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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揽住脖颈接吻
 “哇你这袖子…不科学、嗯…”为避免她再说什么唯物主义洗脑包破坏气氛,白霜又主动以吻封能生巧,勤能补拙。白霜亲够了才着气松嘴,润的瓣分开,发出清脆又旎的“啵”声。

 他撑在池澈影身上,散落的白发像雪作的帘子,这才轻着解释“…是袖里干坤。”池澈影看着他,两人视线勾,俱不做声。

 山神庙外的风雨长而凄凉,咫尺之间的风雨狂而滚烫。“帮我下来,这个还要教你吗?宝贝。”事实证明白霜还是要教的。

 他从来不知还有内衣这个东西…当小白的时候,池澈影换衣服,他总会自觉闭上眼睛。池澈影忍不住又调侃他“看来下次得穿个扣子在前边儿的。”

 白霜羞涩得要命,这种时候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分给语言系统好好组织人话,半个字都说不出,只会跪坐在她腿间,急迫地亲那多话的娇

 池澈影也不指望这纯情山神会些别的什么了。将教学进行到底,拉着他的手按在那浑圆的两团上,那双红眼睛登时就僵直了。

 池老师幽幽叹气,却也是故作怒其不争,倒不是真厌烦“摸一摸,,我刚刚怎么给你的还记得么?实在不会,就用嘴。”那两只颤颤又晃晃,躺下时自然地向身体两侧。

 白霜小心翼翼地拢住,大得一只手掌不过来一边,手指按出坑,从指溢出,软得令他心惊跳,生怕捏坏了。好像一对初生的幼兔,他想,他目光专注地俯身含住一边,谨慎得像第一次聆听人类的许愿。

 “嗯…,用舌尖晕…哈啊别咬…”这个人类的愿望真是既简单又棘手,新手山神反复实践,头发都被她拽断几,才得入法门。雪腻香甜的被紧紧裹进口腔,白霜晕眩得快要失去神智,却忍住只是闷哼着轻轻

 他没有犬牙,不会咬破皮肤,但怕惯于咬磨硬物的门齿会将她咬痛。“啊…就是这样,手也用上…”池澈影紧紧夹住他的,抓了他的长发将他按在前,舒得一直往他嘴里送。白霜真是相当聪好学的学生,她思绪混乱地在心里评价,比之前睡过的处男表现好很多。

 “宝贝真乖…往下,哈啊、有点…帮我把内下来,别用下面蹭…蹭蹭也可能怀孕,懂吗?可以用嘴…”

 白霜直直盯着已经泥泞的秘处,他本想说他人身特殊,不会让她怀孕,但头脑发热,哪有余裕组织语言,已经只会发出野兽般本能的哼叫和息。

 他试探着轻轻用手指戳了戳,笨拙得连怎么分开那两片花都不知道,就手握住她的大腿掰开,按她说的低头含住。

 好学生做事一丝不苟,池老师要他用嘴,便决意认真干净,从到小,几次舌尖偶然滑过软的入口,只是水越吃越多,分开的大腿也将他夹得越来越紧。

 终于在舌尖再次碾过凸起的珠时,池澈影大腿打颤,足弓绷成新月,猛地揪紧他的头发,淋了他一脸的水。白霜不知所措地直起身,摸了摸被池澈影彻底抓散的头发,角,又将上的抿进嘴里。

 他小心偷觑池澈影的脸色,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这时候的池澈影有种难以形容的摄人心魂。

 那双总是锐利冷情的眼眸变得离,面如桃花,红粉凝霞。白霜看得呆住了,直到池澈影缓过来,非常仙入俗地感叹。

 “…我靠。”***池澈影是了。白霜硬着下面,被迫先听了十分钟的生理卫生课。手指被她牵引着。一点点摸索着她的私处,她小声嘀咕着要不是中午看过他指甲整齐手也干净,起码也得让他戴个指套。

 白霜抿着,将保持个人卫生铭记于心。手指终于找对了入口,按她教的,拇指碾刺上面的蒂,让出的指掌,再一探进去。

 只是进了中指,白霜就惊慌失措地抬眼看她…里面实在太软,是和不同的软,紧弹的不留余地裹上手指,感觉随便蹭一蹭都会伤她。池澈影仰头娇,催他快些“食指也放进去…不是疼,是舒服。没叫你停…”

 三纤长手指并排着在里头搅,突出的指节反复被吃进去又吐出来,捣出的汁将身下毯子的长绒都打成绺。白霜凝视着每一滴飞溅出来的体,兔子绝佳的嗅觉使他深陷池澈影的气息里。

 她的一边小腿搭在他肩头,大张的双腿方便他看清细节补生理课,也方便他只要一转头,就能亲吻她的脚踝,他突然觉得很渴。

 “…可以了吗?”开口嗓音格外嘶哑,白霜咽了咽口水。他其实很想埋下去再吃一次,但池澈影只叫他扩张,没让他做别的。

 “等一下…”池澈影艰难地撑起上身,扯过丢远的外套翻找东西。柔黄的烛光落在她赤体上,从光洁的肩头淌到丰盈的房,映红零落几枚吻痕。白霜又看痴了。

 “找到了…戴套。”白霜是认识这东西的,镇上的小商超有卖。“你…怎么带这个?”池澈影冲他眨眨眼,说得坦坦理直气壮“为了和你做啊…这是喜欢你的表现。”

 她昨天来找白霜时就带了。先前在一片湖的那次接吻,就算白霜没喊停,她也不会继续做下去。

 “避孕不是应该的吗?”她这样神色自如,搞得白霜又开始内疚:是不是他太过老古董了?看来现代的人类都不像他这样保守的,他有些羞赧道:“不会怀孕的…我身体特殊,可以控制的。”要怀孕也是他来怀…如果池澈影想要孩子的话。

 脸颊又因这浮想联翩而变得发烫,白霜微垂着头,让滑落的长发遮住一片红。这也可以控制吗?是只有浆不含子,还是其他什么…种族天赋?池澈影努力掰回思绪,不让科学求知影响“那也要戴,可以预防传播疾病。”

 白霜立刻抬头,瞪大眼睛看她,脸写着“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委屈道:“我很干净的!”池澈影箭在弦上没那么多耐心,她撕开包装“戴不戴?不戴不做了。”白的红眼睛更红了。

 喉咙像咽了一千针,哽憋闷得想落泪“…戴。我不会,你帮帮我吧。”最后还是池澈影帮他戴的,她背对着烛光,说不清是不是故意,摸索了好久才戴上。薄薄的橡胶套每下去一寸,白霜略带哭腔的闷哼便高一分。

 池澈影觉得有趣,戴好后又捏着脆弱的头,揽住他的脖颈接吻,将呻和求饶都堵了回去。“紧吗?”池澈影反过来跪立在他身上,手扶着茎在口滑动,还有闲心问他安全套的用户体验。

 白霜躺在她身下,眼前是她活泼跳动的,被他品尝采撷过的红果鲜滴,水藻一样卷曲的黑发垂落在雪上,极具视觉冲击。

 彼此的气息在这破旧的山神庙里融,他的视野里已容不下自己的神像,容不下曾每天擦拭的案桌,容不下往日的雕梁画栋与如今的破败腐朽,也容不下旁的人类的脆弱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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