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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问酒听了没笑
 最后停在他们的脚边,跪得相当完美,所的气质接近芭蕾舞演员。益易瞳孔地震,问酒牵着益易的手说:“他来借住几天,你介意吗?”小偶像摇了摇头。

 看着二十三,还是很震撼:“没事。”问酒说:“会表演吗?”“会的,先生。”二十三不敢做多余的动作,哪怕知道潜台词是让他开始表演。

 “来。”二十三虔诚地亲吻小偶像的脚背。然后专注地亲吻问酒的鞋面,仔仔细细地了一遍,看着二十三恭恭敬敬的样子,益易差点没摔了。大开眼界大开眼界!

 二十三开始了他的表演。益易起了一身皮疙瘩,他靠在问酒身上,按捺着心里的躁动,他真的很不明白,明明二十三表情如此云淡风轻,但是表演完,他居然硬了,甚至于生出恣二十三的念头。

 问酒评价道:“勉强合格。吃点早饭去休息吧。”直到二十三轻车路地叼起狗盆,益易这才知道原来餐厅角落里摆了一个盆。益易看向问酒,问酒也在看他,他想了想,说道:“谢谢。”感谢您的仁慈。

 “我是益生菌啊。”问酒抱着他坐在沙发上,这几天亲密的肢体接触超过了益易十八年的总和,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们两位是情侣关系。上午八点五十八,益易走向二楼,他环视了一周,发现二十三在角落里蜷缩着。

 没有任何动作,就连呼吸都是轻的。进门前,问酒笑了笑,说道:“崽,你是三十天体验卡,他是终身会员。”

 他见了二十三才知道,在所有的事情上,问酒都放水了。不,这哪儿是放水,其实是开闸洪吧。进了调教室,里面充斥着熟悉的花香和温暖的阳光,益易没有那么害怕了。

 只是避免不了紧张,毕竟问酒举起了粉的蜡烛。安全的低温蜡烛,问酒从来不屑一顾,但昨天出门办完事,他还是买了回来。益易仰躺在地板上,地板被阳光烤了一小会儿的温度正好。蜡烛被点燃,火焰和太阳一同燃烧。

 问酒的脸在益易眼里变得有些陌生,阳光的照在问酒的脸上,把他黑色的眼睛映成琥珀、眉毛映成浅棕色。蜡油滴在口,刻意避开了头。昨天做后的痕迹消失殆尽,双看不出遭受过非人的待。

 有些烫,但是不至于疼。益易抿着嘴,心跳微微加了速,他的五肢还是相当放松的状态,随着蜡油一滴滴落在口上,身体也逐渐收紧起来,一滴蜡精准无误地滴在右尖上,这回距离很近,比刚刚烫一个度。闷闷地“唔”了一声,益易下意识弓起身子,反应过来后,又立马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左也接了一滴烫的蜡油,于是双之下充血而起,可怜地立着。

 蜡烛不经意间挪到了危险的位置,稍稍一斜,蜡油便滴在了益易的茎上。益易不懂行,这个距离控制得妙不可言,往低一点点,可能会造成益易的起障碍、产生炎症,往高一点点,刺又少了些许,他茎也翘了起来,感处受到丁点刺眼可见的反应也跟着到。

 益易聚会神地盯着问酒,控制着视线不去看他被蹂躏的头和茎。蜡油连续滴在茎上,使其越翘越高,仿佛是接受了问酒的抚慰。

 问酒递了个眼神,益易半疑惑半犹豫地抬起下半身,怯生生地避开伤口,掰开了自己的大腿。大腿上的伤口还没好完,但股上已经光滑而完整、看不见伤痕了。

 没有着急滴蜡,问酒帮他做好润滑,推了一个进去,比昨天益易自己戴上的那个大一号。益易感觉有一股热涌动,强忍着羞保持大腿大开。

 蜡油没有顾忌他细腻的情绪,落在口,烫得他抖了一抖,他不停地放松,收缩的后也许是因为昨天抹了药,还很感。问酒又把蜡烛一倾,连续滴了两三滴下去,溅落在口周围。

 不断的刺下,益易的茎和头保持着立,股烫得不耐受起来,一蜡烛不知道烧了多久,益易全身都是好看的粉蜡油。

 最后到大腿部滴蜡,益易紧张得脸色都变了,他僵着不敢动,好在问酒手很稳,技术也极其到位,挨着所有伤口边缘滴了一个像小太阳的圆饼,正当益易以为快结束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余光扫见问酒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益易再看向问酒,发现他面容和缓并无表情,错觉吗?***问酒摁下开关。不是错觉!后突然被什么东西用力地搅动起来,益易一直以为后含着的是

 这会儿疯狂振动起来,才知道是个按摩。按摩扭动着。振开口周围的变硬的蜡油,他几乎掰不住自己的大腿,他急促地呼吸着。还是咬牙坚持着。

 高频的振动让益易无所适从,他窘迫地大张着后,被动承受按摩的冷酷行径,他最怕这种冰冷的机器,就算已经被他的体温捂热。

 但他还是对机械感到由衷的恐惧和难以形容的抗拒,但内含进去的按摩根本不容他抵抗,振动着发威,让益易的身体难受、难忍、难捱。

 益易哪哪儿都不舒服,昨天的后遗症是酸,口还有些肿。没完全恢复的内如同脆弱的花苞,被电力和齿轮驱动的蜜蜂蛰开花,强制绽开了自己的花瓣。

 问酒听到益易微弱的求饶,心想这才到哪儿啊。还有五十多分钟。于是捏了捏他的脸,他的头发说:“宝,坚持下。”

 益易想说我不行了,但他也知道有些事逃不过。没有那么疼,只是他无法接受。问酒仅仅开到一档,益易又惊又怕,和前几的扩张联系起来,答案太过明显。

 他的手搭在益易的肩上,这里距离感部位都很远,离心脏却很近。益易尝试着放松,但就算是按摩轻微的嗡嗡声都让他僵硬得无法控制身体。

 手掌传递着问酒的体温,很暖和,比阳光给他的感觉还要好,他渐渐转移了注意力。紧张感逐步逐步减弱,肌也随之松弛,他嘴巴微微张开,有些失神,少间又回神了。

 不可否认,问酒施与他的痛苦也好、难受也好,都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他还清楚问酒随时在关注他,因为每一次都撞上问酒的眼神。有时候益易很疼、想逃跑,但他的魂儿再飘忽,最终还是归位了。

 十二点,他被按摩再次玩肿的后一时半会儿合不上。益易取出按摩后就抱着问酒,不愿撒手,俨然和问酒一起构成连体婴儿。午饭期间,益易很不习惯有人趴在他脚下吃饭,尽管一点声音都没有,但正是这样,让他更感觉惊悚。

 问酒淡淡地看了一眼二十三,二十三便识趣地叼着狗盆爬出门,轻轻带上了房门。益易问:“他是谁啊?”

 “我前同事的私奴。”一个被打磨到没有棱角的奴隶。益易意识到这是别人的隐私,适时闭嘴,不再打听。可他却忘记了。自己好奇过问酒的过去,可是问了不少事情的,他枕在问酒腿上午休,想着早晨唱了一首最完美的《征服》,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

 不知不觉中,问酒的体温越来越能让他感到安心,他睡着了,他梦见自己凶问酒,让他摸自己,接着醒了过来,自己都被这个梦给逗乐了,他把梦讲给问酒听,问酒听了没笑,反而说:“崽,你真的这么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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