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有个私生子弟弟吗？听说已经分化了，也是个A，现在应该忙着正名接回家，孙家现在完全没时间管孙
生的死活吧？”章铨衡心里一凛，这件事孙家做得很是隐秘。就连他也是费了好大劲才探到一点风声，姜妍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姜妍故
玄虚道，她在心里冷笑，总不能直接说老娘上次通关失败，现在正在二刷吧！“所以孙
生这点事儿我觉得已经没有谈的必要了，他酒醉后试图强暴我，而我，一个手无缚
之力的O，正当防卫却不甚误伤了他，我是为了他、为了他们孙家的名誉才对此闭口不谈。”姜妍表现得既无
又难以置信的善解人意，她说的八成就是事实，章铨衡明白，孙生确实对姜妍抱有明显过度的强烈关注跟占有
，真是古怪，据章铨衡所知，他们在此之前甚至没见过！哪怕章铨衡对姜妍本身兴趣不大，也为此感到恼火。“我想，应该没有比它更好的结论了。下一步咱们该怎么更好地合作，倒是可以好好聊聊，您说呢？”章铨衡开始审视姜妍，他发现自己还是没真的看透她。
其实从最开始，谁也没把姜妍，或者说是姜家当回事儿。姜家说到底，不过白手起家的小门小户，既没有树大
深的背景，也没有雄厚的资金，不过是运气好，借着前几年房地产的好势头赚了个点钱。到了姜妍接手。她不知深浅地把摊子越铺越大，商业布局全无规律，还不知死活地在所谓的新兴行业大笔砸钱，新能源、电商甚至还有什么直播？那都是些什么
七八糟的！公司里也不是没人劝，可姜妍根本不听，反对
烈的保守派不是被她踢出局就是干脆架空养老。O就是不行，注
再多抑制剂也是个没有商业头脑、被信息素控制着、成天只知道惦记空想跟巴的
货。这是圈子里绝大多数人背地里对姜妍的评价，当面说的也不少。姜妍不气也不恼，笑盈盈地受着，这种时候倒是有了几分O的柔顺。可拳头打在棉花上，也
没意思的，闲话被当事者认下了也就没了传播的价值，圈子里的期待很快变成了“姜妍刚愎自用折腾垮公司”不仅有热闹看，还能坐收渔翁之利，何乐而不为呢？可他们没能等到这个，反而是姜妍如有神助般地接连几次押对了宝，抢占了行业发展的先机，迅速树立行业护城河。
甚至跟国家扶持项目搭上线，直到那个时候，那些等着看热闹家伙才如梦初醒，是自己小觑了她，姜妍已经成了行业里不容撼动的top，想要比肩甚至是追上她，都变得难上加难。
而苏怡就在那个时候找上自己，提出两家联姻强强合作，章铨衡当时正为一块工业园区用地伤透了脑筋，姜妍则直接把转让协议拍在他的面前。
这样从天而降的大馅饼、稳赚不赔的好买卖，他自然答应得痛快极了。姜妍是个O，一旦被自己标记，到时候连整个姜家都是他的了！
＊＊＊章铨衡根本没想到的是，姜妍刚跟他订婚，转头就标记了一个A，这在圈子里根本不是事儿，不过是找点乐子而已。真正让章铨衡困扰的是，姜妍竟然在多个公共场合表示会在合适的时机切掉自己的腺体跟子
。“我不想被O的生理缺陷所困扰，我是个O，可我更是姜妍。”这样极端的观点当然引发了巨大的关注跟争论，有骂她的，说她是妄图“吃
别红利、玩O权、掌握财富密码的婊子”也有支持她的，赞美她是“真正的O权主义者”讨论带来极高的热度，黑红也是红，姜妍正式“出圈”她不再只是个企业家，而是靠着“特立独行的美貌O总裁”的名头接连登上大量一线刊物的封面，几次采访以及电视对谈不仅言之有物，而且颇显其个性魅力。
她成为了当之无愧的O领军人物，甚至推动了O权主义的普及跟发展。至于说她吃
别红利，姜妍坦然对待“
大家一起跟我掌握财富密码。”她大把砸钱做慈善，真金白银的投入让人无话可说。就在上周她还捐出了五千万用于解决贫困地区女
O抑制剂严重缺乏的问题。“…她那些充
争议的话语与行为，让更多的O，特别是女O认识到，自己的价值不仅在于家庭、在于生育，更在于自身…哇，章总，您这位未婚
，思想高度还真是不一般啊！”莫琮讥讽地把手里的杂志扔到一边，页面飞快地翻滚，最后正好停在了姜妍一张正面黑白特写照上，纯素颜、没有任何修饰，脸上的瑕疵痘印统统暴
出来，头发都是随手一抓的蓬，可她嘴角带笑、目光坚毅，充了力量。章铨衡正在身边女O手里点燃的长火柴上，加热刚捡好的宾利雪茄，没有理他，莫琮是莫家老爷子60岁才生下的独子，被家里骄纵惯了，自然不能容忍被这样忽略。
“她被你
到
子的时候，是不是也在那儿大声朗诵着O权宣言，什么‘O跟A是完全平等的’巴拉巴拉，或者说她一直惦记着用假巴你的
…”章铨衡突然暴涨的信息素就像是一记重锤砸在莫琮的身上。他脸上的血
唰地退去，股下柔软的沙发上，一下子成了荆棘铁刺，他手软脚软地滑下沙发，跟滩烂泥似的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他虽然是个A。但A信息素指数只是勉强达标，
感度稍低的甚至都闻不到他寡淡如水的味道，在任何A面前他都只能臣服。“说话过过脑子，我可不是你爸，不会惯着你。”章铨衡朝他
了口烟，特浓咖啡夹杂着坚果跟泥土的强烈味道让莫琮忍不住呛咳起来，信息素被章铨衡收拢回去，莫琮苍白着脸小声道歉，想要爬回沙发却有心无力，手一个劲儿在棕色荔枝皮上打滑。一块喝酒的几个A只当没看见，比起不知深浅的莫琮，他们当然站在章铨衡那边，没有大笑出声，已经给足了面子。只有半跪在地上给莫琮倒酒的小个子女O关切地过去搀他，可莫琮刚在沙发上坐稳，气都还没
匀。就抬脚朝女O踹了过去，尖头皮鞋狠狠地扎进女O的左
，女O一股坐在地上，当即疼得一头一脸的汗，脸上的笑却像是刻在脸上的，还是明晃晃地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