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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最后一步
 “去!”益易心想,选秀节目那旮旯要手机没手机,要网络没网络,到底有啥值得怀念的。还没几秒镜头,他搂着问酒的脖子,感觉沮丧之情被金钱攻势打没了。

 无比堕落地贴着问酒,却没看着这位粉丝目光如炬。施工团队为首的那位接到图纸,仔细研究了下。

 觉得某些有钱人的心思真是无法捉摸,为啥要在两天内装一个包厢出来,还要铺地毯。这位带安全帽的姐姐环顾一圈,晓不晓得这里平常连坐的椅子都没有啊?她摇了摇头。

 感觉离谱程度跟前几接的某个诊所单有得一拼,她手一挥,团队其他人鱼贯而入,门口停着大卡车,载了各式材料。

 益易心情畅快,又轻轻哼着歌,问酒端了杯水喂他喝。唱了这么久,该润润嗓子,他们耳不离腮,不知道益易又讲了什么好笑的话,问酒看着他的眼睛笑了起来,偶尔又传来动听的歌声,与欢笑声一起淌。

 角落的二十三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便挪开了视线,最烦这种情侣了。熄灯前,益易主动牵了牵问酒的手,他在灯下炸了眨眼,忽然神情羞涩,快速道:“晚安!”他钻进被窝,听着自己加速的心跳,不知如何是好。

 益易努力地调整呼吸,这才第几天啊…他背对着问酒,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半晌,默默翻了个身。片刻后,他扯了一块被子给问酒。我完了。彻彻底底完了。

 ***清晨,益易刚练声回来,门铃响了。平里送早餐的都有钥匙,会是谁呢?他拉开门一看,门口这位一头红发好似燃烧的向葵,身穿黑色皮夹克,自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那人挑了挑眉,一口普通话很流利:“我来接人。”

 二十三听见熟悉的人声,突然睁开眸子,优雅地爬了过来,他亲昵地蹭了蹭这位红发女士的小腿,跟随自家主人的步伐出了门。益易还沉浸在红发姐姐的声音中,他想,这嗓子不去唱歌真的可惜了。

 “二十三被接走了。”益易为问酒唱完歌。突然又问了一句别的“咱们这算是二人世界不?”问酒笑得捏他脸:“算。”益易也不知道突然想到的是这个词,还问了出来,唉,不好说。九点,他准时跪在木地板上,身体自然舒展,仿佛习惯了每天这时候做同样的事。

 问酒手里一堆粉的东西叮当响…茸茸的狗爪手套、脚套、带铃铛的夹和牵引绳、粉狗尾巴按摩,还有做工精致的狗耳朵。今天是真正的狗狗时间。益易红着脸,对着镜子主动润滑、戴齐。

 最后,他把牵引绳叼起,轻轻放到问酒手心里,顺便讨好地了一下手心,他觉得这样做会让自己好过一点。

 于是就这样做了。比起疼痛,他宁愿做羞的事情。问酒没急着动作,反而蹲下来给益易调整夹。稍微拧紧了一点,他就疼得嘴角,哀求地看向问酒。

 问酒当没看见,一如既往道:“宝,记得狗叫。”狗爪背在身后,益易被按着贴近冰冷镜子,只有被得变形的两点头接触着镜面,铃铛清脆作响,极了,他的头不用抚慰,一被夹凌就硬了。

 发热的尖顶着冰凉的镜面。“啧,狗狗这就发情了?”问酒故意道。益易羞得不行,奈何身体总是这样经不起折腾,一点定力都没有,他配合着小声狗叫:“汪。”算了回答了问酒的问题。都这样了。

 那不就是…发情了。这个词太鲁了,在心里过一道都觉得脸烫。益易的茎也起,但问酒根本没管,只是打开了按摩的开关。

 “唔、汪…”后里含着的按摩低低地振动起来。他吃力地控制着头顶着镜子,不敢把全部身体靠上去。冰冷的镜面着他的头,膛起伏,尖两三下就被磨得又红又肿。

 问酒扶着他的肩,颇为淡漠地命令道::“狗狗自己玩一玩头吧。”隔着茸茸的手套,双手只能一张一合,活动极为不便。试了试隔着手套朝自己下手,由于厚厚的一层软

 那力道缓冲下之后变得太软,于是他只剩一个选择。益易抿着嘴,难堪地把头往外扯,镜子离他太近,无论如何他都能看见自己放的模样,他低低地汪了一声,见问酒无动于衷,只得狠着心把头往外拉。

 问酒挨着他,纠正道:“不是这样玩的,狗狗。”说完“啪”一声,轻描淡写地把一只夹生生拽下来了。

 益易疼得泪崩了。瞬间哭出声。问酒留了一只夹给他,意思也很明确。要他自己动手蹂躏头。迟疑片刻,还挂着泪的益易鼓起勇气,手套刚刚碰到夹他就怕得闭紧了眼睛。

 他咬着牙,隔着手套用力一拽。“啪”一声,夹扯下来了,他疼得脚背都绷直了,在原地急促地呼吸着,这时候按摩换档了。一下烈地挣扎起来,益易差点扑在镜子上。后原本能顺利吃下的按摩一下桀骜不驯,痛得他皱紧眉头。

 如此折磨之下,自己的茎越发翘高,顶端渗出一点透明的黏。益易又羞又痛,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情高涨,得没了边。

 问酒站在镜子的另一端说:“给我含住了。爬过来。”他不得不夹紧,颤抖着身子,俯身叼起地上的牵引绳,勉强地往问酒的方向爬。余光扫到镜子里下的自己,得心里发

 “汪汪汪!”益易狗叫都还是很好听,他受不住疼了。按摩的攻势太凶了。“急什么,还有两个多小时。”问酒一发话,益易心都在滴血“坐好。”

 益易脖子上顶的这玩意一向机灵,仔细回忆着狗狗的坐姿,颤抖着调整成狗坐,他谨慎地夹紧按摩,忍着疼,不敢有丝毫放松。

 缓缓蹲下,益易感觉就要夹不住了。吓得疯狂收紧肌,眼泪挂在眼角,小模样相当可怜,等他摆好姿势,问酒奖励地摸了摸头。

 “爬两圈。”问酒帮他绑好护膝,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益易嘴里叼着牵引绳,内含着按摩在体外的绒尾巴被按摩带动得一甩一甩,爬动间铃铛叮当响,勾人极了,他光是含紧按摩就体力消耗极大,更别提还要爬两圈。益易痛得呜叫。

 他吃力地行进,艰难地息,身体负担过重,让他不敢哭太凶,那样哭就更累了,他又只能熬着。爬完一圈回来,小孩赖在问酒脚边。学着二十三那样,用头和戴着的耳朵去轻蹭问酒的小腿。

 “狗狗这是干嘛?”问酒抬起益易的下颌,恶劣地问他。“汪…汪汪。”他刚叫了一声,问酒用鞋挑了一下他起的茎,鼻间下意识溢出呻。问酒无情地拒绝他的休息申请,冷酷道:“爬完这圈再休息。”

 益易哭丧着脸,痛得寸步难行,他仍然选择了服从,慢慢地爬动着。纵使后再痛,身体再难受,他也遵守着问酒的命令。

 除去太过恐惧的黑胶,他就没躲过。身体哪里都不好受,头的疼痛不曾消减,茎忍耐到了极限,后更是叫苦连天,最后一步,他刚抬起手便筋了。直接失去重心,往一旁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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