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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用津棭包裹
 她的长睫上,她的小酒窝里,让她喝牛着咽下去,孟峄的眼睛危险地红了,他循循善:“乖,让它出来,就不做别的了。”席桐捂着脸想那还是做别的吧。可她不敢说。

 她说了他就会把她按在浴缸里做到溺死,说不定做完再叫她做这个。禽兽啊。大尾巴狼。孟峄着她的小脑袋,声线在缭绕水汽里低沉人:“不骗你。就一次,好不好?”

 他的右手扣住她后颈,比蒸汽还热,她跟触了电似的左右闪躲,孟峄用了几分力气固定住她,用分身抚摸她的珠。耐心,又势在必得。席桐是个怂货,尽管在心里把他骂到狗血淋头,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道理还是懂的。

 她耳朵红透了。抿着嘴不说话,半晌往那东西上吹了口气,声如蚊蚋:“我不会啊…”孟峄知道她是妥协了。冠头被她轻轻一吹,电瞬间从椎到达天灵盖,全身的血都朝下涌去,器敲门似的叩着她的红,企图凶狠地冲进去。

 在那方窄小的销魂窟享尽愉,他努力克制着冲动,低声教她:“握住上面,对…”席桐其实看过片,但她每次都看不下去用嘴,他的东西颜色浅。

 特别干净,从外形到尺寸比其他人都优秀,然而她并不觉得这玩意分什么好看不好看。手心里的物件弹动了一下,催她动作,她咬咬牙,难堪地伸出舌头,从部开始,她张开嘴的时候孟峄就知道了。

 完全不会,青涩得很,却得他五内俱焚,配上害羞的表情和娇怯怯的目光,叫他膨裂,呼吸不稳。

 “从上往下…”席桐学得很快,目的也很明确,就是奔着让他快点代去的,所以他教一句,她就动几下,空看眼他逐渐沉浸在情里的神情,心想快了快了。

 再来五分钟应该能解决掉然后上睡觉吧…孟峄享受着她越来越熟练的服务,她嗦糖葫芦似的着。

 津了巨大的柱身,两只手着底下的囊袋,奇异的快叫他都麻了,然后在她吃进去的一刹那,低变作呻,手指进她的头发,让她含得更深。席桐又想哭了,那东西只进来半了口腔,呼气都好困难,他还硬要往里挤,碰到喉头,她条件反把他吐出来。

 上面沾了亮晶晶的口水,她能停下,孟峄不能,理智在她放弃的那一刻燃烧殆尽,握着部再次送了进去,快速动起来,他动得太快,她的被磨得生疼,津顺着嘴角下,眼神也散了。像只被他欺负惨了的兔子。

 孟峄心软了半截,没往喉咙深处去,就在她柔的舌滑动,感受上颚细密凸出的棱带给他的无上刺。“唔…”席桐艰难地望着他,企图他能发发善心,快点结束这场折磨,可他伸手覆上她的眼睛,叫她专心。

 他径自送,看起来得要死,席桐那股火气就怎么也不下去,几颗牙磕在攻城略地的凶器上。孟峄一震。下一秒,她挣脱按在后颈的手,撑着浴缸眼是泪地咳起来。

 嘴里都是他的味道,小脸上斑斑驳驳,全是他造的孽。轻微的疼痛来得太突然,孟峄来不及完全拔出就了。扶着半软的器,静了片刻,去摸她的脸:“桐桐…”

 席桐不给他摸,一巴掌打掉他的手:“你好了吧,好了就出去,说话算话!”孟峄站在那里,她的猫舌头、长睫和小酒窝上都挂着他的白浊,可他并没有想象中足。

 甚至还有点心虚。席桐好容易止住咳嗽,看他还不走,就崩溃了。掬了把水将脸拍干净,嗓音带着哭腔:“我说了不想做不想做,你非要我…”

 这一埋怨就停不住了:“你就只顾自己舒服,哪想的到我啊…讨厌死了!连戴套都不愿意,让我大晚上一个人跑出去买避孕药,你怎么这么讨厌啊…”孟峄没法光明正大回她这句话。

 他不敢告诉她不想戴套的原因,他觉得自己太卑劣了。***浴缸里的水变凉,孟峄重新开了水龙头,抬腿跨进去。周身的水顷刻间涨到了下巴,他紧贴住她,肌肤滚烫灼人,迫她抬起一双水雾朦胧的眼:“对不起。”

 席桐愣了一下,哭着用力捶打他:“现在道歉有用吗?都做过多少次了。你有管过我的感受吗?

 我说我疼,是真的疼,说我怕,是真的怕,说难受是真难受,你就不听,从来不听…”孟峄把她搂进怀里,出了一头汗“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桐桐,是我不对,下次不这样了。”

 他越道歉她就哭得越委屈,到最后孟峄实在没办法,被她挠了几下,还担心她劈了指甲,把她锋利的小爪子攥在掌心里,沉思后问:“你刚才是不是不舒服?”席桐都绝望了。

 她没想到孟峄的中文阅读理解这么差“你有多舒服我就有多不舒服!”孟峄说:“我知道了。”然后放开她,坐到她脚那头,抬起她两条腿。席桐:“…”我说话你听懂了吗?还是你听不懂人话?席桐本来抱膝坐着。被他一抬,膝盖都挨到了。两手把着浴缸扶手才没滑下去喝一肚子水。孟峄伏下头,吻上去。席桐:“…”他脑子只有一件事吗?三角区域被硬硬的头发扫过。

 她小腹猛一缩,惊叫出声。孟峄抬起一张沾水的脸,墨黑的眉眼,鲜红的,宛如水中的妖。妖从睡袍口袋掏出一只金怀表,丢给她,看上去很诚恳,也很自信:“最多三分钟,我让你舒服。”

 孟峄是拼着一股争分夺秒的劲儿去伺候她的,他就给她口过一次,她初夜,后面就远没有那么温柔,前戏做到水足够多,就没耐心了。

 提刀上阵,杀个天昏地暗片甲不留,他是个追求质量的人,那次口了至少五分钟,她是第一次,又有药物作用在,所以感得要命,这次三分钟,他加倍努力。

 这个加倍努力对席桐来说就很可怕了,她还没来得及叫第二声,嗓子眼就多了层膜,把所有音节糊起来,他的舌头带着天然的润滑钻进去,在里面一处处探,不是寻找,而是直接的拨。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那条通道走过无数遍,就像是他开辟出来的一样,每个有反应的褶皱都是他调教出来的,因前所未有的抚触和戳击颤栗不止,贪婪地挽留住那条灵活强韧的肌。席桐不想承认,她在他烙下一吻的时候就已经了。

 她受不了他吻她,尤其受不了他吻她最脆弱私密的地方。会让她产生一种,他很爱她,愿意臣服于她的错觉。不管她承不承认,孟峄都已经知道了。

 他着她出的花,尽情咽,发出声音来,让她无地自容,索扯过他搭在边上的睡袍遮住脸,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怀表的秒针走过一圈半,席桐就已经不行了。

 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头侧,身往上,细细的手指抠住扶手,指甲被坚硬的岩石抵得弯曲变形,她在把自己往他嘴里送。丢盔弃甲,毫无尊严。

 孟峄忽然退出去,细致地吻她泡在热水中的花瓣,用津包裹,牙齿浅浅地擦过前端的小粒,听到她发出一声虚弱的尖叫,溪从幽谷涌淌出,落进他喉中。两分四十五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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