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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不论合理与否
 现在她不舒服了,他却一点都不体谅自己。婠婠越想越委屈,忽地恶从胆边生,冷冷地凝眉望着他:“晏珽宗,你真没用。”“还是我的驸马孟凌州好。”“我要什么,孟凌州就给我什么,从来不推三阻四的。”

 “呜…要是现在孟凌州在我身边,他怎么舍得看着我这样子难受,肯定早就喂我了,他才不会向你这么没用的。”

 “你走开,我要孟凌州、我要孟凌州我不要你!”这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真真戳他心窝子了。晏珽宗最听不得婠婠拿他和别的男人比较,还说他比不过别人。

 不论是从前和她议过亲的陶霖知,还是险些进入圣懿帝姬的准驸马的备选行列的潘常致,还是前世真的娶了她的那个“自己”反正他的心眼小,个个都容不下,容不下婠婠喜欢、欣赏他们半点。孟凌州是真真正正过公主的人。

 在晏珽宗面前提起这个人,还反踩一脚说他没用,可不就是找死…不,找么?他冷下了神色,脸黑的吓人,婠婠半点也不怕他,还思索着该继续说些什么刺他。反正她不得痛快,他也别想好过,然而下一刻。

 她就被他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晏珽宗下捡起自己挂在衣架上的一带,扣着婠婠的双手绑在了头的阑干上,一面居高临下地瞥她一眼,一面开始解起了自己的带。

 “娇娇,你就这么欠,是不是?”他声音里似乎都带了些无奈的味道。婠婠扭了扭,咬着防止自己笑出来。

 她其实心里喜欢这个姿势。想被哥哥。“既然你都这么想了…”他的手指顺着她的锁骨处往下滑,轻轻点在婠婠的肚皮上“要是这个孩子有什么不好…呵,反正你这辈子都在这张上了。

 我想这么睡都行,也不耽误以后继续怀是不是?”婠婠瑟缩了下,仍是嘴硬:“要是宝宝不好,那也是你手段不行。以前我着肚子的时候也让孟凌州过,为什么就没事…”

 “不许再提他!”晏珽宗声音猛然拔高了两个度,打断了婠婠的话,他这会子面上是真的带了点薄怒之意了。婠婠也是这时候心里才不安地跳了一下。

 “婠婠,不许再提他,也不许再提他跟你的事情!”似是觉得自己方才对她太凶,他又俯身讨好似的亲了亲婠婠的安抚她,语气也不由得放柔了许多:“不许再提除了哥哥之外的男人,好不好?”婠婠赌气地撇过头去,眼眶里水晶晶的,不说话了。

 ***帐内渐渐氤氲出一片蒸腾的热气,婠婠在情事中依然闹腾,像只待宰的兔子一般哭叫个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受了多大的委屈磋磨。

 晏珽宗拿她是彻底没办法了。倒不是顾忌着她揣着肚子打不得骂不得,而是因为…他终于下了点狠心在她了一下,叫她老实点,婠婠似是被他那一下打得愣住了。睁着水雾朦胧的眼睛无辜地望着他,让他险些以为自己就是干下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正开口向她道歉,婠婠却含羞带怯地起身子,将两只儿往他面前送来:“哥哥、这里也想被哥哥打,好不好?”他咬了咬牙,伸手拍了下她如水球的美,低声轻斥了她一句:“货。

 我从前怎么没看出你这般离不得男人?哥哥以前要是知道你有这么,肯定不会留你的身子留到快二十了才给你开苞,自然是刚及笄了就把你,只怕还能早点服了你了。”

 这样的言语羞辱,过去只怕她要哭得够呛,第二天下了还要和她母告状,说他待她,在榻上对她不尊敬的,然而现下婠婠只是仰长了脖子,妩媚风情地扭动着肢:“哥哥凶我…哥哥可不可以对婠婠再凶一点。婠婠喜欢你这样…”…不管是打骂都治不了她的病,她光着白的柔软身子在榻上扭来扭去,像是刚出生的婴儿般纯白无暇,不染纤尘,唯独双腿之间一片旎的水光,哒哒地淌着水。

 晏珽宗解下带丢到一边,捞起了她两条腿在自己的身上:“榻上这般,以为隔着一层肚皮,肚子里的宝宝就听不见了么?来他知道他母亲竟是这般…”再高贵美丽不可亵渎的美人,到了上,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他伸出手指往里头探了探,得简直像是洪泛,她身上的热度更是几乎烫人,也不知道忍了多久了。倒也确实可怜。

 热坚硬的器直截了当地抵在她粉边,晏珽宗摸了摸她的发以示安抚:“这么多水了。今天不亲亲了。想来你也不会介意的,嗯?”

 婠婠夹紧了他没进去的那点头部顶端拼命往里,也没怎么在意他说了什么,只是胡乱点头而已,他们自己的闺房之趣而已,亲亲的意思便是前戏了。

 一开始陪他上的时候,婠婠极端排斥合之事,想把她顺了。前戏往往十分漫长,直到把她又亲又到七荤八素了。婠婠才会半推半就张开腿让他进去。

 后来行房时,她还会有些害怕,会着他索要亲亲,让他在情事之前的前戏里对她足够温柔,不过这一次显然是不需要了。婠婠内里糯糯软乎乎地绞着他的器,热情得不得了。一寸一寸往最里面去,几乎就要顶到她的小子了。

 但是婠婠现下浑然不觉自己身为人母的责任,叫得比未怀孕时行房还,不过两三下的顶撞,她便爽快到险些翻白了眼,百般媚态。总归是为了喂她才出鞘的剑,等她舒快够了。

 淅淅沥沥地出一滩清亮的水时,他也没想着要以她的身子做容器,在里头,便直接身而出。

 婠婠的双手被他从阑干上放了下来,情事后她的眼神有些迷茫,好奇地歪了歪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似是在好奇他为什么没出来,为什么没在自己身体里。于是思索片刻后。

 她灵蛇一般地扭到他下去,以双手捧住那柄弯刀含入口中,直到被她出了白浊的体,尽数洒在她口中。晏珽宗下取来帕子给她擦拭瓣,似是对她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娇娇,现在你能安心睡了吗?”

 他话还未问完,婠婠已经靠在他怀中阖上了眼帘,睡得正香,其实昨夜里这么一番折腾后已经不早了。将将就要到天明时,何况冬日里天亮得本来就晚呢?婠婠睡下后不久,萃澜放轻了脚步行至内殿,低声劝皇帝该起身朝会了。

 但是婠婠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睡梦中还紧紧抱着他的臂膀不愿放开,他试着,发现根本挪不开她。

 他亦不舍得吵醒婠婠,思索片刻后,便让萃澜去前头传话,说是今晨的朝会免了。用的当然还是那个理由…“千秋宫的太后娘娘病了。孤去侍奉母亲汤药。”

 晏珽宗合婠婠身边的一堆老嬷嬷里面,当属萃澜的废话最少。一般情况下,主子们所做的任何决定,不论合理与否,她都不会仗着自己老奴婢的脸面在一旁规劝阻拦,只是一声不吭地领命办事。倘若他手下的心腹奴婢换成是萃霜或是太后身边的云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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