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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搂着益易
 在和你的益生菌做的时候。益易懵了。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好像从散落的记忆碎片里抓到一小块残片,是有那么一幕,他讪讪地笑了笑,抱着问酒不再说话。下午,益易踏进调教室,金色的阳光、质感上好的木马、粉的小玩具,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个鬼啊!狰狞的假茎就钉在木马上,粉的小玩具益易记得,就你叫吊坠是吧。手迭在身后,益易冒着冷汗,骑乘在木马上,在问酒的示意下,主动吃进木质的假茎。做完这一切,益易都快哭了。

 上午没哭,下午好像憋不住眼泪。还没完,问酒刮了刮益易的头,等双,又把吊坠穿在上面。

 左两个孔、右两个孔,吊坠有点沉,扯得头又痛又,他刚戴上吊坠,茎就起了。问酒微笑着摸出一个羊肠圈,套在他的茎上。益易感觉吊坠是最令他痛苦的,这样戴着。只会越来越沉、越来越痛,他茎逐渐起。

 突然针扎一般的疼痛从脆弱的下体传来。羊肠圈里了一圈小的细针,只要起到一定程度,就会扎到

 尖锐的刺痛让益易保持不了平衡,木马摇了起来,要命的是,他没怎么坐过这玩意,被动地随着木马晃,他的双腿紧紧夹着木马,大腿的伤口好得很快,但用力贴着木马还是感觉有些疼痛。

 木马上的假茎不是银样蜡头,一晃动,益易就感觉它在一下、一下地往体内钻。不动的时候,正好能把它完全吃进去。

 可是顶得很深,难受到大腿筋。休息了一中午,他依旧酸,昨天太烈,无法避免的肌劳损,等木马不晃了,他小幅度地挪了挪位置,换来换去,都被假茎顶得想哭。

 前的吊坠不论是否晃动,都在重力的作用下待着头,他再一次起,眼睁睁看着茎慢慢充血变,接近羊肠圈里瘆人的针尖。

 怕得要死,迭的双手没有任何束具,益易特别想摘下吊坠、摘下羊肠圈。可他不敢。自制力使他憋闷着、忍受着,他安安分分的,他屈从于问酒,在问酒手下受折磨,如果只是这样。

 那么他能直接恨问酒,但不只是这样,他还欢喜于问酒的喜欢,依赖于问酒的怀抱,复杂到他都懒得辨别。羊肠圈里的针扎得他委屈巴巴的,他不得不忍着疼,保持木马的平衡。

 这样他的后会好受许多,吊坠也不会晃,他亲眼见证自己这幅变得怪异的身体,茎在疼痛的催化下渐渐起,双在重沉沉的牵扯中高。疼痛与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苦涩地了解清楚事实,眼泪无声地滑落,益易真的很难过,他一昧地忍着。受不住了也得受着。

 身体哪里都疼,仔细琢磨,又没那么痛苦,他双腿夹紧木马,后深深入一木质假茎,背在背后的双手握成拳,双红肿不堪,息声好听得勾人,仰着头看着时间走向三点半。

 ***一被放下来,益易就开始放声大哭。问酒一边上药一边摸着他的背帮他顺气,他把问酒的衣服都哭了。问酒不解道:“崽,你哭什么?”

 “那我这样不是便宜了王择?”问酒笑着说:“也应该是你的益生菌先占到便宜啊。”昨晚王氏就垮了。小孩还不知道。

 等他把益易回去,王择肯定碰都不敢碰,连夜把人送回来。二十三更不知道,他只是借住几天,他主人就得帮问酒锤王氏。益易擦干眼泪,突然想到二十三,八卦道:“你没有私奴吗?”

 “没。”“那你前同事他们都有吗?”“绝大多数有。”“私奴是干嘛的?”“保镖、管家、宠物,多的用处。”“宠物是什么样的?”

 “二十三那样。”益易下楼,盯着二十三看,那人还是蜷缩在角落里,非常安静。问酒抱着他看电影,一部《怦然心动》看完,益易发现二十三几乎没动过。忍不住问:“他在干嘛?”

 “等待他主人的命令。”问酒说。益易立刻就理解了。现在属于待机模式,他看着问酒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慢慢地不说话了。问酒凑得近了些,益易变得眼睛特别亮。

 益易猛然把眼睛闭上,低着头靠在问酒怀里。问酒吻在他的额头上,如同云朵亲吻月亮。益易难得都是带着小伤口过夜,周二起多了,他的清晨充实极了。每天撕腿卓有成效,他的柔韧好了不少。

 踏入调教室,他跪在问酒面前,信心立刻如水般退去。因为问酒背后是那天把他吊起来的绳索。这次是单纯的绳缚体验,可能不太单纯,只是相对于以往而言,道具比较单一。

 问酒如果不做调教师,去当审讯手、绳艺师甚至于影评人都是顶尖好手,只是简单的甲缚。

 最后一个本该收在际的绳结被轻描淡写地进益易的后。只要益易有任何的挣扎,都会首先紧陷入会、贴着口的绳索。

 轻微的拘束感让益易眨眼的频率快了些,最让他颤抖的是在双糙的绳子和最后那个绳结,他甚至能感觉到绳子突出的部分顶在头尖。

 而深入后的绳结则是像一团刺,磨得益易难受。头很快随着绳索的劣材质起了反应,他的身体遭受野蛮的对待就会发情,他起先忍耐得住,可双钻心得

 他膛逐渐前倾,主动去蹭糙的绳索。益易刚动,绳索就紧了。绳子的边缘缓缓磨过他的丸、带着糙的质感磨过他的口,疼得他差点叫出来,益易又不敢动了,只是得他太难熬,就连茎也充血立起来。

 他求助地看向问酒。问酒笑意盈盈地道:“宝,我帮你,你拿走绳来换。”益易幅度极小地摇头,生怕动作大了使得绳索紧,他不知道走绳是什么,他也明白不能换。上一次的教训还历历在目,想到这,他的股反搐了一下。问酒说:“那就撑会儿。”

 煎熬,益易感觉自己的头被绳索磨得好,可他真的不敢动,宁愿头发,也不要会口受刑。茎半起着。

 不上不上的得他发疯,他极力坚持着。息也变得很轻很轻。后的绳结越发变得恐怖,时间一久,身体深深包裹着绳结,乃至被刺得收缩,宛如婴儿嘴。益易感觉自己要倒了。又保持着清醒,控制着身体不动,他专注地撑着。陷在体内的绳结存在感越来越强,屡次让益易汗浃背。

 他动不了。拘束感不是从绳索上传来的,而是从心里传来的。问酒帮他解开绳索,出那个折腾得他几度想哭的绳结,他搂着益易,按摩着小孩的手脚。

 益易也贴着他,瘫倒在问酒的怀里。问酒的偶像累得大气都困难,却依然目光灼灼地眺望远方。这个上午才过了一半。休息了一阵子,问酒给益易换上了细长的绳子。问酒首先在益易上系了一圈,打了个繁复华美的绳结,益易心里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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