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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好不温柔样子
 晏珽宗做皇子时亦不例外,哪怕是规规矩矩完成了先生布置的学业,偶尔也要挨上两下,旨在教会他“戒骄戒躁”只有婠婠从没被人碰过一手指头。

 晏珽宗伸出戒尺,用它的一段慢慢勾起了婠婠的下巴、亵玩似的婠婠同他直视,她今真美,为了他的册封大典盛装打扮了一番。

 她描了眉、涂了脂,额间贴了珍珠花钿,连眼尾都用羊毫小笔蘸取兑了金粉的妆脂勾了一道旎的线出来,趁得她的眸子纯净而晶透,犹如世间无双的清透宝石。

 轻盈的身躯被裹在奢华的裙袍之下,依然看得出她的肢纤细,身姿玲珑,其实晏珽宗现在很想同她说的是:婠婠,皇后今戴的凤冠真好看。我已命两班匠人为你也打了一方凤冠出来。

 定比你母亲头上的那顶更奢侈美丽,来让你戴着它、正大光明地和我站在这奉极殿面前祭祀你魏室先祖。呵,他心中直发笑。历朝历代都只听说皇子想造反僭越,只有是偷偷给自己做龙袍,头一回听说先忙着给自己的女人打凤冠的!

 晏稷悟,枉你也读了那么些史书,你看看那些前朝千古的君王将相,哪一个会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做这么多、卑微到这个份上,你还不知足!泪珠在婠婠的眼眶中转了一圈。

 她为他的指责而感到极端羞恼和无地自容,随即便反相讥:“本宫再不是,哪里轮得到你来指责,你又算什么?本宫是魏室宗女…”一边说着。

 她抬手拨开了晏珽宗挑起她下巴的戒尺,以手撑地支撑着自己摇摇晃晃地从棕黄蒲团上站了起来,晏珽宗身形不动,只是用抬起的戒尺戳了下她的肩膀,她便被他又推倒在了地上。

 “晏稷悟!你给我听好了:你再敢和我顶嘴一个字,我就砍了他一手指。你再说一句不入我耳的话,我就卸了他一条胳膊一条腿,直到把他成人彘才算完!死了他,你还可以数数你陶家剩下多少表亲姐妹够我杀的,只管来!”

 婠婠被他呵住了。愣愣地抬起头看向他,像是从来都不认识这个人一般,炽热如金的光抛洒进殿内。

 他衣袍上的龙纹被都镀上一层金辉,栩栩如生的像是随时都要扑出来捕食美餐一番。空气中的细微灰尘也被照得格外清晰,婠婠微微眯起了眼睛,竟然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她当然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在他眼中的模样。

 因为方才的一番挣扎,几丝凌乱的发在阳光下几乎成了金色,连她周身都被笼罩了一层金色的光芒,圣洁高贵地犹如天上的神姬。大约也只有她才配跪在这奉极殿向祖宗陈情恕罪,因为她一看便是魏室养出的金枝玉叶。

 “你敢…”婠婠毫无底气地反驳了一句。晏珽宗肆意大笑:“你看我敢不敢,你方才说了两个字,好,我现在就命人去砍他两手指送来。

 不过看在你被我睡了那么多夜的份上,我倒可以给你自己去选、要他哪两手指的权利。”他真的能干得出这种事来!

 婠婠身体慌忙前倾,攥住了他握着的戒尺,原本张狂嚣张的气焰也迅速低落了下去:“不!不要五哥,我求你不要!”

 她大脑不停思索,开出一个可以让他心满意足收手的条件“五哥,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求你,你怎么罚我都可以,不要…不要牵扯其他人好不好?我陪你,我永远都陪在你身边,我的所有都可以给你!”

 可惜她再度触怒了他。晏珽宗的心沉了下去:为了一个陶霖知,她居然愿意向他开出了“所有”的筹码。可见她心中有多在乎那男人。

 婠婠本以为自己这样说了,他大约不会再生气的,可却见他的脸色依然阴沉没有一丝好感,立马明白了什么,又跟着补上了几句:

 “五哥,五哥,我想救他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他是我母亲的嫡亲侄子,我只是不想见我母亲伤心生气而已,真的,只是为了我母亲。五哥…”

 坚硬的没有温度的戒尺轻佻地拍了拍她的脸,晏珽宗似乎是答应了她的请求:“跪好了。。”婠婠的表情顿时凝固住了。

 晏珽宗大发善心地重复了一遍:“不是说我做什么都可以么?那我现在要你跪在这,光了,在你列祖列宗面前好好罚你一顿让你长长记。”***

 殿内重新归为一阵死寂。片刻后才逐渐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衣衫落的声响。婠婠指尖微颤着解开了自己的裙带,奢华绣的衣裙自她身上被一件件剥下。

 而后缓缓落地。夏日里的衣裳本就穿的少,很快她姣好的身段便大致暴在了他面前。只剩下最后两件贴身的小衣服,婠婠犹豫着不愿意下,可是微微抬目看了眼他的神色。

 他的表情依然紧绷着,没有半丝因为她方才的顺从而舒缓。玫瑰清的香气和女孩儿身上的淡淡香、枝枝蔓蔓地绕在了这方小天地的空气里。

 她委屈地想哭,然而求情的话还是没敢说出口,死死咬着牙关才忍受着这样的屈辱下了自己的兜衣和小。晏珽宗这才勾浅浅一笑,用戒尺点了点她的白的脯:“趴着,小股抬起来,撅高点。”

 “…就是我走之前那晚你时候的姿势,还记得吧,帝姬殿下?”婠婠的泪珠终究是没忍住,啪嗒一声砸在了深黑色地砖上,留下一个小小圆圆的水渍,她微垂着脑袋,凤冠上的五尾金凤凰也无打采地垂了下去,苏搭垂在了一侧。

 “这就受不得了?!我的殿下,一次次背叛我的时候,您倒是没想过自己会有今天。您的未婚驸马怎么不来救您了?您一向以作为陛下和皇后的嫡女为荣,陛下和皇后怎么也不来救您?”

 婠婠扑到他脚边攥住了他的袍摆:“你别说了!别说了!你要怎么样,我做就是了。只要别牵连到其他人,我都受得。”她深呼出一口气,望了眼高台之上摆着的数代祖先牌位,放柔了肢便跪趴了下去,晏珽宗踢过来一个蒲团供她支撑着双手,不至于让坚硬的地砖硌痛她的手腕。

 倘若不是因为现在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太过于尴尬难堪的话,其实婠婠现在的样子的确是极美、极值得欣赏的。

 温暖的光照拂在她白皙如玉的背上,拢着一层暖暖的光辉,塌陷的肢和翘的瓣勾勒出一道优美柔婉的曲线,她像是只趴在墙头晒太阳的猫儿般惬意。

 晏珽宗绕到她身后,婠婠还不明白他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心中甚是惶恐又不敢表现出来,在她的认识里,了不得今她要遭受的最可怕的待就是被他这样强占了。

 就像她的初夜一般,所以她慢慢柔软了自己的身躯,让因紧张恐惧而更加闭合紧致起来的花径慢慢张开以便容纳他,惟求减轻情事中的痛苦,防止自己受伤、肌肤破损。带着棱角的戒尺轻轻点了点她的瓣。

 婠婠顿时大骇,呼吸都凝滞住了。“数着,自己计数,一次不数就不算,就再重来。”婠婠匆忙回眸看他:“五哥!你什么意思?”他逆光而站,同她对视后忽尔对她微微一笑,好不温柔的样子,可是下一瞬…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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