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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到摇摆挣扎
 “铨衡,什么时候把姜妍约出来跟我…们聚一下?”一直在角落里的长发男A突然开口道,他声音很低,大半张脸藏在阴影里,配合过分深邃的五官跟突兀的颧骨,莫名给人以鬼魅的错觉。

 “哎呀,许柯,你别难为铨衡了。”旁边一个翘着二郎腿的男A嘻嘻地笑着,她咬了一口怀里女O的左,伸进她裙摆里的手动作得更快了。女O脸通红地颤抖着,手里端着的尾酒也已经不稳了,琥珀的酒在里面来回地

 男A的动作慢了下来,女O看起来却更难熬了,恨不得自己主动往他手指上撞股,男A含着对方的“好心”地劝。“悠着点儿,别忘了咱们说好了,这酒只是撒出一滴,你今儿就陪我们五个好好玩一遍新花样!”

 “也对,姜妍现在什么地位,怕是章总见一面也得提前一周预约吧?”许柯难得调侃道。章铨衡当时就坐不住了,他本来想直接了今天姜妍的约,被几个人这么一说,思来想去,还是赶了过来。

 “下一步合作?”章铨衡打量着姜妍,从下往上一寸寸地扫,完全不是对待合伙人的平等态度,而是A挑选O的眼神,居高临下且充占有。苏怡不喜欢他现在的眼神。

 她的手攥紧了手里的银勺子,锁在心底的暴压抑不住地开始翻腾,她盯着冰桶里的半瓶红酒,思考着采取什么样的角度跟力道砸在章铨衡的头上,既不会脏姜妍的衣服,又能给章铨衡造成最大程度的伤害。只可惜她不过是心里微动,姜妍的手指就已经搭上了她的右手手腕。

 食指跟并拢的中指轻点着她的内腕,徐徐缓缓的节奏,还有特意为她释放的冬青木香,苏怡暴涨的火气就像是被细针扎漏的气球,飞快地空了。

 “当然要好好谈!”章铨衡突然笑了,冲着姜妍伸出了右手。姜妍的手指划过苏怡的手心,勾起一串噼里啪啦的,她转而握住了章铨衡的手,苏怡的右手不由自主地追了半个手掌的位置,就被她自己发现了。

 她用左手握住了还残存着一点的手腕,用力蹭了蹭,可那就像是钻进了皮,并且骨血里生发芽,一时半会怕是蹭掉了。苏怡偷偷地笑了,工笔勾描的眼角婉转上扬,眸子像是撒了一层璀璨的星光,冰雕雪塑的气场旋即消融。姜妍没注意,可这一幕却正好落在了章铨衡的眼里。

 “你跟姜妍多久了?”事情谈得差不多了,姜妍去洗手间补妆,包间只剩下了苏怡跟章铨衡。苏怡没想到章铨衡会跟自己说话,在姜妍离开之前,他一直把自己当空气,苏怡无所谓,还乐得清闲。

 “…”苏怡抬头看了他一眼,把已经滚到舌面上的“关你事”进肚子里,她不想给姜妍惹麻烦,这个男A似乎跟姜妍的复仇计划。

 “…五个月。”章铨衡点了点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开始在包间里踱步,苏怡把头埋下去,继续一勺一勺地喝着姜妍给她盛好的那碗汤。前段时间过量服用平衡药物到底还是有副作用。

 她的胃口变得糟糕,挑食挑得厉害,素的嫌太寡、荤的嫌太腥,家里的阿姨天天换着花样儿给她做饭,可到头来她根本吃不了两口。这份桃胶雏鸽汤她难得多尝了一口,姜妍就立刻注意到了,当即就把已经冷掉的撤了下去,又点了一道新的。

 章铨衡在她身旁站定,苏怡用余光注意到章铨衡从风衣口袋里摸出一个银色的扁盒,他的手指擦过侧边,盒盖无声地弹开,原来是个精致的雪茄盒,他拿了一剪好,到嘴里,刚准备划着火柴,却沉了一下,而是把烟盒往苏怡面前送了送“来一?”

 “姜妍不喜欢烟味。”苏怡头也不抬地说。“是吗?”章铨衡这样说着,还是点着了那烟,却没着急,而是夹在了手指间。

 “酒味儿?”他突然凑近苏怡的后颈,低头闻了一下。苏怡抖了抖,却没有躲开,只是扭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章铨衡有点意外,对A而言,这种行为是严重的挑衅,苏怡的平淡让他有点儿失望。

 “被O标记的A”这个说法理所应当地说服了章铨衡,他有点失望,征服却开始泛滥。“真的不试试?”章铨衡把打开的烟盒往苏怡面前又送了送。

 “不需要。”“嘿,不要这么冷漠嘛!”章铨衡提高了一点声音,他现在的样子跟在姜妍面前的谦谦君子完全不同,就像是抖落了身上的伪装,展示出本来的模样。

 “你抽烟的。”他又低头闻了闻,冰冷的鼻尖蹭过苏怡的腺体,得寸进尺,就像是一把钢刀捅了进去。

 “我闻得出来。”他的鼻息得苏怡浑身的汗都站起来了,苏怡双手死死地绞紧,焦急地看向包间门,她的忍耐已经到了顶点,姜妍再不回来,保不齐她会做出些什么。

 章铨衡显然误会了,以为她怕了自己,不再收敛的信息素在包间里张牙舞爪地扩散开来,不怀好意地包围着苏怡,把她周身本就寡淡浅薄的信息素压制几无。

 “知道他们怎么说你吗?”他把雪茄叼到间,用牙齿研磨着,声音在口腔里打着滚,含糊不清的。

 “‘姜妍养个一只听话的乖狗狗’,”章铨衡的眼神充了恶意,他哧哧地笑着,把烟吐到苏怡的脸上,看着那张白瓷般美丽脆弱的脸庞,在烟雾中若隐若现,他咬着雪茄。

 在上面留下完整的齿印“你真的乖吗?”他伸手去摸苏怡的脸,苏怡躲了过去,章铨衡的手指转而纠上她蓬松如云的发丝“装乖很辛苦吧,小狗狗想不想换个主人?”

 “你是同恋?”苏怡的问题角度别致,章铨衡不由地皱紧了眉头。“当然不是,”他提高了声音反驳,俨然受到了极大冒犯,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过度,赶忙清了清嗓子“我只是喜欢尝尝鲜。”

 章铨衡是最近才上了女A滋味的。不同于天生就只能雌伏于A身下的O,女A的征服并不逊于男A,想要品尝到她们的滋味,必须要先砸开坚硬的外壳,才会出内里甘甜的果,在强大信息素的压制下。

 看着对方无力溃败,在自己的入侵下,从痛哭尖叫,到摇摆挣扎,最后被望一点一点侵蚀淹没,直至最后连尊严跟人格都一起被碾成齑粉。章铨衡在上最喜欢不碰触女A的茎,而是用她们已经退化、更加紧致的小生生地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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