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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羞得不行
 问酒眼明手快地接住了他,帮他取出按摩捏发酸的肌、擦拭脸上的眼泪。***益易觉得最让他轻松的不是四个半小时的总时长,而是从十分钟到半小时不等的中间休息,他躺在问酒腿上,享受着问酒递到嘴边的温水伺候,蛮好的蛮好的,等休息时间一过,益易利索地起身,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拼了!

 是不可能的…只能在问酒手下忍辱负重这样子,他自觉地好按摩,看了看被扯掉的夹,游移不决半秒,最终他一咬牙,对着镜子给自己夹上。问酒等他戴好,这才沉沉稳稳地说:“狗狗,那个不用。”

 “汪汪汪汪?”益易傻眼了。呆滞了片刻。问酒也没叫摘,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地上放了个透明的杯子。益易稍微思忖,这下不妙了…果然,问酒让他对着镜子出来,他抿着嘴,困窘地抬起一只腿,内吃着的按摩振得他尤为难受,心底的决心逐渐动摇。求助地望向问酒,发现这人兴致地等待着。宛如在等待一场期待已久的盛大表演。

 益易鼻子,为难地、慢慢地,对着镜子,盯着自己三肢体着地,右腿高抬的低模样,了出来,他强忍泪水,即使做了很多心理准备,见到这一幕他还是异常凄怆。

 一种有迹可循的悲伤猛然贯穿了他的心房,他眼圈发红,难过地看着。眼神如同好不容易买到糖却发现味道变了的小朋友。

 下班了。问酒见他哭不出来的模样,便轻轻将他拉到怀里,拍着他的背心:“哭出来会好一点,”益易闻言,泪水决堤,在问酒肩头哭得很委屈。

 但他想起今天是周五,下午两点半下班,还有即将到来的专场演唱会,泪水一下就停了,然而益易忘记了。上个周五,问酒可是让他带伤过周末的。

 问酒抱着他,亲吻他的眼角,摩挲他的脸颊。益易习惯了这样亲昵的动作,他在问酒温暖的怀里,俨然一副忘记烦恼的样子。午间云盖在头顶,下了一阵小雨,又飞快地逃走了。益易饭后哼着小曲,坐在问酒腿上,好奇道:“我现在粉丝多少了?”

 “22311,今天涨了132。”涨幅变慢了。问酒安慰道:“这不是还有22311人吗?”益易眨巴一下眼睛:“公司买了一万,其实是12311人。”

 “哦不,除去博客小管家,是12310人。”问酒说:“单独音源放出去,还会再涨的。”不知道选秀节目有没有放单独音源的惯例,反正益易参加的这档必须得放,就凭那一句歌词?

 益易心里对那一句的抓耳程度有数,他躺在上,脑海翻来覆去全是那天录了很多遍,所有人衬衫被汗水打还努力微笑的模样。下午右脚迈上楼梯,益易僵硬地想起上周五的情形。大概是以哭着喊问酒的名字而告终的。

 好丢脸!希望今天不会更丢脸。益易一脸奔赴刑场的坚毅,脑海里响起昂的军歌。“音乐关了。”问酒见他这样,知道益易心里在放歌,上手把他的头发,他马上收心,踏入调教室安安分分地跪好。问酒打了个响指,益易不假思索跪趴在地。

 他看不见问酒到底拿了什么,心头不仅是紧张,还有挥之不去的畏惧。挨了一下,这个东西上,疼得直击泪腺,益易的泪水忍都忍不住。是荆条,带刺的那种,他怕疯了。迭在身后的双手手心出汗,哭着强行保持身体的稳定

 刚才这下,他几乎被翻,浑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他一边掉眼泪一边用心地放松肌,方便问酒下手。问酒的手法与其说是,不如说是击。

 前者有一个拉长接触面的过程,后者则是接触面较为固定,那短刺扎进股里就是一阵极度尖锐的疼痛,加上十足的力道,让益易叫苦不迭,他把痛楚下,迅速调整心态,还有整整二十多分钟。

 急促的呼吸频率昭显著他的心态并没有那么容易调整成功。荆条吻上像遇见初恋般、害羞地红起来。

 伤口檩子肿得很高。益易疼得发抖,还好问酒没有迭着伤口打。不幸中的万幸,他清晰地感知到尖锐的小刺扎进了里,股表面因为力道而凹陷,在击打过后,又慢慢弹了回来,小刺也跟着从里拔出。痛得完全忍不住泪水,也不敢干脆地放开哭,为了保护嗓子,益易压抑地低声哭泣。

 荆条一下一下,像是在他的心上。股挨刺,难得见了血。不管有血没血,问酒照打不误,心冷得像喜马拉雅雪山6500米前进营地附近装了尸体的冰窟窿。

 挨了不到十下,益易痛得想死,荆条太过瘆人,又红又肿,一大片皮肤火辣辣地疼。可他知道要熬到两点半,汗都进眉毛,一昧被动地死撑着。股椎心泣血地控诉问酒的恶行,可还是只得受着疼。

 荆条底下不断传来益易悲痛的哭声,他很想蹬着腿捂着伤口打滚,太疼了受不住,他看似温驯地挨着荆条,实则几乎咬碎牙齿,肿高的伤口随着时间流逝而增多。

 问酒有条理地从上往下打,从左瓣打到右瓣,渐渐没了下手的地方。一排排檩子看着就疼。益易倏地心口一紧,带刺的荆条在旧伤上,一瞬间他疼到恍惚,反应过来后,呛着艰难地咳出一口气。早先由于疼痛而渐渐充血的双茎都萎靡了。痛得闭气。

 他脸色苍白,抖得更厉害,对荆条的怵惧到了巅峰。听到破空声,他下意识哭着就想躲。可这时候他仍然记得清楚,问酒是收着力气在打。如果躲,那一定不再放水。

 心里权衡还没出结果,藤条就落在旧伤上了,他闷哼一声,将惨叫在喉间。益易紧紧夹着双腿,汗不敢出,怕得涕泗横。好疼好疼。真的太疼了。

 他在想念问酒的怀抱,痛苦地锁紧眉头,默默忍受着。荆条在他的旧伤上肆,益易含泪隐忍着漫无边际的痛楚。

 ***益易他永远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并为之不断努力,他为他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尽管这不合理。可生活它就和问酒的鞭打一样,是不讲道理的。益易痛苦地忍耐着。

 眼泪汪汪地忍耐着。坚定不移地忍耐着,随着荆条的最后一次落下,他疼得打颤的身体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两点半,下班。益易一时间还处于瑟缩的状态,沉浸在疼痛里缓不过来。罕见地没有向问酒靠近。问酒把他拉到怀里,仔细上了药,看他脸泪水,又帮他抹干净。

 益易抿着嘴,怔怔地望着问酒,那张侧颜优异,眼神柔和,根本不像是把人出血的持鞭人。

 他每天近乎都在亲身领教问酒的残忍手段,可还是无法抗拒这样的眼神。益易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将脸贴在问酒的怀里。这位粉丝,你害得我好苦啊。旋律说唱专场前夕,益易抱着一条长,磨磨蹭蹭地不敢穿。

 股肿得不成人样,怎么穿?问酒想了想,从衣柜底层拿出一件圆领袍。益易现在外覆圆领袍,内里中空,怕触及伤口他连内都没有穿,他羞得不行,微不可查地又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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