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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双腿大开
 那绳结紧贴着他的下体,磨过他的会迫着他的口,最后绳子拉到尾椎处,问酒打了一个有炫技嫌疑的漂亮绳结来收尾。绳子对他的感部位提供了太多刺、疼、硌、勒。

 可他以为就这样结束的时候,问酒的一句话把他打入冰窖。问酒说:“爬过来。”益易看着他拿的眼罩和牵引绳,嘴都发白了。

 既不敢往前,又不敢后退,他踟蹰着。终究选择信赖问酒,忍着疼爬了过去。牵引绳扣在了间的绳上,益易戴着眼罩,比上一次怕了太多。

 他甚至想念那个响得毫无乐感的铃铛,他竖着耳朵,集中精神听问酒的脚步声,他磕磕绊绊地吃力跟着。股间绳索磨得他一片皮肤都火辣辣的。头还在泛,四肢着地的益易无暇顾及,自般地提了一口气跟着问酒的步伐。

 绳索勒得他很紧,活动间两瓣股摩擦过绳索,它在口处拉扯着。丸也挨着它磨过。被疼痛摧残的益易很难不掉眼泪,明明十八年没怎么哭过,到问酒的手里反倒成了水做的人。

 他感觉那个繁复的绳结要把他折磨到痛苦的尽头,不论他怎么爬,怎么小心谨慎地爬,都无法逃开。益易爬不动了,他好疼,眼泪一点点浸了眼罩,他想,他上辈子一定是只在问酒膝下摇尾乞怜的狗狗。

 他哭着再次挪动,噎着爬向问酒。问酒继续走,益易悲凄地呜咽一声,勉强跟着,他听到问酒的鞋跟不再在地板上发出响声。问酒停了下来,转身拥抱着他。摘掉碍事的眼罩,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解开绳索的益易下班了。

 他躲在问酒的怀里抹眼泪,过一会儿上好药又活蹦跳起来,问酒搂着益易吃饭,那双持鞭的手拿着筷子,挑了数百鱼刺,鱼可全都进了益易的嘴巴。

 ***益易抱着问酒的胳膊,头的灯朦胧而柔和,他鬼心窍地清了清嗓子,坐在头唱了几句词。

 “我接受了你的责备但我从不说谎,你的游戏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奖品,当你喊我的名字我顿时失了对错”问酒见他唱到这里脸腾得红了起来,便说:“听不太懂。”

 “哦…”益易眨了眨眼,平复着情绪,他靠向问酒,问酒帮他盖上被子,灯也渐渐熄灭。白兰花开在益易的梦里,他梦见自己乘着小舟,驶向孤岛。孤岛上沿海处开了白兰。

 而在岛中心却是一片草坪,只有最中央长了一株遮天蔽的高大白兰树。树下建了一栋别墅。和问酒这栋一模一样。

 他醒过来,转头去找问酒,发现问酒一直从容地注视着他。益易着目光,牵起问酒的手。都跟问酒做过了,但他好像没有主动牵过问酒的手,直到走上二楼,他们也没有放开彼此的双手。益易松开手,自觉跪在镜子前,眼神格外镇定。问酒反而把人拉到怀里,问了一点轻松的话题:“还有什么演唱会想去?”

 “缪团、a姐。”益易全身心放松。“有想过出专辑吗?”…问着问着话题转向了别的方向。“宝,你觉得王择这个人怎么样?”“恶心。”“和我相比呢?”“没有可比!”“他是不是变态?”“是。”“我是不是变态?”

 “是…但不一样吧?”“我和他都强迫你做你不愿做的事,但你不接受他,却接受我。宝,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3p绝对不行,但是…但是其他的可以。”“可以?”“不不不,其他人不可以。必须是你。”

 “必须是我?”益易情绪相当激动,语无伦次道:“不然还是谁?”问酒亲吻他的脸颊,像朝亲吻草叶。

 对,只能是我。你的主角只能是我。我的主角也只会是你。过了好一会儿,问酒捏了捏他的脸,问道:“自过吗?”益易脸一红:“偶尔。”

 “用后面来一次。”问酒的语气听上去像是在夸赞白兰开得真好。益易脸无比滚烫。他想了想,分开了自己的大腿,被和按摩照顾的后不像以前那样紧闭,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后害羞地缩了一缩,益易自己则是狠着心把手指往深处。上午被磨得生疼的口还有些红肿,他咬着牙只能着伤口,再往深处顶。

 问酒饶有兴致地看着,在他的角度下,益易的私处一览无余。益易都不知道自的位置在哪儿,他摸索着,突然触电般的感觉传来,他觉得自己的表情一定很,难堪地闭上了眼。

 他慢慢地触碰刚才那个位置,连眼睫都在颤。问酒说:“看着镜子。”益易睁开眼,犹疑地看向镜子。

 他清楚地望见自己的后吐着自己的手指,而他的脸红得像是在发情。刚刚没有,现在,他真的被挑动了望,这样无情的羞辱之下,他硬了,甚至不用问酒的任何动作,只是一句话而已。

 不得不继续动作,他硬着头皮手指,忍着一股股热窜,小腿的肌松弛再放松,他的头也了起来,看上去尤其兴奋。茎从半起到起,益易努力地讨好后,想快点,他不太会,卖力地动作着,他特别想让问酒帮帮他。

 “宝,确定吗?”问酒反问他,益易这才晓得自己把心里话讲出去了。“不用了。谢谢。”他声音都在抖,这副可怜又悲惨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悯。

 益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放至极,强忍羞意,再次加速了手指的动作。看上去与奴别无二致,他一下一下刺着后里的感地带,迫使自己沉于情之中。

 他专心地玩着自己的口,心跳又急又响。益易想到了一个词来形容自己。下。少有的没哭,可太难为情,以致于他看着镜子就想转移视线,那里面,有他快活的表情、高头和茎,更有他太过热情的、吐着手指的后

 他有在好好配合,所以他难堪地盯向镜子,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益易主动摆布着自己的身体,这比问酒把玩他的感部位还要不堪,更何况他被迫沉醉其中,自己加速了动作,被一比一的情推上顶峰,不清楚是主动更多还是被动更多。

 他的脸仿佛被点燃,烫得惊人。茎娇羞地吐出一点透明的黏,显然高涨得不行。益易慢慢不动了,他了出来,白色的溅到一点在他的脸上,他失魂落魄地倒在地板上。问酒这才开始下黑手。

 他握住益易现在极度感兴奋的头,不轻不重地了一下。益易瞪大眼睛,下意识就想挣扎,他得受不了。

 哀求地望向问酒。问酒一边看着他,一边手上坚定地捏了一下他的头。益易被拿捏得又又疼,更恐怖的是强烈的意随之上涌,他双腿大开,刚刚被自己玩过的后又软,感的茎被问酒握在手里,双因缺少疼爱而充血立着。

 脸上沾了一点,既荒又惹人哀怜。问酒笑眯眯地刮挠着头。益易在刺下,淌出了浅黄的,他失了,他愣愣地看着。

 下一刻悲从中来,缓缓地蜷成一团,卑微地哭了起来,下班了。问酒仔细帮他清洁干净,再次亲吻益易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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