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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艰难抱歉
 而这猫着儿一下下进,缓缓动才更能体味到这小的趣味。内壁柔而坚韧,随着出又迅速补全了隙,毫无空旷错漏,何况里边烫乎乎,淋淋的,每入一下都如登仙境,好似把泡在热烘烘的温室里。

 “这样舒服点吗…”男人好似对自己的体贴很得意。却不知女子最是恨极了办事时居功自傲的语气。

 难道非要初经人事的小娘子大咧咧岔开腿说着死二字才能足?陆南屏没有给他任何舒服的眼神,自顾自闭上眼去感受顶进来时的充实与疼意。可男人这般慢进慢出可真是急死人也。

 陆南屏还回味着刚刚快速干时的快意,现在这不紧不慢地推入当真折磨,她觉着自己就像一条出水的鱼,被放在阳光下等着烤干。顾及着她的初次,畏首畏尾的燕院首还不知自己已被陆南屏嫌弃。

 方才前几下捅出来的汁此刻早已收干,他的上早已不见水渍。真想看她发大水。念头一起便俯身亲上了她的细长的睫,柔情溢地一下下含在她的眼皮子上,去那泪痕。

 “别哭,眼儿里出水顶什么用,小出水才会舒服。”男人低着嗓子,安慰着勾引自己的雏鸟儿。一股热气薄在她闭着的眼上,心中没由来的悸动。想要更多,并不会觉得不舒服,突然贴上的小手在燕文继后颈摩挲几下,继而又进了他浓密的长发里。

 着花感到甬道一阵收紧,竟比刚刚初入时还要紧涩难入。再也忍不住收力,大开大合地直上直下,狠狠地顶进她的花心。在他发间的手指也越发向上收紧,得他出了汗的发丝都绞在了一起。

 上面的舌互相搅动追逐,女孩带有报复咬了咬他的舌尖。男人也毫不示弱,用自己的发狠着报复回去。每一下都是尽没入,每一下都顶到尽头。“嗯…快点,再快点!”

 她依旧觉得不够,红着脸儿催他更快一些。男人冷哼一声“那就别怪我!”接着深呼一口气,拖着她的后加快了速率,下腹的大力动撞得陆南屏浑身酸软,头更直直地朝头撞去。

 原来方才他仍控制着速度,却不想被这小娘嫌弃他如慢驴饮水,倒要叫她知道知道厉害。

 木已经经受不住燕院首的猛烈撞击,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细听还夹杂着啪嗒啪嗒的水声。一对白房在晦暗中格外显眼,忽上忽下地拍打着。

 头因着情动变得异常立。被面都被陆南屏抓得软烂,上面沾了二人的汗水与,整个人都好像滚在的泥里。

 受不住这般击打的陆南屏本想将双手按在架上,却被男人大力扯到他身下,接着一掌捏上她的左,蛮力纠扯着她的粉头儿。

 气息越发紊乱,二人的身下早已不可细看,粉都被干得充血发肿。男人的发紫,随时都要爆发。越越快,汁水横。“我不要了!”感到下身彻底失控的陆南屏忍不住打断男人。这回是真受不住了。

 感觉人都要被捅穿,随时都要出来,可紧要关头,男人哪肯停下?忽而急气将从小中弹了出来。

 双腿岔坐在她的小腹,快速拨动着自己的巨,上面的筋也跟着跳动,虽然出的让小变得空虚,可这种空虚很快就被淋在子上的给填了。右手快速动整,闭着眼感受左手下传来的温热柔软。

 “!”一向端着的燕院首在这句脏话中豁然崩塌,从马眼中而出,手上的动作却还未停,恨不得洒出更多来浇灌她。

 男人得痛快淋漓,忍不住发出嘶嘶叹。眼中微微缓过神去探高后瘫软过去的女孩,忍不住抿皱了皱眉。体力怎会这般差…***陆南屏倒不是昏死过去,而是睁着眼儿,魂却出走了。实在是累极也羞极,下面了好多水,还差点了。

 也顾不得上被了几道,有多狼狈。杏眸半阖,隐约撇见男人不足的神情。慵懒地轻笑着勾了勾腿儿,任他用又硬了的伺候她的花珠子。

 浮浮沉沉之间,重新叠在一起。谁也不知道二人究竟是怎样又的,天雷地火,男女情,在这一夜终于爆发。

 分不清是黑夜白天,此间何处。小丽的大嗓门犹然在耳“这乐子都得看男人那处本钱够不够大,不过你姨夫肯定大”“为什么呀?”“因为他叫张大呀!没人会比他还大了!”

 呵呵,小丽啊…你错得离谱…这燕院首才是真的大啊。美人弯,看得燕院首一脸疑惑,怎地还到了她的笑亭园中晚来风急,却也已雨歇云散。

 身边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让她在酣睡中醒了过来,难得一夜无梦,睡了个好觉。惺忪入眼的还是燕院首匆忙穿衣的模样,而自己还未着任何衣物,只覆了薄薄的被衾。

 燕院首还不知自己这幅狼狈扣衣的样子都落入了陆南屏眼中。伸展开的臂弯与背脊都有淡抓痕,一看就是偷香留下的证据。

 上的女子看着自己的杰作竟有些羞赧。可谁让他得自己那么疼…少女神思一转,又想起了昨夜愉的画面。后半夜燕院首明明有帮她重新擦拭,可为什么夹了夹腿儿又觉得乎乎的。

 撑起酸软的身子,伸出一节玉臂去勾了勾男人的衣摆。男人还没做好面对她的准备,被突来的亲昵得顿了顿,随即又继续整理自己的衣着。

 燕文继恢复了白里院首的身份,不再是昨夜那个不断索求的情男子。一如既往的冷颜展在面上,却也并未摆她的桎梏,由她拉着自己。

 又套上昨夜的金紫朝服,一时无话,毕竟真刀真上阵头一回,说不慌是假的。昨晚大多是借着酒劲睡了她,今早起来心中便痛骂了自己一百句混账。

 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身下却又起了反应,正常男子的早晨都是如此雄姿发,何况身边还躺着未着寸缕的女人,而且这女人还和自己媾了一夜。不又想覆身上去身边人的粉,但当阳光透过隙照耀进来。

 就如世间物都怕光明一般,他退缩了。夜间给肆无忌惮的上了一层遮羞布,道子圣人为此都会闭眼。压抑着的枕边情话借着不见五指的黑夜得以宣,到了白却无所遁形,虽然在小姑娘面前已不会再是从前清正的模样,可白,他做不到。

 闭着眼克制自己去看那拉着他衣角的小手。紧了紧腮帮子,艰难道:“抱歉,昨夜我…”渣男一般的酒后话语还没出口,后背就被一股暖所环绕。身后的小姑娘站在架子上,将自己整个人都靠在他身后。

 也不管身上披着的被衾慢慢滑落,玉臂就这样松散着环在燕文继的颈间。燕文继只得哑然,微微回身睨了小姑娘一眼,知晓这是她在刻意寻求温存。光着身子不盖被子,简直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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