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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不再看问酒
 他盯着问酒的手,这双手不管拿什么东西都令人畏惧,反而和人的皮肤接触,又能感受到传递过来的、让人心安的温度。

 绳索哗啦响,犹如夏天耳畔飞来飞去的蚊子,不论任何动静,光是存在就使人皱着眉,觉得厌烦。益易再次含入金属钩,没有体温的照拂,它格外冰冷。

 奈何就算是冰锥子,他也只能乖乖含好。被吊起来的滋味是一样的,不同的是,这次结束就下班了。到今天结束,他就在问酒手下走过了两周,没受过严惩。

 问酒在职的时候,从没遇到过乖觉的,就像资深的二线医生被年轻的一线医生喊起来兜底,通常面对的都是大难题。益易这种给台阶就自己滚下去的,罕见着呢,他垫着脚,稍微注意不集中放下来一点。

 后就会吃痛,钩子勾着又紧又狠。益易上舞蹈课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平衡还行,这下居然能在这种情境下有所受益。

 就算如此,随着体力的消耗,他还是会撑不住,后会被顶到一个让他恐慌的深度。持续越久,益易越觉得会被勾穿,心里止不住害怕。才不管益易是怎么想的,只顾着一个劲儿谄媚,着勾子不放。

 问酒把他吊起来,他害疼,于是不由自主小声泣,益易还是被哭了。勾子如同,捅得他太难受,痛得下半身逐渐麻木。益易强行负疼,为了保持平衡,双腿并在一起。

 由于身体各处都不好受,下意识夹得很紧。没有以往的灼热伤口,也没有尖锐的疼痛,只有被拉扯到极限的苦楚,他尽可能忍着。不敢放声大哭,不仅是为了保护嗓子,还因为他的身体经不起更多的加码。

 哪怕只是口的起伏大了些,他都承受不了。益易和问酒对视,目光里没有其他别的意思,就是看着。益易心里清楚,如果问酒不看着他,他就完全撑不下来。

 一弦已经被绷到了最紧,他看着问酒的眼睛,抿着嘴撑下去,他无法离这样的痛苦,好像和它们融为了一体,但是有一看不见的线,极细极细,从虚无的地方延伸过来,连着他的身体,引领着他。

 意识无比清醒,在身体上的负担也从未消失,益易的视线聚在问酒身上,把那个身影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疼,剩下的就只有疼,枯燥而单一的感官体验,同时又仿佛恒久存在。

 益易小心地哭着。坚定地看着,终于等到了被放下来的下班时间。脚步声响在身后,哗哗的铁索声响在了头顶,他自己的哭声渐渐停下。益易甚至觉得自己嘴角应该都是扬起的,实在过于高兴。

 问酒缓缓出陷得极深的金属钩,解开双手的束缚,接着靠近他,亲吻他的脸颊。没有着急地帮益易开肌

 而是慢条斯理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另一只手则帮他抹掉眼泪。见益易放松下来,这才掌着他的小腿。小孩明显紧张了。

 睫一动。几乎结成块的肌被碾开,强力之下不再呈紧绷的模样,但肌是好了。疼却是免不了的,好在问酒的手很热,熨烫得益易心里妥帖。

 ***益易从来不标榜自己意志坚强,然而他肯定也算不上软弱,只是在问酒手里,他有时候就像任人捏的小崽,被摸来摸去,最后还要轻轻叫一声。

 就像现在这样,捏完小腿,虽然酸意仍在,但大体是舒服了,就不住呻声。问酒抱他下楼,两人靠在沙发上看电影。

 益易试探着摸了摸问酒的手臂…就是这里带动手腕、手掌、各类用具打人的。结实,而且线条完美。所以打人也是真的痛,从开始疼到结束。

 他正好听见电影里的角色们说:“人生总是那么痛苦吗?还是只有小时候是这样?”“总是如此。”益易假笑了一下,确实好难,但别揭穿啊。

 临睡前,问酒又帮他按了一遍,涂上了厚厚一层药膏,一股红花味撵走黄果兰香,霸占地充斥着整个房间。通风换气后,两股味道都偃旗息鼓,只留益易均匀的呼吸声。

 清晨,益易游泳的时候格外吃力,心有余而力不足,腿上的力量调动不起来,他也没觉得哪里不对,一直带伤游泳,但是从未感染。水是天天换的。

 益易本来可以不游泳的,但是他想到泳池的年卡钱,游得更积极了。水蛰到伤口还是会疼,但比没钱的感觉好一点点。

 他记得为什么游泳,提高肺活量,能把他唱歌的短板补上。这是益易一直刻在心上的重要事情,他还清楚人的惰,会因为受伤了、没休息够各种原因推迟,最终干脆理由都不找,直接撂挑子。

 益易坐在调教室里,金色着他的头发,看上去非常软,但摸上去,发质却是偏硬的,他的间是金属材质的贞带,金属表面打造得如同盔甲,质感尤为出众。对益易而言,除了痛,没有别的想法,他的腿大打开,双腿规矩地迭在身后。

 贞带自带的假具硕大无比,完全深入后难受得他想躲,他却只能吃力地用承着、接着。益易表现得很好,安静,漂亮,呼吸也均匀,然而颤抖的大腿还是出卖了他。润滑到位的情况都极难容纳贞带的假具,更别提现在问酒打开了振动模式。

 相对于体内翻滚的恐怖刑具,前面茎口堵得死死的金属就不算什么了。益易疼得想哭,勉强保持着双腿打开的姿势。

 假具的振动频率很低,后像是在被什么东西一下一下撬开,让本来就被顶得不适应的益易更为痛苦。每振动一下。

 他的手指就控制不住地微微动一下。激动地咬着那具,用体温还以它温暖,像是要感化假具,和益易的痛楚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随着时间的流逝。

 他渐渐适应了极慢的振动,疼痛提携着情,一同被点燃。益易体内含着的假具尽心尽力地照顾着他,疼痛与快融合,他快要攀上巅峰,但问酒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不准。贞带上的金属坚不可摧,堵死了通道,憋得益易极其难受,这样的折磨,他要生生受到十二点。

 在假具的之下,益易身体都有些变柔了。宛如一块海绵收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痛苦,他的息带着哭腔,但是泪水仅仅是克制地蓄在眼眶。

 益易泪眼蒙胧地望着问酒,眼神甚至犹有些窃怮。要是换个人来,被这样的眼睛瞧着。心都会化了半块,但问酒不能算是人。益易就这样看着,也不求饶,眼泪不停打转但就是没掉,他后又热又痛,没有任何伤口。

 但是快要被假具撕裂的恐惧感一直存在,前的双得很高,大,喉间难耐的低声捎着哭意,靡至极。益易忍着疼,努力保持着姿势不变,他难受疯了。手都不自觉握成拳头,反应过来后又心虚地放开手指。

 这个坐姿迫使他的后完全进硕大的假具,它深深顶着,且由于金属的材质,没有压缩的空间,后只能尽数全收,讨不到半点好。要哭了,他垂着眼,不再看问酒,好在没有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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