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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回到房里
 或许就是因为在自己所爱之人面前,人总是觉得自己做的还是不够好,总是感到亏欠。望在这一刻消散,一颗心也难得清明了起来,晏珽宗俯首爱怜地吻了吻婠婠的额心。

 正好好安抚她一番。婠婠以为他终于要同自己合,立马迫不及待地向他张开了双腿,一副求着男人入进去的模样。

 ***婠婠真要闹起来的时候,是谁也拦不住她的。小时候的她。除了常年体弱多病惹人心焦之外,其他时候总是那样的乖巧懂事,也几乎从未有过因为自己的愿望得不到足而哭闹着向父母反抗的,甚至于,她的年少时代生活得堪称“清心寡”皇帝和皇后赏赐她什么规制的用度。

 她就吃什么用什么,几乎不曾为了额外的衣食用度玩乐而向自己的父母索要,也叫人很难看得出她的喜好求来。起初落到晏珽宗手里的时候,她母亲她们都以为婠婠从此之后肯定有的是苦头吃。

 在那男人面前还不得夹起尾巴来做人,低眉顺目地小心伺候着么?可是如今看来却是恰恰相反的,她的子非但没有受到半分的约束,反而越发娇气起来,被他纵容得受不得半点委屈,动辄就要哭闹一番折腾他。晏珽宗也心甘情愿被她折腾,可是现在不是时候。

 怀上这个孩子,她明明比谁都要宝贝,现在却着还不三个月的肚子在榻间百般撒娇求,心

 倒也和一个孩子没什么区别了,然而她现在怀着身子,晏珽宗实在不敢对她用的力气过大,婠婠很快便从他怀中钻了出来。

 索连身上的最后一件蔽体的小衣都了下来,彻底光着身子在他跟前各种动耍赖,他一时不察,手掌垫在她下,顿觉似牡丹泣、丝雨沾,一片潋滟粘腻的水光。

 也不知是多早晚就开始沁出来的,沾了他手。婠婠扭着瓣在他手心里磨蹭了两下,似乎让他的食指指腹抵蹭到了微微张开的花心,娇娇泣了两声,半阖着眼,面的动情享受。椒尖立。

 随着她左摇右摆的动作摇来摇去,四处刮在男人的身上,让她身子不住地战栗,每一次颤抖着离开之后,又总是找尽了各种方法继续往他身上靠。晏珽宗正皱着眉想着该如何安顿婠婠老实下来,帘外忽传来婠婠母的声音。

 “陛下!”华夫人似是艰难地咬了咬牙,道“娘娘身上不痛快,想是那吃下的鹿血还未完全散发出去,这几里又滋补得太过,难免身子里火气重,晚上折腾得睡不好。

 伺候娘娘养胎的女医吏们熬煮了碗安神的凉茶来,不如喂给娘娘吃罢?”凉茶。这个凉字就很有语言艺术色彩。

 晏珽宗一面去捉婠婠的手,一面扬声命她将药端过来。华夫人遂拉了帘的玉钩子,将帐拉开,捧着面前的木托盘将药盏往主子们面前送。婠婠一听到药字就头疼,以为母和晏珽宗合起伙来要给她灌什么药。

 她也被吓得不轻,一副誓死不从的架势,挣扎中还挥掌扇了晏珽宗一下,虽说这一下力道并不重,大约明天早上晨起时便看不出半分的痕迹了…

 可是对着皇帝照脸打,古往今来她大约还是第一人。便是华夫人她们心里不尊敬当今皇帝,也只敢私下骂两句,真面撞见的时候多数还是极恭敬小心的。

 华夫人心里咯噔了一下,当下唯恐婠婠惹了皇帝不悦,可是待她抬眼偷偷去瞧时,发现皇帝面上毫无半分波澜,就像方才被婠婠扇了一下根本没有发生过,反而眼都是对婠婠的关切。

 再去看那个从小吃她长大、被她带大的女孩儿时,华夫人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了,甚至隐隐腿脚发颤还有些站不稳。

 婠婠正一丝不挂地扭着身子和晏珽宗痴在一起,她此刻的姿势正是跪趴在榻上,雪白瓣像只小动物似的高高抬起,在男人面前晃着靡波,晏珽宗才捉住她的两只爪子,要给她喂凉茶,婠婠蹙眉回瞪回去,眼的不服气,还不住地想要将自己的手往回

 即便是被自己的母掀了帘看了个清楚,她也丝毫没有羞怯的反应,反而趁着晏珽宗不注意,一下子俯身、隔着子的一层布料含咬住了他立滚烫的器,口很快就沾了那层薄薄的布料,婠婠心满意足地往口中又了一寸。

 华夫人见她如今这个样子,心都死灰一般了,本来她还能在心里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皇帝身上去,埋怨是皇帝想要纵才扰得婠婠连睡不踏实,可是如今都眼见婠婠主动又痴到了这个份上。

 她还能再说什么呢?明明是婠婠耐不住,她们从小到大那样金尊玉贵地养大了她,可是现在呢?没用的,再多的宫规纲常,都比不过一个字来的吸引人。

 ***晏珽宗侧过身,扯来一薄被遮住了婠婠的身子和他自己的下身,总算舍得下了点狠心,硬是将她从怀里扯了起来。

 扣着她的双手将她按在自己前,又腾出另一只手,示意华夫人将托盘递过来。华夫人不忍去看婠婠的那副勾人至极的媚态,但还是哄了婠婠两句:“娘娘,这不是药,并不苦人的,只是盏凉茶,您吃了身子就舒服了。”连晏珽宗也这么说。

 见他都把勺子喂到了自己的边,婠婠这才安静下来,委曲求全地轻轻张口喝了勺。下一瞬她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立马又不配合地吐了出来。

 “我不喝!”一碗冒着热气的…热腾腾的…凉茶。不用去想,味道也不会太好的。苦得婠婠嘴发涩。晏珽宗接过手巾给她擦了擦,还想再喂,但婠婠显然不可能再买账了。扭着脸就避了过去。华夫人还一个劲劝婠婠喝。

 她自以为这一盏凉茶下了肚,就能平息了婠婠身上的火气了。婠婠被她得烦了,忽然转过头去,埋首在晏珽宗膛前蹭求,声声娇泣:“我不要吃药,我要吃哥哥的大!哥哥…给我吃好不好?”这一声惊得华夫人的脸色红了又白。

 她愣愣地看着婠婠这没救的样子,终是板着脸,托着托盘一声不发地退了下去,回到房里,月桂和贾嬷嬷还不住问她里头是个什么情形,娘娘还好么。

 她一想起婠婠刚才…愣是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晏珽宗勾着她的亲了亲,果然尝到了苦味,想来那凉茶的滋味确是不好。

 “娇娇,你把你母都气走了。你看你,真是越发不听话了。”婠婠经历了这么一番艰难曲折的求经历,最终连他下那把弯刀的半点刀尖都没吃到,腿心里的水儿照旧个不停,费尽了自己身上的气力,这会见晏珽宗还没有要喂她的意思。

 她心里终是有了几分绝望,知道自己今晚也吃不到了,她汗了额前鬓边的碎发,有气无力地枕在晏珽宗前兀自哽咽着,又恨他这时的坚决。明明他自己也不好受。

 在她他的时候他就硬了起来,半晌都直地立在那里,可是就是不碰她半下。以前她不想要时,他倒跟发情的畜生一般彻夜着她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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