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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告诉爹爹
 那场景看得心兰回想起来,都觉一颗心如小鹿撞。当时爹爹还捏了捏她的鼻子,促狭地看着她的眼神,好似笑她眼馋,是个要贪吃爹爹的坏女儿。再之后,是几名女子搀扶那合的,已经力的一对女子上前。

 先是将那绿纱女的小给她看,那女子的小被捣得只如霜打茄子一般,枯萎不振,好不凄惨。

 红的血白的,混合着好不。心兰只看一眼,就不好意思再看,她心里是羞怕的,但更多的是期待,接着又讲解和演示了一遍,那红纱女子的角先生里的机关怎样发作,出那稠白浊。将昨夜的种种回想了一遍,心兰也将花名都报了一遍。

 她知道,经历过昨夜,从外表上,她还是完璧的、原封不动的她,但在她的身体里,有些东西已经彻底地发生了改变,她只有比从前更热切更具象地期待,与爹爹合。

 “都答对了吗,爹爹?”心兰爱娇地伏在爹爹前,眨着水润的媚眼问。“乖宝真厉害,记得很清楚。”廖一剑看女儿眼睛眨得能闪出星光的兴奋模样,笑着继续问道“那乖宝最喜欢哪个姿势呢?”

 心兰想了想,感到为难,她没有切身感受,不知道有哪个是特别适合她,她会特别喜欢的。“不知道呢,只要是爹爹对兰儿做出来,兰儿一定都会很喜欢。”廖一剑被女儿的回答甜到心坎里,捧着女儿的小脸,在她的娇了一圈,含住她红润的上

 心兰顺势含住他的下,父女二人相对吻起来。***廖一剑微咬女儿的上,心兰也微咬其

 廖一剑茹饮女儿口中津,心兰也茹其津。廖一剑缓缓啮咬女儿的香舌,心兰也缓啮其舌。一个做什么,一个便学什么,父女二人都觉新奇,在寻常父女绝不会做出的衔口舌间,寻得无穷的亲密与乐趣。

 父女二人越吻越火热,廖一剑扣住女儿的,抱着女儿的头,要将女儿摁进自己体内般,耳鬓厮磨,拍上抚下,吻啮咬。“嗯…爹…爹爹…”心兰逐渐跟不上爹爹的节奏,娇着软做一团,腿心出丝丝,止不住在爹爹怀中轻轻扭动着娇躯。

 半晌,廖一剑发觉怀中的女儿扭动得厉害,挣扎着勉力要离自己的控制,细看才发现小女儿红,似要闭过气去,赶忙松开衔着女儿的口舌。心兰被松开后,如获大赦,咳咳几声后,伏在爹爹怀中吁吁气,跟着爹爹在后背拍抚的手势顺着气。

 “乖宝,亲嘴时,鼻子可以气的。”待女儿呼吸平顺后,廖一剑说道“乖宝,爹爹含着你的嘴,你再试试。”

 他说着扶着女儿的后脑勺,低头含住了心兰的双,只是含住,并不动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女儿的眼睛。心兰被爹爹含住嘴,看着爹爹近在眼睫的双眼,盯着自己不放,顿时羞涩不已,心怦怦跳,脑海中一片空白。

 幼小的她,想不明白,亲嘴时四目相对,为何会令自己如此紧张羞涩。“乖宝,呼吸,用鼻。”心兰一怔,爹爹的嘴含着自己的双没有动,爹爹的声音却传入自己的脑海,这就是传说中的传音入密吧。

