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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爱不释手
 “对啊。”益易联想到问酒的年龄,更不知道是哪筋搭错了。感慨道:“冰清玉洁哪。”转眼一看,问酒嘴角勾起笑了笑,可眼若饥鹰。益易不敢吭声,怕问酒把他骨头拆来吃了。

 他转移话题道:“可…为什么啊?”二十六年都没有生活,以问酒的脸来说,不可能啊。问酒说:“没有喜欢的。”所以美人在膝下求也无动于衷。

 益易想了想,听懂了。于是有些不好意思。二十三默默在角落里听着。心里什么滋味都有,他缩了缩身子,试图把自己蜷成更小的一团。

 今天是看老电影,片名是《魂断威尼斯》。惊之情自益易看见演员第一眼便无法平息,那是老电影的画质也无法掩盖的貌美,五官宛如神灵,他甚至不想午休,急切地想看完电影。

 问酒说:“片长131分钟,不睡午觉也看不完。”益易趴在上,心想今天下午也有盼头了啊。

 调教室窗外的云看上去像棉花糖,又白又软。调教室窗内的股看上去也像棉花糖,又白又软。益易跪趴着。也许是天气太好,他一副不太紧张的样子。

 忽然,一片羽盖在了他身上,擦过还没完全痊愈的、大腿,最后轻飘飘地落在地上。皮疙瘩起了一身,很,那支羽被问酒捡起来。

 看上去心不在焉地挥了一下。柔软的羽蹭着小腿的皮肤轻轻过,得益易忍不住发笑。羽逐渐停在他的感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除了问酒用藤条过。

 就无人问津,常年不见阳光,细腻而感。白色的羽缓缓地刮过益易的大腿,他的腿止不住地颤抖,酥酥的感觉随着羽的持续动作变成了刺刺的。

 这种不同于纯粹的痛苦,益易笑着身体发也难挨。羽渐渐摸到会,益易忍不住夹紧、牢牢并住膝盖,得像有千万只小虫在爬。感地带的羽让那意直往心里钻去。

 益易边笑边熬,原来在调教室里的笑也是一种痛苦。可挠,心。可惜益易连挠都不敢挠,仅能苦苦撑着,他笑声不绝,就像是糖的小朋友,那羽碰了碰他的茎,益易抖着身子,想躲又不敢。过了小会儿。

 他挨不住了。痛苦地边笑边哭。既在搭搭地哭,又在破口大笑。平常用作装饰的羽在问酒手里变成了真真确确的刑具。益易笑得太难受了。碍于姿势,也没法看见羽下一次会落在哪里,甚至希冀问酒狠狠地他一顿,也好过这样的折磨。

 ***益易觉得人就是。平常怕被打,现在又上赶着想挨,他靠着问酒息,笑得太累了。得想个法子。

 他趁着休息时间快结束,学着二十三那样爬行,叼起一看起来软乎乎的粉猫爪拍,轻轻放到问酒手里。做完这些,益易恬静地跪在问酒面前,等待发落的模样竟有些可爱。

 问酒拿着拍子,硅胶材质看起来像狗尾巴草左摇右晃的。益易不知道问酒要往哪儿打,但愿益生菌能看在偶像这么积极的份上多蒙一层滤镜吧。

 问酒这边还真没什么滤镜加持,硬要说有的话,变态心思多了太多,他冷漠地看了一眼益易的手。益易极伶俐地抬起上午被打得肿高的手,暂时别管疼不疼,先把态度摆正。

 等真见着问酒挥着皮拍子,他还是吓得心里紧,但拍子落在了别处,落在了益易的茎上。有点疼,更多的是扩散到全身的刺

 这一下角度刁钻又精准无误,益易又热又难耐,茎被打得逐渐充血起。挨了拍子,他立刻把手收回去,老老实实背在身后,直脊背,他显然期待着问酒的下一次拍打。没两下,如同刚破土而出的豆芽,头也立了起来,疼痛尚可以承受,高涨的情却没那么好打发。

 他慢慢地低出声,似猫挠般的细碎呻媚到极点。音加持之下,更是闻者伤肾,听者落,随着拍子不断落下,益易面色红,呼吸尤为急促。恰到好处的疼痛与刺席卷着他纷纷的情

 他宛若在金光粼粼的涌中上下起伏。硬久了,他感觉丸有发疼的征兆,随着时间流逝,下腹部跟着痛了起来,长时间地受刺,益易有些受不住了。身体各处都是经久不散的痛感。

 他小腿肚和大腿的肌都紧缩着。嘴自然分开,不时发出心满意足的嗟叹声。益易保持着自己微末的理智,颤声问:“可以吗?”他还是记得问酒的话,每一句都记得。

 生活不讲道理的,自己再小心翼翼也总因为别人的望导致各种事情发生。问酒喜愠不形于道:“吧。”他隐忍地着。了出来,白浊的体从顶端冒了出来,落在地板上、大腿上,有的顺着茎边缘滑下,到处都是。

 问酒沾了,抹在益易的双上,收手时还戏谑地拧了一把。时间卡得刚好,他们下班了。问酒抱着益易,郑重地亲吻他发烫的脸颊。不得不承认,益易自己到了。孔都舒张开。真正的痛快淋漓,既疼痛又快乐。

 温度正好的清水冲刷着他的身体,益易似乎想到了什么,问起拿着花洒的变态粉丝:“二十三他怎么洗澡?”

 “泳池边。”他不敢置信:“那不是洗泳池的吗?而且只有冷水啊!”“冷水会帮他保持皮肤紧致,二十三早就习惯了。”问酒估计那位前同事指不定拿高给受伤的二十三洗澡呢。双鱼座,貌似都多少有点喜欢玩水。

 “冬天呢?”“一样的。”…益易深深地了一口气,望着问酒说道:“那我岂不是很走运?”问酒注视着他,沉默不语。是我运气好。

 电影放映完,益易感觉前所未有的空虚。整个早晨都当当,练声、游泳、拉伸、灌肠。到下午反而没有安排,空闲了下来。很想唱歌。

 他坐在问酒身上轻轻地唱了起来,阳光透过窗帘洒落一地,窗外的鸟鸣歇下了。似乎为自己的声音感到惭愧,就连二十三也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里,支着耳朵听。益易闻着空气里若有若无的黄果兰香,唱了很久。

 问酒把屏幕打开,正好放起了选秀节目最新一期的先导预告,他一眼认出自己同公司的好友,屠浩。

 镜头里的屠浩自信又大方,益易看着看着未免有些失落,他搂紧问酒,心渐渐往下沉。先导预告放完,又放起了电影,只听里面说着台词:“要么好好活着。要么赶紧去死。”

 益易被噎了一下,摸到遥控板,当下抬手就给关了。要你说?问酒在旁边笑,捏了捏他的脸,爱不释手,又捏了捏。益易说不羡慕肯定是假的。

 但是能怎么办呢?再忍忍吧,二十几天很快就过去了,他不知道现在公司上下一片哀嚎,财务室里苦哈哈地合并报表,好大一阵失业风波,他更不知道自己已经换了个经纪人。笑完,问酒说:“崽啊…后天旋律说唱专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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