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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栬凋橘黄
 她被迫转身,头一拧,发梢又正好被他摁住,瞬间发丝拉扯,疼得她腿差点发软,条件反去捂后脑“啊!”文弈立刻放手,紧张地上来检查,易晚扭了几下没扭过他,被他箍在怀里里里外外看了几圈,她是再有心遮掩也没办法,被文弈看见两边耳后的头皮触目惊心地红了一片。

 “是、是梳子卡头发里了扯了一下,没事的…”什么发型要把梳子卡头发里?还是两边?文弈双紧闭,又气又心疼。

 看着她一脸粉饰太平的笑容,恨恨地戳破她的伪装:“没有办法保障劳工人身健康的店,我看还是投诉一下比较好。”易晚瞪大眼睛,一把抓住文弈的袖子,这一个两个的,是不是都想要她的命!

 “文老师你误会了…”她傻傻地信了他的威胁,轻易就被套出了话来,急急说:“老板对我很好的,这个是没办法才…”说到最后又嗫嚅起来,头垂下去,像开始枯萎的花。

 文弈又想起电话里那个强势又执着的男人,再看看易晚这副为他说话的样子,酸得他脸都痛起来,他一把搂住易晚的,几乎是把她甩进了浴室。

 然后自己也踏进去,以几乎要掀掉水龙头的力气打开了热水。猛冲炸开的水花如同他滔天的烦躁。明知故犯!

 说了怎么还是不懂!怎么还去那种地方!易晚有点惊慌地看着原本优雅自持的文老师开始鲁地解她的衣服,她嗓子里着声音发不出来,只能徒劳地去扒拉他的手腕。

 “我…我自己来…老师你别…”不行,你这个不听话的坏学生。文弈板着脸,下定决心要给她一点教训。“谁扯了你的头发,嗯?用的什么姿势,什么体位?”他都知道自己去哪了。

 易晚苦着脸答不出来这些送命题,只委屈道:“你怎么…你怎么…”为了不让衣服卡住她会疼的头发,文弈只能一颗颗解她的纽扣,闻言一阵火大,直接扯开最后一粒。

 “还问我?我给你打电话,你让你的好老板听,还问我怎么知道的?”啊?电话?宋景年听了?他没跟我说你打来过呀!

 发现自己又被宋景年坑了。易晚咬咬牙,下定决心一个月都不理睬他,但眼下都什么时候了。衣服都被文弈扒光了,她也没精神去想她的老板了。她的内的时候,文弈有一瞬的犹豫。

 倒不是现在了还在讲究什么止乎礼也,他俩又不是没做过。文弈只是突然害怕,如果看见她下面含着一包别人的,他会不会失手对她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棉布蕾丝内卷着边被拉下,入目仍是两片干净粉,谢天谢地,文弈几乎是松出一口气来,但很快就又觉得腔滞闷。

 为什么她这样令人担心?他放在心尖里都不知道怎么去爱的人,居然这样令人担心。文弈脑中一片可以称为悲伤的空茫。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把易晚推到了花洒下,正在胡乱着她的身体,他自己衣裳没,全被打,藏蓝色的睡衣紧紧贴着瘦的膛。眼镜上糊热气和水珠,根本看不清他的眼神。

 易晚也不敢去看清他的眼神。角落的沐浴是香草味的。这个味道很适合文弈,清雅,善良,温柔。只不过现在他的状态远远不符这些形容。

 他飞快地摁了几下泵头,掌心挤透明的浴,转头全部擦到易晚身上去,把她抵在墙上洗。肩头,手臂,肢,大腿。

 她本来就皮滑,涂上这些之后更是整个人都泛着的水光,在热汽的蒸腾下白里透出粉红来。浴室里香气扑鼻,雾气缭绕停驻,两人的呼吸都困难起来。

 “除了头发,还有吗?你哪里被人碰过?”语气藏着疯狂,简直想让人捂住他的嘴,怕他越说越失控。“这里?还是这里?”滑腻泡沫入双腿间。

 他一掌盖上来,手心包着她整个,易晚心都快跳出来,一个劲否认。“不…我没有…”文弈的状态不是很好,她心急如焚地想让他冷静些。

 “我没有跟别人睡…你别气了。老师…”没有?文弈动作稍停。哦对,他刚才看到的,那里干燥又紧闭,但他没有消气,甚至更加暴,劈手抓起花洒就往她身上冲水:“有区别吗?有区别吗!”

 水陡然上升,易晚低声叫喊起来,一两分水极速打到头上,她控制不住地颤抖。

 文弈伸手一摸她的腿心,发现有新的清亮涂在指尖,他被彻底点爆,狠狠地往她身体里进两手指。“!你就是是不是!无论是对谁,你都是这样,是不是!?”

 “你永远,永远就学不会爱自己,是不是!?”有区别吗?是吗?易晚感到自己被,文弈已经没了掌控,一下便得很深。可她没有感受到痛,也没有感受到

 只有从头到脚淋淋的茫然。修长指节进来之后并没有大肆作,仿佛这个侵犯的动作只是一种情绪的宣

 此时的文弈并无情,无用地着气,大脑一片杂乱、他像个在考场里一题也做不出来的小孩,甚至都不知道下一个步骤该是什么。水滴热,黏膜热,眼泪热。

 或许自己是先哭的那一个,或许不是。易晚轻轻地搂住文弈,下巴放在他起伏的肩头,仍然红肿的头皮挨着他的侧脸。“对不起。”她的声音几乎被水淹没冲走,但文弈还是听见了。“我会开始学的。”

 ***易晚记不清文弈一身透的睡衣是她去的还是他自己动手的,也不记得他动作间把碍事的眼镜到底放在了哪,但,现在这个漫长的吻是文弈先开始的,这个她记得。

 浴室的灯很复古,调橘黄,暗绿的瓷砖被打上怀旧滤镜,仿佛穿越到某场陌生的回忆之中,她和他的白都变得柔和,水珠的散落似乎都变成慢动作。

 易晚能感觉到文弈的时不时控制不住僵硬地颤抖一下,呼吸的时候能听见鼻腔深处的哽咽。

 她对他有着无比的愧疚,松开他去拭他的眼角:“不要哭…”越是想哭的时候越是不能听这种话,文弈差点呜出声来,掩饰般低下头去亲她的脖子,再一路口。还没温柔几秒。

 他突然一口咬在她左侧心脏前,仿佛想隔着这层皮去噬咬她的五脏六腑。“你都没有心的吗?你这里不会痛吗?”当然会。易晚忍不住皱了眉尖,却没有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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