 以往只是每看着爹爹练功,没想到会在亲密间,接连体验到爹爹的武功。昨夜是被输入内力,现下又被传音。似乎和爹爹越是亲密,就能和爹爹有越多独特经验。

 “乖宝,试试。”爹爹的声音再次在心兰脑海中响起,她收敛心神,在爹爹灼热的视线中,轻轻阖上脆弱轻薄的眼睑。感受鼻子的存在。

 在爹爹温热的鼻息下,入了混合着爹爹呼出的空气的空气,再呼出。几息之后,见女儿逐渐掌握了呼吸的节奏,廖一剑放开了她的

 “乖宝,学会没?”廖一剑语带揶揄地说“爹爹可不想下次跟乖宝接长长的嘴时,要担心乖宝窒息而中途停下来。”心兰这会儿入了太多爹爹的气息,只觉浑身发热,腿心处得厉害,很想爹爹给自己摸摸。

 便只是乖乖点头,拿热切的目光望着爹爹。廖一剑看着女儿水润含的眼眸,如何不知她从刚才答那些姿势花名时起就已动情,一直想让自己碰碰她。

 这样纯情又贪的小女儿,勾得他心头火热,实在她年岁尚幼,只得和她一道,忍耐着。慢慢调教逗

 “乖宝,你可知,也有人将这亲嘴称作乖乖。”他着女儿的纤,在女儿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道“乖宝恰巧是爹爹的宝贝小乖乖,乖宝,你说,你是不是生来。就要给爹爹含在嘴里亲亲的?”

 心兰听爹爹说这典故,又说这典故和自己的联系,虽然爹爹说的是亲嘴,一下子不知如何联想到昨夜见到的二女吃。脑海里,一时是自己婴儿时期,爹爹将自己的小含在嘴里亲。

 一时是自己一两岁,蹒跚学步,歪倒在爹爹身上,被爹爹含住小亲吻。一时是自己七八岁的那个雨夜,坐在浴桶中拉着爹爹入内,被爹爹按在桶壁上含着小亲。

 一时是现下的自己,被体内的望折腾得七上八下,起裙子,张开双腿,将爹爹的头颅按在自己的腿间,让爹爹就着她刚换上的开裆,含住自己的小细细吃…***“呜…爹爹…”

 仅凭脑海中的想象,心兰便呜咽着。抖着腿了一回。廖一剑对此有着最直观的感受,女儿的娇躯在怀中轻轻痉挛,俏脸生晕,宛若一朵酒醉的海棠花。

 编贝般的白牙咬着娇的下,一齐瑟瑟颤抖。喉头微动,不时咽着唾。娇柔丽的小脸上,布他犯罪的,只是在女儿耳边说了几句话,就换来女儿一个突如其来的高

 这样的认知,令廖一剑心神,他揽住心兰,小心护住她的心脉,仰天长啸。初始犹如龙、响彻岩谷,复则穿林扫叶、清风徐来。

 过路的侠客、山居的隐士,先是倍感威压,继而如春风拂面。暗暗称奇,纷纷感叹,这是哪位当世高手在此得了奇遇。心兰被爹爹小心保护着。虽无半分武功,却也不觉难过。

 只如冬日里泡在温泉中,整个人暖洋洋,被爹爹浑厚、富有磁的啸声包裹,跟随着爹爹翱翔九天之上,继而又在清新竹林间飞掠。

 无比舒畅,无比自由。啸声停歇,余音犹绕。廖一剑低头看向心兰,见她已在他的长啸声中回复平静,只痴痴望着自己。抬手抚着女儿脸上吹弹可破的肌肤,轻声问道:“乖宝,告诉爹爹,方才乖宝是想着什么了身?”

 这…心兰想到方才脑海中的秽遐想,立时羞意从脸颊蔓延到脖颈。“没…没什么…”她将脸埋进爹爹的膛里,支支吾吾地说道。这可不是没什么的样子,廖一剑挑了挑眉,益发想从女儿口中挖出答案来。

 “扯谎可不是乖宝宝该做的事。”他咬着女儿的耳朵说。心兰在他怀中只咬着不作声,她从未对爹爹撒谎。

 甚至隐瞒都无,此刻也顾不上了。虽则爹爹几次三番开解她,无需为这等亲密事羞,但她仍是无法想象自己将之前至极的遐想说与爹爹听,她再次地,在爹爹怀中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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