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原本强硬的她们在自己身下媚态百出地摇摆着
股，哭求他
得更深更狠，然后浑身发颤地高
甚至翻着白眼
晕过去，章铨衡能硬整整一个晚上，他现在看上了姜妍的这条漂亮小狗。一个刚刚走出分化期的女A，信息素还没有完全稳定，如同蜷缩在蛋壳里正在不断长出尖嘴跟绒
的雏鸟儿。剔除掉姜妍冷清的冬青味儿，她本身的信息素似乎是某款冰酒的味道。虽然有些过于甜了，但那抹在鼻尖打转儿的淡淡酒香对嗜酒如命的章铨衡来说，已经拥有了足够的
惑力。当然还有她那张美丽的脸跟几乎完美的身材，其实从她出现在BOX的那一刻，章铨衡就注意到她了，要不是姜妍的出现，这条小狗已经被他掳到
上去了。那是完全超脱于
别的美丽，像钢针一样刺
着每个人的眼睛，根本没办法不去看她。纯粹得近乎于完美，就像是一尊艺术品，章铨衡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足够深刻的，让她永生难忘的印记，就像是训化大象，在它尚且年幼之时，让它感知疼痛、明晓惩戒，反复地施以惩戒，那么即便它成长为之后的庞然大物，依旧会对你心存畏惧、俯首称臣。A不能被A标记。
在A的腺体注入A信息素，只会让她陷入狂躁。章铨衡第一次对A的生理结构感到遗憾，不过用
望跟疼痛彻底驯服她，直接把印记刻画在灵魂上，那不是更
吗？至于姜妍那脆弱的O信息素束缚，就像是脆弱的细线，轻轻一扯就会断掉。“你猜她会不会把你送给我？”章铨衡的手搭在了苏怡的
上。他刚才就注意到苏怡的有多细“你跟上亿的买卖，小狗狗，你觉得自己能赢吗？”漂亮小狗狗的脑子反应有点慢，知道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她闷不吭声地把脸埋进双手，身体不受控制抖动着，还时不时发出短促的气声。应该是吓哭了吧，章铨衡无所谓地想，又觉得有点可惜，这眼泪留在
上
更好。“别担心。在
上我会很体贴的，不过…”他的手顺着苏怡的线向下“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下面的
有人过吗？”＊＊＊“…能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吗？”姜妍痛苦地
着耳朵。她觉得自己的耳膜都要给震破了，在此之前，她从没想过一个男A居然能发出如此高频刺耳的惨叫声，这起码也得是highC了吧。
“他想让你把我送给他。”苏怡掰着章铨衡胳膊的手还在不断加力，章铨衡的眼泪鼻涕齐
糊了
脸，更多的都进了他的嘴里。他觉得自己的胳膊马上就要从肩膀上卸下来了，疼得想大叫更想大骂，可问题是他现在连呼吸都费劲，因为刚才他还在肖想要用自己
巴烂的美人。正用穿着马丁靴的右脚正狠狠踩在他脸上，仿佛下一秒就要生生踩碎他的颧骨。“送给他？什么送给他？”姜妍直接没听懂，有点犯傻地重复了两遍。“我。”苏怡无所谓地指了指自己，同时用力踩了踩脚下的章铨衡。
“他说我是你的小…小狗狗，”苏怡说到这儿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连
都直不起来，姜妍的脸上也飞起一抹淡红，她扭头轻轻笑出了声，再看章铨衡已是目肃杀。“不愿意就不愿意，好好说就是了，说什么也不能动手啊！”她说话的语气好像她真的在乎快被小美人碾死的“未婚夫”似的。
“哎呀，章总没事儿吧？小孩子不知道轻重…你干嘛，还不快点松手！”姜妍冲苏怡扬了扬下巴，苏怡不情愿地松开章铨衡。不过离开他的时候“不小心”
踩到了他的后颈，恰到好处的力道跟位置，章铨衡连一声都没叫出来，就直接晕了过去。姜妍无奈地看着苏怡。苏怡耸了耸肩膀，
脸的纯良跟无辜。“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她的额头抵上姜妍的，
巧的鼻尖蹭过眼角，呼出的热气讨好地扑在脸上，舌头
过姜妍的鼻尖，仿佛真的是一只爱撒娇的小狗狗。姜妍这是第一次真正意识到程思禾是对的，小美人确实跟着自己学坏了，被扔进储藏间角落的那箱子育儿书，偶尔也应该看一下了。窃窃私语就像是蜜蜂的嗡鸣
着花儿般地绕着苏怡转，躲都躲不开，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根本不需要刻意去听。只是讨论的话题未免太没新意了点，远比不上他们身上的当季华服，不外乎是姜妍从哪儿淘到了她“这么个
漂亮的小东西”还有价码如何的猜测。当然，必须有自己是在
上怎么伺候姜妍的关键问题讨论“这小身板看着可不大行，保不齐就是个绣花枕头，嘻嘻！”“我觉得最多也就这个数。”一个打扮得花孔雀似的男O伸出了三
手指头，苏怡注意到这个男O还特别做了绚烂到浮夸的美甲，指甲上贴的大量异形水钻跟亮片
替折
光线。特别像是迪斯科流行那个年代舞厅里闪亮旋转的灯球。“刚分化的，还是个女A。”他特别在“女”字上加了重音。这应该是他的价码，苏怡
掉嘴里那颗抹茶松
巧克力时，突然意识到这一点。这是她被姜妍标记后第一个正式出现的场合，一场外国电影，还必须是好莱坞黄金时期的电影，才可能出现的晚宴。
姜妍牵着她的手，伴着羽管键琴弹奏的古典音乐踏上铺到车前的暗
地毯，她们目不斜视地穿过了三道巨大的木门，每一扇都由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B用尽全力才能拉开。“我们应该坐马车来的，”就连姜妍也忍不住为这过分的戏剧化而吐槽。姜妍是来谈生意的，苏怡是来登台亮相的。这是她跟程思禾的主意，姜妍当然反对。
不过很遗憾，二比一，反对无效。苏怡注意到姜妍的事情马上就要谈完了，结果应该比她预计得还要好。
她的信息素闻起来有些按耐不住地雀跃。姜妍扫了一遍宴会厅，暂时没有不知好歹的A打姜妍的注意，明显无聊了的苏怡决定给自己找点乐子。
“孤儿院，女士。”她突然开口说道，对着离她最近的那个O，一个保养得宜、穿着红色丝绒单肩礼服的女O，看起来在35岁左右“姜妍是从孤儿院找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