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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亲了抱了
 随着一声清响,他手中的戒尺重重落在了她上,立时便在她白皙如凝脂的上留下一道施暴后的红痕。粉桃似的被坚硬的戒尺打过之后还顺着它离去的力道摇晃了几下,极富弹,绵软香滑。

 被打过的地方旋即泛起了一阵火辣辣的痛感。“啊…”婠婠痛呼了一声,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五哥…你打我?”

 她眸中带泪的样子格外凄婉,如一盆原本养在温室中乍然被人抱到屋外去承受风雨的牡丹,娇而脆弱的大片花瓣都耸拉了下来,无打采地垂落着。

 打了她,他就痛快了么?看着她无声啜泣和肌肤上泛起的被人暴对待的痕迹后,他是有那么一瞬间的畅快,可是很快心里还是堵着一口气,细细密密地刺痛了起来。

 “报数。”但晏珽宗面上并不显半分柔情,只是冷冷地吐出着两个字给她。婠婠倔强地撇过了头去不再向他求情,也不理他,咬着牙关一言不发。

 “啪…”又是一下打在了她另一边上,声音依然清脆,也依然留下了一道红痕。婠婠的身子也随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左右摇摆了两下。顺着她跪趴的姿势垂下来的轻摇慢摆,出糜人的波,这一下之后晏珽宗停顿了片刻,婠婠仍是一言不发,他一手握拳抵在边,掩饰了自己咽口水的动作。

 而后一本正经地同她讲起了大道理。“犯一次错,三十下。你这次是再犯…上回的端午龙袍一事,我本不找你算账,但你贼心不死还敢再犯,就一道加上罢。

 这次你私会野男人,又是三十。再加上方才为他求情,保住他两手指,就再赏你二十下长长记。你自己算算是多少?”婠婠痛得直咬:“八十!

 ?你要、你要打我八十下?我君父母亲都没动过我半手指,晏珽宗你…”他握着戒尺轻轻拍了拍她可爱的小窝“知道你受不住,就分四次来还我的债好了。

 今是二十。方才你执意和我对着干、不愿报数,所以那两下不作数,等会再重新来。”此刻婠婠看他俨然是在看一个催命讨债的恶魔。这是她平生从未受过的无边屈辱,从来都是被人轻拿轻放地对待,所有人爱惜她都像爱惜一尊易碎的琉璃瓷器。

 得了皇后的恩荣偶尔能近身伺候她的那些小黄门们,给她擦拭绣鞋上的一点尘土都是小心翼翼的。

 只有他敢打她,还真的动了手。婠婠的世界都灰暗了下来,愈想愈觉得人生无望,未来自己的一生都要笼罩在他的阴影下了,她小声反问了一句:“可是之前我问你、你会不会打我的时候,你跟我承诺过你永远都不会打我的。”

 “承诺?”晏珽宗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你也知道承诺两个字?晏稷悟,我当你无情无心无肺腑呢,原来你也知道承诺?那你不如细数数你给我的承诺有哪些、你自己又做到了哪条!”婠婠避开他的视线,不敢再言了。

 晏珽宗很快掩了自己的失态,拢去眉目间的戾,如同一个贴心教导妹妹的好兄长:“报数。你不出声,我今就打到你愿意出声报数为止。看看是你能忍还是我能忍。”

 最私密的地方都暴在他面前,尤其是一个女孩儿、一丝不挂赤身体的时候最是脆弱了。她现在连见到别人、向别人呼救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低眉折地顺从。啪…又是一下重重落在她上。婠婠像只受惊地小动物般躲了躲,终是开了口:“三…”晏珽宗当真是被她给活活气笑了。

 ***“数错了的一样不算,得重来。殿下,您可得想好了再开口。”他凉飕飕地来了这么一句。婠婠只能把眼泪朝肚子里,瑟瑟地张嘴重新报了个数:“一。”呜…前面那两下白挨他打了!

 “这才乖。你早这样听话,想来的确是要少受许多苦的。”又一下。婠婠的声音里已经开始带了泣音:“二。”

 她的双腿是紧紧合拢在一块的,故而腿心处最引人遐思的地并没有完全暴在他眼前,但仍然浅浅出了一点粉的颜色。后面的几下,他打得越来越偏,好像都有些触碰到了她闭拢的道口处。

 婠婠受惊战栗,可是并不敢同他理论什么,她厌恶自己此刻衣不蔽体的模样,厌恶施加给她这些屈辱的那个人,更厌恶这般狼狈的处境,可是又在某一瞬间,她心底陡然升起了一阵异样的羞感觉,双腿之间似乎泌出了些许温热的甜腻体。

 正顺着甬道口慢慢向外滴落,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反应,只能愈发夹紧了两条腿,不让他发现自己的异样。瓣被他打得一片通红,像透到糜烂的莓果的颜色,终于报到第十下的时候。

 她再也受不住了。破罐子破摔般撂挑子不干了。身子一软便斜瘫软在了地上,双手环抱在前护住那片旎的春光,腿也像只虾米似的蜷曲了起来,那地上太寒凉冷硬,晏珽宗动作比她更快,扔了手中的戒尺便将她扶在了怀中,没让她摔在地上。

 “还欠我十下,这就不成了?婠婠,你真不中用。”君婠揪着他绣着蟠龙祥云的衣领、艰难饮泣哭诉:“我不要了。我就是不中用,随便你爱怎么他就怎么吧,别说剁几手指了。

 你要千刀万剐还是生活剥了他我都不管了!反正他也不是我的什么人,本就不干我的事。”明知道这话并非出自她本心。

 但晏珽宗还是被她这样轻松地给哄好了,她埋首在他膛前逐渐放声嚎啕大哭起来,哭得那是一个撕心裂肺,好似心中埋着无数屈苦。晏珽宗知道她是为何而哭,但他这次真的冷了心没哄她。

 上次她受陶皇后挑唆以龙袍一案害他,他忍了,在心中找了个无数个理由替她开,他对自己说,婠婠还是个女孩儿,这都是她母亲强迫她去做的事情,她只是不敢反驳母亲的面子而已。都怪陶皇后,这一切同她没有干系的,他的婠婠不是故意想害他的。

 可是这次不一样,她是有意和陶霖知暗通曲款的。陶霖知来找她,她没拒绝,他亲了她抱了她,她都温顺地接受了。还不止一次!养不的小白眼狼,活该挨一顿教训,让她长长记才好。

 一想到她那样柔顺地依偎在陶霖知面前被他亲吻的模样,晏珽宗就怒从心起,血里的暴分子都开始作祟,叫嚣着想要杀人。

 哭够了。君婠扯着他的半边衣领遮住自己的脸,悄悄抬头观察了一番他的神色,看他可有消气一些。方才还那样怒不可赦,这会儿他又轻而易举地被婠婠的小动作给逗笑了,忽地。

 她从他的领口里闻到了他中衣下掩着的一股淡淡的草药的气息。君婠常年泡在药罐子里,对各种草药乃至名贵的药物都如数家珍,再想到他刚从江淮战场上回来。

 她顿时彻悟了!美人儿身躺在他怀中,开始急切地解着他的衣带、将他的衣袍往下拉拽。晏珽宗以手背抚了抚她的脸颊:“想要了?”婠婠趴在他中衣上深深嗅了一口气,看向他的目光带着淡淡的圣洁的怜惜,好似浑然不在意自己此时赤身体的妩媚:“你在外面肯定受伤了吧?伤口有好好包扎过吗?你回来只休息了一晚、再起来就是累得人发慌的册封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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