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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倚着问酒
 他深一口气,再度抬头,望向问酒。这个上午,益易没有休息时间,但会提前下班。贞带让他几近崩溃,金属很硬,身体哪一处都很痛很痛,他张开的双腿已经撑不住力了。迭的双手也不再保持原状,只是贞带依然在间,那具被后含住,依然在尽职地振动。久了开始发疼,渴盼着暴的安慰。

 益易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头可以这么大,他肯定不想知道,如果头被问酒狠,就还能更大一些。痛楚包裹着他,身体各处都在承受煎熬,但是他没有哭。

 很奇怪,明明痛得不行,意识却格外清醒,就像是做了一个清明梦,体备受折磨,但是精神上好像隔了一层磨砂玻璃。

 疼痛不甚确切,可又真实存在,他仔细感受,又疼得想哭,那急促的息声低低的,惑得人心,直到贞带被解开,益易的股被抬起、尺寸惊人的假具被缓缓出。

 他还是没哭。茎口顶端的金属慢慢取出来,连着贞带一起离他的身体。可怜茎和头充血好久,一点赏赐都没得到,反而是里的媚被振到。益易把下巴搁在问酒的肩膀上,累得不行。两个多小时的连轴转,折腾得他脸疲惫。

 他在问酒怀里犯困,一度连饭都不想吃,只想睡觉。“我喂你?”问酒非笑似笑,摸了摸他的口,探了下心跳。益易眼皮子耷拉着:“好。”

 睡意搅扰得他没法思考,答应的话口而出。问酒还真喂了他,筷子递到嘴边,益易一个灵,发生了什么,我刚说啥了,他红着脸道:“我自己来。”

 问酒也不调戏他,把筷子到他手上。益易对付了几筷子,眼睛都睁不开,靠在问酒怀里,头一歪,睡着了。

 ***益易再乏再累,到下午两点之前都是清醒的,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抗过去。问酒示意他跪趴好,没有展示手里的用具。忐忑地遵照命令完成动作,他隐约听到承轴转动的声音,来不及细想。

 那东西就接触到了皮肤。是针!益易闷哼一声,双腿疼得下意识想绞在一起,他着冷汗强迫自己放松,下午才刚刚开始。

 背上显然没经受过凌,被滚轮上附带的一圈尖针扎得发抖。滚轮贴着他的皮肤一路向下,到尖也毫不犹豫,一冰冷的针刺进,又迅速拔出。益易起了一身的皮疙瘩,他倒不是冷。

 就是怕的。从肩胛骨玩到,针尖偶尔带出一滴血,红的血珠子挂在背上,如冬日雪地里的梅花。益易抿着嘴受着,也不喊疼,安安静静的,但滚轮游走到口附近,他架不住了。肌收紧,一下紧张得心跳加速。

 细针刺进去的瞬间,益易眼泪跟着被出,痛得手指发白,他尽力保持姿势的稳定,拱起的股无助地颤抖着。

 口挨了痛剧烈地收缩,硬生生疼哭了。益易脸泪水,伏在地上哭得伤心极了。滚轮没有停,轻轻扎进囊,他眼前一黑,差点疼昏过去,膝盖并得很紧,全身都紧着。一口牙几乎被咬碎。益易强忍疼痛,呜咽着放松身体,方便问酒继续摧残。

 握住细长滚轮的手明显停了小会儿,给了益易充分的缓和时间。能少受几秒都是赚的,他的呼吸渐渐平和,尖锐的疼痛余威不足,无奈退场。

 滚轮又贴在皮肤上,这次是手臂遭殃。益易长舒一口气,不是口就好,他疼怕了,那里被教得感,稍加刺就难以承受。

 但针始终是尖的,带来的痛感是锐利的,让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忍着是不可能的,他泛着泪花,不知道挨了多少针。益易不知道以前在问酒手下,报数是常态,挨了多少鞭、多少杖、多少针,都得抖落清楚。

 错一加罚,错二翻倍,没有误差到三的,再粗心大意也不敢有。比一千减七更恐怖的是,被绞了钢丝的刑鞭了一个周,最后问一共打了多少下。益易不知道,也不用知道。因为问酒永远不会这样对他。

 在问酒眼里,这个针滚轮带有某种情趣意味,够不着惩罚的边。益易趁着休息琢磨了片刻,问酒不会是因为我没好好吃饭而罚我吧?

 问酒抱着他,两人都没说话,各自的心思大相径庭,在沉默里,益易愈发抱紧问酒,贪婪地汲取温暖,宛如躲在未熄灭的火苗旁取暖的狐狸幼崽。

 他总觉得休息不够,时间过得太快,在有些痛苦的时候又过于漫长。问酒少见地抱着他开始工作。益易在分辨问酒这样做的意图,应当是很恐怖的事情即将发生。

 滚轮贴在他的头上,尖针迫不及待地扎了进去,尖在疼痛中瑟缩着。过了会儿又再度起。

 数针依次辗过,益易控制不住地颤栗,环着问酒的手都抓紧了衣服。冷汗一股脑儿冒了出来,大腿合拢像是天生黏连在一起,他只觉得前被穿了。细针刺入又拔出,疼痛如同凛冽的寒风,斩钉截铁地扎进骨头,钻穿后又转身离开。

 益易靠着问酒,痛不堪忍地默默流泪,泪水仿佛决堤,却没有任何哭声响起,他不敢看被折磨的头,一个劲儿盯着问酒的脸,那张神色如常,换个场景可以用沉静来形容。

 痛感从尖传到大脑,每一针的刺痛都如此清晰,真切的疼痛让益易如陷阿鼻地狱,他难以抑制地呻,声音微小,能听出若有若无的哭腔。

 “唔…嘶!”不知道扎到了头的哪里,疼得益易都僵了。好半天身体都松不下来,他边哭边叫:“啊…嗯、啊…”超群的音光是听着都让人面红耳赤。好疼!

 益易总以为到了极限,其实不是。滚轮离开头,有条不紊地被消了毒,一点一点顺着身体往下探,他突然意识到滚轮目的地所在。益易脸都吓白了。睁大眼睛恐慌道:“别别别!”

 “不要!”他语无伦次地恳求着。“求您…别这样…会废的!一定会的…”偶像的求饶和哭腔就在耳边,问酒置若罔闻,手上的滚轮坚定如初。益易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有的没的一大堆,但在针的顶端接触到皮肤的刹那,他呼吸一窒,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茎才挨了一针,他就疼得心脏瞬间缩紧,哭得更凶了。如果不是要保护嗓子,他想躲在问酒怀里嚎啕大哭。益易就像一只被铁签串起的鱿鱼,被牢牢钉在冰冷的金属上,他不敢动,浑身都绷紧了。

 忍着疼,再三小心地控制着自己不动,谨小慎微的模样还挂着泪,怪可怜的。益易望着问酒,泪如泉涌,心里什么想法都空了。连呼吸都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他焦虑地忍耐着。

 每一针像是扎在心里,带来毁灭般的痛苦。小孩哭得不能自已,痛呼声在喉间,轻声的呻更是万分悲怮。问酒停手了,他低头看向益易,那睫被泪水打,一脸泪水,像是才从水里捞出来的。

 终于下班了。问酒乘着白兰香亲吻他的额头、眼角,没有急着为他上药。益易哭得太久,头也作痛,他看着问酒的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温地收回目光,倚着问酒,委屈地噎了会儿,将泪水慢慢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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