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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配上方才说话
 白琚拖着这副残破之躯,被她夹得进退两难,喉咙里又泛起了一丝血味,实在是讲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安抚她,只能隐忍地蹭了蹭她的鼻尖。素荛了几口气,总算是放松一些,微微拱起身子,合他的动作。

 深埋在体内的望不断地送着。由慢至快,她能感到自己的身体逐渐随着身下的而律动,每一个孔都发着热气,汗水将薄薄的衣物浸透,黏糊糊地紧贴在身上,说不清是遮羞还是束缚。硬物戳刺到最柔软的一点。再整出,小颤抖着出汩汩热,在未能完全闭合时又被迫开,径直捅到最深处。

 “啊…顶到了。好深…”素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也无暇思索,只是浑然忘我地吐出一些语。疼痛和织在一起,伴随着体的碰撞声,既羞,又亢奋。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嗓子都哑了。白琚总算在她紧咬的内释放出来,灼热的得她一个哆嗦,又出了许多水。

 她力气耗尽了。倒在白琚身上,结果白琚比她更体力不支,她这么一倒,直接就把白琚上了。

 但她懒得动,眼睛一闭就要睡着了。长夜漫漫,素荛记不清之后具体发生了什么,她再醒来的时候,身都像被车轮碾过一般,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

 白琚坐在上,与她隔着一臂的距离,他的衣服也换了。整个人清清的,虽然面色仍然苍白,嘴也没什么血,但状态看起来稳定了不少。

 只是眼神有些放空地盯着某一处。素荛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看见上有一滩体的痕迹,还有一块凝固的血迹。

 她的喉咙干涩,张了张口,先“哈哈”干笑了两声,然后才问:“白琚神君,你感觉好些没?”白琚的目光移到她脸上“嗯…多谢你。”她顿了顿,又问:“除此之外呢?你还有什么要说?”白琚说:“对不住你。”

 “别的呢?”“我对这事也没什么经验,你…要不要抹点药?”素荛不想听这些,梗着脖子,恶声恶气地回:“不用!”白琚见她抗拒,沉默了片刻,缓缓道:“这段时间,还要麻烦你在我身边。”他想了想,补充道:“下次应该就…不会痛了。”素荛特别想拿枕头砸他脸,可又没道理。

 她本来就知道白琚不喜欢她,不想娶她,还赶走过她,现在她能回来,就是因为她是他唯一的药材。

 哪怕同她做了这种事,也只是为了治病疗伤,等病好了,他说不定还想照样娶了狐族的紫瑟。

 这都没什么值得伤心的,可现在她又觉得自己心里是真委屈,她轻声问:“白琚,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

 以前是无理取闹的小姑娘,现在是个有点用处的药罐子吗?”白琚看着她,目光沉静,他突然反问道:“阿荛,你是真心喜欢我吗?”

 素荛抬脚轻轻踢他:“我如果不是真心喜欢你,又为何要牺牲自己的清白,跑来救你?”这句话她自认说得很顺畅,没有什么破绽。

 白琚的眸光闪动了一下,他停了许久,才开口说:“我知道了。我会负责。”***…我会负责。这是素荛最想听见的话。

 在素荛的印象里,许多女妖都不把贞当回事,山林野田间都时常出现绕在一起的身影。

 素荛就曾见过一个蛇妖,今天与一个瘦弱的凡人书生合,明又换了个壮的熊妖,连地方都没换,都在离她家门口不远的那个山里,她路过时听见蛇妖的呻,默默地感叹一句这蛇妖精力真好。

 就绕远走开了,而且,她听到过一些传言,说是汝姬嫁给妖君的时候,已非完璧之身,甚至在与妖君成婚后,仍与其他男子有私情。

 不少小妖私下悄悄推测过,与汝姬有私情的男子应当就是白琚,以至于素荛之前还担心过他会不会将男女爱看作一件完全不需要负责的事情,叫她赔了夫人又折兵。

 如今看来,天界在这档子事上面,明显不及妖界开放,白琚也确实不是睡完就不认账的货。妙哉。素荛目光灼灼地紧盯着白琚“负责?怎么负责?”

 她凑上前,和他鼻尖对着鼻尖“娶我吗?”她张口闭口谈论的都是嫁娶之事。白琚这次没有一口咬定他不会娶她“看你表现。”

 素荛立刻抬头在他上亲了一口“来,继续治病?”白琚抿了抿嘴角“医仙没与你说,不用这么频繁吗?初次之后,病情就会稳定许多,之后约莫五天一次,八九次就能痊愈了。”素荛掐指算了算,五天一次,八次痊愈。

 那就是四十天,一个多月的时间。还来得及,她嘀咕道:“我还是没清楚,你这到底染了什么病,为何只能用这种法子?医仙说是止血,我看怎么和采似的?”

 虞陌这只狐狸能想出这么的术法,怪不得见到她的第一次就能轻佻地说什么“采”白琚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也不咸不淡的:“你知道采?谁同你讲的?”

 素荛眨巴眨巴眼睛,乖巧地坐直了身子“没有谁,我没同旁人采过,我只与你采。”白琚居然被她赤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咳了一声:“小姑娘成天口无遮拦,也不害臊。”

 素荛理直气壮地继续看着他“我只和你说这些话,不和别人讲。既然我只对我喜欢的人说这些,又为何要害臊?”

 白琚看起来是个滴水不漏的正经神仙,一言一行一板一眼,但归结底,他藏着的坏心思半分不少,只是表出来的方式云淡风轻,很容易叫人看不出来,反倒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他以此办法见招拆招,反问素荛:“那你知道要如何采?”素荛愣了愣,有点底气不足,但还是嘴硬“我怎么不知道?昨夜若不是我,你现在还趴在边吐血呢!”

 “…那你为何不知道,只把我,自己却毫无反应,是没有用的?”素荛被他这句话震撼到了。领会到其中的意思,她的脸一下就红透了。

 白琚这张无无求的脸,平静清晰又稍显缓慢的吐字,配上方才他说的话,产生了极大的剥离感。神仙也可以讲这些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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