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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撩拨是撩拨
 但她的身体过于干涩,身下炙热而的感觉又过于强烈,只能勉强含下一个头,再往下半分就是陌生而疼痛的撕裂感,极其不舒服。

 素荛有点儿害怕,又有点儿怀疑自己的方法是不是没用对,维持着现在这个姿势也确实很累,她腿都酸了。只能先离开他口气,她一股坐下来,隔着一小段距离看着白琚的脸。

 他确实长得好看的,以素荛匮乏的词汇量,只能说他鼻子,睫长,皮肤白,嘴薄,五官标致,轮廓分明,既没有过分的攻击,也不显得柔。

 可仅仅只是长得好看,实在想不通有什么别的地方能让汝姬喜欢,既比不过她的兄长,也比不过他的师父。白琚说过不少句让她很伤心的话,她很记仇,一句都没忘。

 他还说过一句让她很开心的话,她也牢牢地记着了。不足以让她原谅他,但可以让她不讨厌他。

 素荛刚想收回目光,继续完成方才治病救人的大业,视线却骤然撞入了一双点漆似的眼眸,他醒了。白琚看了看素荛,他的身体确实很虚弱。

 但不代表彻底失去意识,也不代表对发生的一切没有察觉,他强撑着支起身子,声音破碎而沙哑:“…抱歉。”素荛不懂他因为什么道歉。“离我…近一些。”

 他讲话断断续续的,都是两三个字地往外挤,很显然在压制,若非有着超乎常人的意志力,恐怕已经一口血吐出来了。素荛看他这样也顾不上别的,依言往他那里挪了挪“你还是别说话…”

 她话没说完,白琚的手指倒先点住了她的上。看起来是一个示意她噤声的动作,素荛睁大眼睛,感受着白琚冰凉的手指从她的上,滑过珠,从间探入,轻住她的舌面,她无师自通地他的手指。

 他的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指侧好像有一块薄薄的茧。白琚将手从她的口中出来,牵出一细细的银丝,哒哒地落到她的腹股沟,一路向下侵入她微开的双腿间,拨开两瓣,挑逗过敏感的小核和娇的花蒂,几下,感受到一点滑,才借着津水的润探入中。

 异物入侵的感觉很清晰,素荛轻一声,心里觉得有些羞,忍不住想闭起眼睛,她在闭眼前看了白琚一眼,发现他的眼睛也闭上了。面色没有丝毫改变。

 只是下颌的线条更收紧了几分,线则抿成直直的一条,明明在做这种事,生生让她瞧出了不容侵犯的感,不过既然白琚的眼睛闭着。又是怎么这么准确地摸到她的?

 素荛的思绪变得凌乱错杂起来,身体其他部位都似乎没有了知觉,全部的感觉都凝聚在一处。

 那里紧紧含着白琚的两手指,壁被强行撑开少许,又不留空隙地将他包裹住,他的手指在狭窄的甬道里探索,一寸寸地抚着。似想要将褶皱抚平,却让腔里吐出滑腻的热,挂在他的指尖。

 在出时涌而出,身下的了一片。花妖的身体比凡人的更感,只要稍加调教就柔软多汁,动情时会散发出奇异而靡的香气,比起以媚术着称的狐族也不逞多让,此时酥的空虚比深入的疼痛更多,素荛难耐地并拢双腿,仰起头低低地呻。“阿荛。”她听见白琚叫她的名字,随口应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娇柔得不像话。

 “余下的就拜托你…”白琚话音未落,先撇过身子对着边的木桶吐出一大口黑血,仰起头缓了两秒,便栽倒在上了。素荛目瞪口呆。素荛勤修苦练,摆了被人类摘下入药的命运。她知道做药材是很辛苦的,但她没有预料到,原来做白琚的药材,更辛苦。

 ***素荛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火焚身,什么叫求而不得,她之前吃了催情果都没现在这么难受。

 她委委屈屈地爬到白琚身上,双腿打着颤,再次缓慢地往下坐,她的下身还漉漉的,热烫的硬物一点点填入紧密的,比上次顺畅了不少,勉强入一寸,她又不敢动了。

 只能稍稍提起来,以微微张合的口在玉茎上磨蹭,反复刺感的花核,带出更丰沛的粘。白琚虽然倒在了上,但他并没有彻底昏厥,只是力气耗尽了。不太能动弹,所以感官尚且还算清晰。

 他身体本来就受到了重创,如今又被素荛磨来蹭去,在心里默念了两句清心咒,发现这咒语没进脑子。如他所说。

 他不会沉湎于望,也不想占人便宜,之所以与素荛行此云雨之事,理由也很单纯,他需要以这种方式疗伤。疗伤是疗伤,拨是拨,这两者的区别很分明,素荛偏偏将二者搅和在了一起。

 她不像一朵花,反而像一只小动物,长着茸茸的尾巴,不自觉地摇一摇,柔软的绒就恰好在他的心尖蹭过。微妙地发,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往自己身上甩了一道治疗术。

 他的病症来得离奇,治疗术治标不治本,但多少能让他再强撑一会。素荛还在慢地捣鼓,没注意到白琚的小动作。

 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后已经被他揽住。因为完全没有设防,她很轻易地被他带到了怀中,脸侧紧贴着他的膛。白琚的另一只手托着她滑腻的瓣,物不容抗拒地入已有些红肿的中。

 热的壁将柱体紧密地包裹住,不留间隙的接触刺着紧绷的神经,彼此的呼吸陡然变得浊重起来,素荛压抑住喉口的低,闭着眼睛颤声道:“…我害怕。”白琚低头,轻吻在她微微颤抖的眼皮上。

 分明在做极为亲密的事情,他的这个吻却没让她感觉到情的气息,是很熨帖的安抚。素荛昏昏沉沉地想,白琚真是个古怪的神仙,她早就见过他冷酷绝情的样子,也亲身领教过他恪守的那一套冰冷的规矩,可他又是包容的、淡静的、不见棱角的。

 下身骤然传来的刺痛让她脑海中的画面尽数消散,只余下白茫茫的一片。异物在她的体内长驱直入,挤过内壁的褶,一下就撞击到娇的花心,腿连同腹过了电一般地酸痛酥麻。

 她的惊呼都变成了短促绵软的娇,嗓音里带了点无法控制的哭腔:“你轻点,疼…”她的身体处在极度紧张的的状态,弯着趴在白琚怀里,看起来很像一只在热锅里被烫的虾,身下与他合的那处紧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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