑的料,是不是早就想我干你了?

 什么给换给家里人吃,就是你这副的身子欠了吧,一天不挨你这小嘴是不是就水?”不是,阿箬想说不是。

 可是他这张嘴已经完全沦为了女人的工具,他嘴里着的是女人布褶皱的,女人腥咸的水混着他不由自主分泌的口水顺着他瘦削的下巴滑下去。

 占领了他光的大片口,他的眼泪早在先前被她玩身子的时候就干了,眼眶酸疼得要命,却一滴泪也不出来。

 朱善又紧紧抓着阿箬的头猛烈摩擦了几十下,把憋了一阵子的火都到了他嘴里,剧烈的快直冲脑门,得她口中脏话连连。朱善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阿箬,过之后她心情好了不少,还扯过巾子给阿箬擦了擦脸。

 阿箬无力地着气,双目失焦,身子也软绵绵伏在上。朱善把他捞进怀里,大掌随意捏着他的瓣,白皙的从她的指里溢出来,依稀可见适才留下的红印。印子消得倒是快。

 “女人的水和水,哪个更好喝?”朱善问他。阿箬仍然神智不清,只知道抖着嘴喃喃:“好喝…”

 “那就是都好喝了。”朱善笑了“这么爱喝女人下边的水,就该天天活在女人裆下头。”阿箬只觉得朱善语气比刚才他时缓和了许多,其实朱善的许多话他都一知半解,他听着难堪刺耳,却又说不出为什么。

 他还记得朱善怀疑自己给别人玩过时那嫌弃到极点的神情,小心翼翼用脸贴着朱善的口:“我,我不喝别人的水,只,只喝你的…”阿箬清清楚楚地记得。

 他八岁那年,娘怀着妹妹,爹总是到镇子西头的寡妇门口晃,有一天爹又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被躲在门后的娘一榔头给楔死了。

 男人若是三心二意,肯定是活不长的,他还得照顾妹妹长大,给娘养老,不能死得太早,既然选择跟了朱善,这辈子也只能是她的人了。朱善也没料到阿箬这般上道,总以为还要再好好调教一番,没想到他倒是乖得出奇。

 她朗一笑,大掌顺着阿箬的脊背一路划到股沟,听着少男像幼猫一样在她怀里轻声呜咽着,俯首在他颈间嗅了嗅,啧声道:“你自己闻闻,一股味。”阿箬不知道自己身上居然有怪味,慌得要从她怀里挣脱出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发味,野狐狸闻到你这么重的味都得自愧不如。”朱善爱看他慌神的样子,像只被猎人追得无处可逃的小鹿,仓皇逃窜反而一头撞到了树上,让人捡了个现成。

 “想让我你,你得求我。求人的话会不会说?”朱善捏着他小巧的囊袋,那粉部被一布带紧紧绑住,头涨得红。阿箬浑身一僵,垂下的眼帘不住颤抖,本就不大的声音得极低“求…求…求您我。”

 “大点声。”朱善狠捏了一把他的头,被突如其来的剧痛让阿箬几乎痛叫出声“说得有诚意些。

 说你是个没有女人就活不下去的货,你的一天不给女人看不被女人摸就得恨不得剁掉,你用不着吃饭光喝女人的水和就能活,你只想趴在女人裆里天天被,想让百八十个女人一起来干死你,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是不是?”

 朱善把他拎出怀里,又摁到自己腿间,向他敞开了户,命令他:“一口,说一句。”阿箬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的下体,深褐色的皱巴巴挤在一起,周围绕了一圈硬的发,有些还很长,杂乱地掩在外面,刚才就总是扎到他嘴里和鼻孔里,他迟疑着,不是不愿意说,而是根本没能记住多少朱善教他的话。

 他怕朱善等急了不耐烦,只能趴上去先胡乱了两口,把能想起来的话磕磕绊绊说了出来:“求您…求您我,求您天天我…想让您干、干死我…”

 浑身赤的秀美少男趴在她下身,一面用温热的小舌着她的下体,一面又懵懵懂懂地说着至极的话,谁能不说这是滋味绝妙的享受呢?

 朱善自认是个俗人,耽于酒,还做过许多混账事,别人看不惯她是理所应当,可是,那些人能知道她有多吗?阿箬说着说着也摸到了门道。

 他的巴本就涨疼得厉害,一旦开了话闸也不难再开口,嘬了两下朱善那颗硬核后,他便又开始说:“我…我的,求您摸我,求您摸摸我的巴,我是整天发货,是不被您就活不下去的夫…”阿箬不明白,为什么每一句话一说出口。

 他下面那都要更疼更上一分,到他真的想求朱善剁了它。好啊…好难受,为什么他要长这种下东西啊。

 那股意从他的巴一直窜到他浑身各处,手也,脚也,连嘴和舌头都得难受,阿箬只能不断用舌含舐朱善的下体,只有黏稠的水灌进喉咙后,浑身的瘙似乎才能得到一点缓解。

 接下来的话已经完全出自于他的本心。阿箬叼着她的,舌尖在浅处搅着,贪婪地咽着他觉得无比美味的水,口齿不清地说道:“我想喝您的水…想天天给您…我会好好的,求您了,让我,我想每天都给您…”

 朱善被他越来越热情的顶起了更高涨的火,她狠狠把阿箬的头向下按,另一只手掐着阿箬早就红肿不堪的头又生生转了一圈,尖锐的快从下体急剧攀升,她气,很快又到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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