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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娇汗淋漓
 红纱女来到绿纱女身侧,将她双腿分开,令她侧靠着自己,开她纱衣下摆,手放在绿纱女腿心处,上下来回滑动。

 “嗯…”绿纱女轻哼出声,是红纱女将手指入她中,跟着便随着鼓点节奏,时快时慢,来回起来“乖宝,注意看,大戏要开始了。”廖一剑在女儿耳边说。

 心兰也想注意着点看,可是,她注意力只能集中在爹爹伸到自己裙子里的手上。爹爹的手,伸进她的亵,轻轻按滑的腿心,似是在找寻什么,按到一处凹陷,再三,接着便跟着她呼吸的节奏,在她气放松时,微微往里按,呼气时停住。

 她紧张得绞紧那个闯入物,爹爹轻抚着她的背心,细细着她的耳廓,柔声劝慰着叫她放松。如是十来息之后,已是入了一个指节。

 ***“咚…咚咚…咚咚咚…”厢房中的鼓点规律地敲击在鼓心,发出坚实响亮的声音,预示着表演已经进入正题。

 堂下,红纱女身下的角先生,将将入了个头在绿纱女的内,红纱女并不急于入内,只手扶着那个角先生,抵着绿纱女的处子膜,围绕着划圈,肆意厮磨着她的内壁,将她的口撑开到极致。

 “啊…”绿纱女感细口被寸寸碾过,蒂脚被那角先生撑着。又被转着圈地碾磨着,她抻着头和着鼓点声叫着。双腿勾在红纱女间,要使力又怕痛,不使力又被吊着在半空中,不得尽兴。

 堂上,首座上的心兰也并不轻松,爹爹的中指已经尽没入,却不动弹,只是在她的内,就存在感十足。拇指先是在她的上若有若无地拨着。现下停在她的小丘上,一下一下地滑动着。

 似是在替她梳理那并不存在的。心兰半张着小嘴,无声地息着。渴求又戚戚地望着自家爹爹,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尾金鱼,被爹爹从水中捞起,被摊开搁在掌中嬉戏逗,她不能呼吸,全身迅速水,就快要干涸,她想发出声音,向爹爹求救,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爹爹,爹爹,救救兰儿…”她在心底大声哭喊,可爹爹却无动于衷,像她在寺庙见到的金佛,宝相庄严,她分辨不清,那是慈悲,还是残忍。廖一剑却不觉女儿会水,他的珍宝此刻正是个水娃娃,这点他无比确信。

 女儿的娇半张,涎水顺着张开的嘴角,下。女儿水汪汪的大眼睛,如泣如诉地望着自己,蓄着泪珠,如烟波浩渺。

 最妙的是,只有他知道,女儿身下的谷,像那终年不会枯竭的玉女峰,溪潺潺,润了他在其内的手指,也浸了他搁在她间的整个手。

 他整个人都沐浴在女儿这靡靡雨中,心火却烧得越来越旺。女儿的内,似有无数张小嘴,在着他的中指,带着一股股内劲,似要把他的手指往内送。

 这令他心旌动摇,如果入的是自己的,那会是何等的销魂…女儿的丘在他的梳动下,瑟瑟颤抖,那里,居然是光滑无

 他不可自抑地,脑海中又浮现出,女儿小时候沐浴洗身的画面,睽违四年,女儿的居然还是那个光滑无的样子。

 廖一剑可地发现,自己的茎跳动着又大了两圈,叫嚣着要冲到女儿体内攻城掠地,他心念一动,尾指顺着女儿身下漉漉滑腻腻的裂,滑到女儿的口。

 那里也早已被女儿的,泥泞一片,那里滑粘稠,绝对可以拉出丝来。感的口一感受到他的碰触,即动着弹跳着。似是瑟缩,又似是接,他的尾指只是在菊心摁了两下,就像打开了令女儿失声的机关。

 “啊…爹爹…”乖巧顺服如心兰,此刻也只觉浑身似要被投入热锅,羞焦急得仿佛要冒烟,爹爹,怎么可以摸到那里,还威胁十足地,似要将他的尾指探进那谷道之中!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鼓点声变得密集,沉重。心兰的心跳也快如这擂鼓,她期期艾艾地望着爹爹。

 “爹爹,兰儿…好羞…”“乖宝的心,乖宝的身,全部都是爹爹的,爹爹会拿走乖宝的所有,也会给予乖宝所有。爹爹与乖宝,自然是上下榻,无所不至,遍历所有羞之美乐…”

 明明厢房内,鼓声、堂下女子的叫唤,和自己的心跳声,杂,心兰却感觉,爹爹的话语,却如细线,从自己的耳边传入,将自己一颗火热的心绕,又深入到自己的四肢百骸之中。

 若是和爹爹,无所不至,那也是无限的喜乐。心兰在这样的遐想中,被爹爹捏着下巴,转头看向堂下二女子。

 只见红纱女间发力,扣住绿纱女的细骨相抵,将那角先生,完完全全捅进了绿纱女的体内。“啊…”绿纱女发出一声尖叫,上身向拉的弓,高高拱起,头偏向了心兰看过来的方向,双目紧闭,似痛似,面色扭曲。

 “乖宝,你看仔细,女子初次破身便是如此,爹爹的巴,会进到你身体的每一个道,到时,才算是爹爹完全占有了乖宝。”伴随着爹爹声音,爹爹的中指。

 在自己的内轻轻转动,尾指在自己的菊门来回画圈,拇指也在自己的花蒂刮挠。心兰浑身轻颤,她双目含情地望向自家望深重又内敛的爹爹,轻声说道:“爹爹,兰儿,想要快点,被爹爹占有,全部…”

 ***“山羊对树、观音坐莲、西施浣纱、老汉推车、男耕女织…”建康驶向扬州的马车中,心兰羞怯着。

 将昨夜观看的姿势一一细数,回复爹爹的考较。脑海中浮现出昨夜热火朝天的景象,令得她止不住地在爹爹怀中痴痴轻颤。

 那两名纱衣女子合后,厢房中又进来一队着黄纱的女子。其中一名立在旁边报这些姿势的花名,其余的协助那两名合的女子摆姿势,以及助力二人来送往。

 统共摆出来三十余个交接姿势,那绿纱女子被得高晕厥了两三回,另有人拿着药膏替她回,用嗅盐助她回魂。几次三番。

 那绿纱女死,似痛似幻,娇汗淋漓,呻间如泣如诉。厢房中的鼓声喧天,房外传来海妖魂的唱声,房中众女子嘿咻嘿咻的使力声…

 合着人的香薰,女子体味的媚。织成夺人神志的靡靡声。心兰记得当时她也不能自控地用自己的小一张一合地嘬着爹爹在她体内的手指,随着演出的益发火辣,得益发紧张。

 只差一点,她就可以突破临界点了,但爹爹从她的背心给她导入一股清凉的内力,生生将她着的热情导平导顺。爹爹无视她的哀求,温柔慈爱地望着她,似乎在说她已经得超过了。

 还是拗不过爹爹的…表演的最后,红纱女在绿纱女股间,出一种白色浓稠体后,让绿纱女将那沾着白浊的角先生,用舌细细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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