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瞎说，啊，懆
　高来得猛烈迅疾，席桐眼前都是白雾，全身泡在温暖的水里，有种飘在云上的幻觉，有个声音在云中问她：“舒服吗？”她呜咽着摇头，却本能地按住卡在腿间的头，把他往口推，要他再亲亲她，要他戳进来，捣得她心神俱醉。

　她让他吻，让他品尝，让他吃，他要什么她都给他，可他不能走，她不要他走…孟峄没有再进去，只是吻她，不知道狂而温柔地吻了多少遍，她根本承受不住这样浓烈的感情，哭泣着了一次又一次，腿肚累得都了。

　还用花堵住他的口舌，不让他停。“…孟峄，你亲亲我…”他想，她是有多怕他离开。孟峄亲到她浑身发软，像颗果汁的桃，他从下面亲到上面，亲她平坦的小腹，她翘起的尖，她被他红的嘴。

　她的舌头勾住他，吻得难解难分，汲取他口中自己的味道，他脑中炸开一片烟花，拉开她，眼眸中的情绪深沉如海。

　在间喃喃：“席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她紧闭的眼角水光闪烁，不敢看他，两手指掩住，好像做了不该做的坏事，违心地拼命摇头。孟峄又吻她的脸，被她躲过。过了很久。

　她小声开口，像是说给自己听：“…你放心，我很规矩，不会和你产生感情纠葛。我只是，只是…你让我太投入了。”孟峄不急，他看到光了。

　所以他想让她更投入。所以尽管她推开他，他仍然没有停。孟峄抱着她亲，让她在水面外的每一寸肌肤染上念的粉红，漂亮极了。理智和本能彼此厮杀，席桐绝望地察觉到，自己完了。

　她太喜欢孟峄这样吻她了。温柔得令人发指。热情得让她想哭。孟峄抬起她一条腿，搭在浴缸上，被他精心伺候过的嫣红滴，金鱼一样翕动着嘴巴，在水面浮沉间吐出一串细小的泡泡。身体的反应比大脑诚实的多，当意识到他已经撑开入口，沉着冷静地推进来。

　她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喟叹，双臂不听使唤地搂住他劲瘦的身，双眸离似水中星影，她太暖了。

　太软了。孟峄埋在里面，贴合着她，像拥住一块天鹅绒的毯子，四肢在蒸腾的水汽中沉下来，耳朵听不到任何多余的声音。只有他和她的呼吸。风雨雷电都消失了。世界静得像大雪后的黄昏。

　夜静得像幽深遥远的海底。极致的静谧中，浓稠的空气生了一丝波动，他睁开眼，见她在怀中不安地蹭，急切地寻找他，又轻又快地掠过他眉梢鼻梁，桃花的脸庞沉溺在望的涛中，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妩媚。

　她娇的双摩挲着他的肌，两点嫣红颤颤立，不自觉扭着雪白的，翘一前一后地摆，把他下去，吐出来，浅浅地套。似是觉得这样不够。

　她眯着一双潋滟的眼唤他，语调绵软得不成样子：“孟峄…”他的心被挂在这声音上了几，顶端被温存地，舒得魂不附体，扣着她凹陷的两个窝，得急促。席桐磨蹭了许久，里面已经得泛滥，却始终攀不到高峰，那股空虚难受的劲儿越来越大。

　她怎么套都纾解不了。眼看火就要熄了。迷糊糊拍了他一下：“你动啊。”啪地一声，这一巴掌把她自己给拍醒了。待看见自己的手停在他左颊上，被他捉个正着，她直接懵了，她她她…刚才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孟峄活了快三十年，头一次被人扇脸，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气压眼可见的低，目中风雨来，她其实胳膊软软的没什么力气，只是手沾着水，声音听起来就格外响。

　事实上他都没感觉到疼，只是有点麻。“你说什么？”他握着她软乎乎犯了罪的小手，退出半截。

　这一退，她立即把惊吓抛至脑后，难耐地扭起来，花裹住他迫不及待往里拖，脸上蒙着一层燃烧的望，晕红的眼角要滴出水来，娇声娇气求他：“你动一动呀，孟峄，你快动嘛…”但凡是个男人听到这话都会丢了魂，孟峄也不例外。

　那东西瞬间坚硬如铁，往前抻了两抻。席桐足地嗯了长长一声，贝齿松松地咬着睡袍带子，双腿毫无保留地对他大张，左脚懒洋洋地蹬住他肩膀，含住他的巨物摇啊摇，真是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她倒当大爷了。孟峄觉得她就和他养的边牧一样，不停地试探他的底线，得寸进尺，得尺进丈。

　最后要爬到他头上去。可他喜欢她这样，喜欢极了，他攥住她白皙纤瘦的脚踝，放在边啄了啄，一个冲刺抵达终点，对着花心狠狠地碾，听她叫声坐过山车一般飞上云霄，再坠下来，又抛上去。几个回合后嗓子都哑了。调子也塌了。可她还是舒服得要死，要他再深一点。

　再快一点，抬合他的频率。孟峄被她得不能思考，托住她的滑溜溜的背，大开大合地驰骋。

　她很快就抖着身子痉挛起来，可他一刻都舍不得停，把那双鹿似的腿折成M型，到她肩膀上，更重地契合进去，顶得她花枝颤不能自已，似痛苦似愉地半阖着眼，齿间漏出粘腻勾人的呻。浴缸里清澈的水渐渐变浑。

　她犹然徜徉在灭顶的快中，孟峄把水放了。翻扑克牌似的把她调了个个儿，让她趴在石头沿上，跪着。抱着从后面猛干。

　“唔…疼，孟峄，疼…”她被他晃得骨头都散架了。含混不清地吐出几个字，孟听到了，他想放慢放轻，可根本控制不了。腹耸动的速度快得怕人，嗓音也温柔得怕人：“不疼了。马上就好…”席桐疼得厉害：“胳膊…要破了…你，你轻点…”＊＊＊孟峄看一眼她在水晶岩上撑着的手肘，哪里破了，就是被他撞得在光滑的石头上摩擦，红了一块。

　他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双腿打开搭在手臂上，一边顶一边站起来，她骤然腾空，凉飕飕的空气在皮肤上扫动，让她起了层细细的颤，花愈发将他咬紧了。几缕银丝垂在空中。

　“冷…”孟峄着她走到落地镜柜边，镜子里映出两人的身影。他着她的耳垂：“不冷，你看…你出汗了。”她被他在镜子前，清晰地看见脖子上渗出的汗珠，再往下瞧，全身的血涌奔，烧得她如同酩酊大醉，红从脸庞一路蔓延到蜷起的脚趾。

　巨大的茎身正在她身体里进出，送间带出红的媚，窄小的口被撑到极致，仿佛会在某个瞬间裂开，两片花瓣泥泞不堪，被充盈的白浸泡着。每次撞击都溅起一片泡沫。

　她害怕得抓住他的手，摇头，话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要坏了…太大了…”“做了这么久才嫌大？刚才不是很享受吗？”孟峄非要干得她心悦诚服，了一口气“这么紧…坏不了。”

　视觉冲击太大，把他心里那点阴暗全勾出来了。直上直下地捅了一阵，哑着嗓子问她：“说，你要谁？嗯？别以为我没听见。”席桐这个时候居然还能记起来。

　她之前以为他睡着了。骂他来着。说他爸爸…她就怂了：“我，我瞎说的，啊…我，我你，你还不行吗？”话一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