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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裤管垂在头顶
 都不用费力,手指只要稍微动动,女人的身体就搐不止,爱淋淋漓漓地溅出来,他往前顶了顶,还能再进去。陈身上的红痕越拉越明显了,她皮肤白,又感,受不住力,看起来好像单方面受了待一样,可身上并不疼。

 她要住枕头,伸手推他的手掌。棉花把泪水都走了。陈的舌头抵在枕套上,斜眼看陈叹樵,眼里蒙了一层水膜。对方半推半就,勾着手指反握住,他把陈拉起来。

 器随着女人的身体竖起,马眼被剐蹭的厉害,陈叹樵只觉得后脊骨一酥麻,骨抖了一下,一股热全都涌向头。陈抬起胳膊擦泪,他笑,双手拢在她背后,一寸一寸度量着她的骨节。像蝴蝶一样。

 陈没有力气,脸埋在他颈窝里轻哼。陈叹樵笑“你怎么跟癞皮狗似的。””说着一股热涌过,随着出体外,陈叹樵在她背后咦了一声,伸手摸向一张一合的小口,了一手的水。单也被了。

 陈止不住地脸红,身体还是跪趴的姿势,小被看得一清二楚。陈叹樵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伸出一手指戳进去。陈“呀”地轻呼出声,费力地回头看他。

 陈叹樵也在看她。手指又伸进去了一。“你在干什么,陈叹樵?”她皱眉,胳膊撑的发酸。

 “你刚刚是不是很?”没有那种刻意的挑逗,陈叹樵垂着眼眸,看向被包裹的手指,平静的询问中带着一丝诚恳,像小孩在问数学题。陈咬牙,脸涨红了一片。

 “嗯。”她轻轻发出了一个音节。“你快完了吗…”陈鼻子,觉得下面破皮了。动一下就疼的厉害。

 “快了。”陈叹樵提着她的腿站起来,借着重力她,囊袋挤在股间,走一步癫一下。陈两腿夹着他,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也不想把的更深。两个人的贴合让粒受了更大刺,夹在体之间,被磨得红肿发

 “你别动…啊哈…”陈仰头,觉得自己要死她弟身上。陈叹樵的脖子被她勒得前倾,抬腿颠了她两下。

 陈在他怀里抖得停不下来,听见耳边的声音,因为爱变得低沉沙哑,像含了口烟一样“你叫我一声哥,我就把你放下来。”

 “我他妈是你姐…啊哈…你别我…”陈叹樵打开柜门,把她抱到了衣架上。陈两手环着上面的衣杆,被男人拖着股,半个身子都腾在空中。陈叹樵又后入她,陈借力的支点,除了被她紧紧扒住的衣杆,就只剩下陈叹樵的骨了。

 自己结结实实地坐在了那巴上。陈叹樵抬头,朝着那个点蹭过去。“真不喊吗?”***空气里弥散着一股浓稠的腥咸味,陈的脊骨发,汗水像小虫一样在背上爬。陈叹樵低头在她的窝上亲了一口,糙的舌苔刮得人发颤,她咬住下,入口的汗咸苦。

 舌头钻进了进来,在刚刚还被入的口力打转。陈叹樵把她举过头顶,女人的外得像小馒头,暴在空气里,里层鲜红的随着呼吸一张一。

 近距离看,带来的视觉冲击极强。陈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胳膊上,衣柜的晾衣杆看起来摇摇坠,男人动一动,杆子就吱呀作响,但凡是有一点松懈。

 她就要整个坐在男人脸上。陈叹樵一定吃准了这点,笑声低沉。“放我下来…陈叹樵,我坚持不住了…”

 “没让你坚持。”上的被他握得溢出指,夏天把他的晒黑了。被陈雪白的皮肤衬成。陈身上全是吻痕,被男人掌的骨头硌得发疼。陈叹樵让她喊哥,陈摇头,头发漉漉的,有几滴汗被甩出来,融在燥热的空气里,很快就消失了。

 “我不喊…”陈咬牙,晾衣杆在她前嗝出一条红痕。陈叹樵伸出舌头,顺着了一下,像小孩雪糕那般,在抬头的时候,嘴角淋淋漓漓挂了许多清透的水。陈抖得不行,男人的舌头像条泥鳅一样。

 滑溜溜地往她里钻。偶尔照顾一下前,曲舌弹在粒上,水声响混在一起,这时候是最难受的时候,陈一次次地弓起,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两腿已经软的没有力气了。偏偏还要把自己挂在晾衣杆上。

 “哈…哈啊…”耳边只有自己的气声,汗水糊了她眼,到处都是水蒙蒙的,手指已经抓不住了。陈要哭出来,整张脸涨的红“陈叹樵…啊!”汗水让晾衣杆变得更加难抓,陈得失神,一下子滑下来,好在陈叹樵接住了。把她放了下来。

 陈力地坐在衣橱里,大口气,像拉练了两公里。男人偏头,忍不住笑了。陈了一下眼睛,嘴角撇下来,眼看着就要哭。陈叹樵蹲下来,伸手把她脸上的发拨到耳后。

 “我不笑了。”他角,眼里的笑意却没办法遮挡。“你绝对不是第一次做。”陈捂住眼睛,还在为刚才的体位脸红。

 陈叹樵在上把她哭了好几次,声音都变闷了。只能用嘴巴气。陈叹樵盯着她半张的双,忍不住把拇指伸了进去,住那条红软小舌。

 “我没有和别人做过。”他说,缓慢地在陈的舌面上按“但是我见过很多。”他顿了顿“也有很多是你教我的。”

 “你胡说!”含着手指,陈说不清楚。她在这个世界里是和陈叹樵第一次做,除非之前自己就和陈叹樵做过,可是这个世界,她也不过十八岁,上的知识仅局限于戴套和基本体位,连口都不会,更别说教他把人吊起来去亲下面。

 “骗子…”“是真的。”陈叹樵轻笑,把手指出来,在她角上。洗好的校服挂在橱柜里,挡住了陈的半张脸,他伸手拨开,看着陈的双眼,道“我没骗你。”

 “是你忘了。”“我听不清。”“我说,你为什么不愿意叫我哥。”陈叹樵笑,看见陈含恨的目光,又下嘴角。

 “我不喜欢…”陈偏头,曲腿抱住膝盖,把陈叹樵的手从脸颊上推开“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听起来像是另一个人,我不喜欢他。”挂钟嘀嗒、嘀、嗒地响。

 陈叹樵垂下眼帘,睫被体了。像涂了睫膏似的。眼皮动了动,他道:“别怕,不会是别人。”说罢便亲了过去。

 这个亲吻是今天最轻柔的吻,陈叹樵曲膝跪在地板上,手掌撑在陈边,拢住她的半的黑发。陈往后躲,托在后脑上的掌心用力,他也跟着追到了衣柜里去。头顶全是晾挂的衣服,陈叹樵的衣柜组成很简单。

 除了白色的T恤衬衫、运动服,就是校服外套。高中的校服是近乎黑色的深蓝,管垂在头顶,陈叹樵抬手拨开,呼吸有些急促。陈垂着眼,两个人的鼻尖挨在一起,呼的热气撞进陈叹樵口中。男人摸着她的眼角,低头碰了碰嘴

 “陈…”咔啦…门锁转动的声响传来,两个人均是一愣。现在是下午四点半,还没到胡玉桐下班的时间。门打开了。伴随着寒暄笑语,脚步声陆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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