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不会手机支付
　白霜神魂颠倒，几落泪，他想，如果他信守承诺做一方山神本身就是个笑话，至少还有她是真实的。鲜活的她，热烈地与他亲吻，赤，如同本就密不可分。

　兔脑袋已经没有多余的内存分析她的问题了，他已经舒服得快死了。下一秒，才知道自己错了…池澈影玩够了。摆吃进器头部，又啵地吐出来。

　没等白霜惊叫出声，就按着他的小腹，极快地整坐了下去，她很喜欢这种猛地被撑开的感觉，着气趴在白霜口缓了缓，还有力气咬着他的喉结戏他：“怎么不回答？”

　“…紧…”套紧哪有她里头紧，白霜眼神涣散，池澈影已经开始前后摩擦带动反复吐。让他帮忙拢一下头发便照做，让他坐起来些方便她扶肩便听话，让他不要叫得这么…这又不是他能控制的！

　这确实不能怪他，固然身体是感些，但他接受的刺比她强烈千百倍。烛火惺忪，风雨如晦，池澈影只有普通人类的五感，舒服更多是媾的愉。

　但白霜直面她面上醉人的，浸泡在强烈的纠融合在一起的气息里，耳边是比风雨加更清晰的合水声与体撞击。

　他甚至能感到股底下的毯子已经透，连他的尾巴都被打…尾巴？白霜僵硬地察觉到不对，揽住池澈影的背避开她的视线，抖着手探向身后，又抬手难以置信地摸了摸头顶。不知道什么时候，茸茸的长耳也已经兴奋到立起了。

　＊＊＊白霜咽了咽口水，高度的危机也终于让他从濒临高的快中清醒过来，无意中避免了处男秒的惨剧。

　他更加用力地拥住池澈影，酥软的都在他膛上扁，白霜浑然未觉，正用所剩无几的神智思考对策，他自成后，两千年来的化形从没出过差错，竟没意识到尾巴和耳朵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池澈影应该没有看到…他先前确实想过同她坦诚自己是兔子，但也不该是这个情形，这个时刻。

　“嗯…可以，换个姿势吗？”白霜贴在她耳畔请求，她耳垂上的银质耳钉也被熨烫，是一轮落入凡间染上温度的月亮。

　池澈影也确实累了。白霜那物太硬，又自带一点弧度，她空有骑乘的体力，但顶不住屡屡被刮碾壁的舒，一次次酸腿软，一次次被迫力。

　“哈啊别顶…你会什么姿势？”她还不忘取笑处男。白霜紧抿着，一手搂住她抱起来。一手在已经完全无法遮蔽身体的衣物里翻了翻，从大概是袖子的地方又摸出来一块毯子，迭着先前的铺到地上。这才略微和池澈影分开，将她大腿向口，提着细将人翻了个面儿。

　“…卧槽。”池澈影被身体里转了半圈的器得小小高了一次，眼前昏黑，完全没注意到白霜头顶的白色是头发还是别的什么，就被拽成跪趴的姿势，紧接着被他滚烫的温度覆盖。

　其实本来也不冷的，外头凄风苦雨，庙内有白霜法术加持，温暖如。手肘和膝盖抵着的绒毯也软得堪比鹅绒被，带了丝白霜的体温。

　只是她没想到白霜还知道后入…这是雄本能吗？她塌翘合，还又要内涵他“看、呃啊…看不出来嘛…还会这个…嗯啊好…”白霜没了顾虑，埋头苦干。

　他不知道什么是后入，只是兔子写进基因的配姿势就是骑跨，他俯下身，长发垂落，像给池澈影披了件白衣。

　他半闭着眼睛温柔地亲吻她的后颈，肩头，蝴蝶骨，睫也跟着不住轻扫，手绕过身侧握住她的房，夹住一直立着的珠，他真的学得很快。

　特别是池老师专门贴身私人指导之下，只是池澈影还未意识到这一点，吻与爱抚有多轻柔，下面的就有多凶狠。没顶多久池澈影就颤抖得跪不住了。

　水像失了一样涌出来，合处得像挤完了一大瓶润滑。嘴毒的坏女人终于再说不出什么过分的话，连呻和哭叫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白霜眼眸红得几近滴血，察觉到她的身体不断往下掉，便紧紧钳住她的侧，扯着往自己茎上按。太舒服了，他的眼泪掉在池澈影的后背上，淌进窝里。

　如果能用这种方式吸引她、绑住她，她是不是就不会再虚假许诺什么“明天见”？“阿影。”他眨眨眼，像醒悟过来。又低声唤她“小池。”池澈影被接连的高冲击得快要失去意识，浑身发抖，开口想叫他慢一些轻一些，却半句话都说不出。

　她终于与前不久被她亵玩的白霜感同身受，却是以这种被坏了的姿态。白霜也被绞得难受，这种体上的如胶似漆令他足又害怕，一直在压抑着哭声掉眼泪，他低头看去，新铺的毯子已经又被池澈影的和口水浸透。

　他轻微走神，想着待会要给她换一块新的再睡觉，池澈影又将他夹得死紧，白霜便再次俯下身，轻轻含住她后颈的皮，加快了速度。

　他也很想在这种时刻与她接吻，做那些她对他做过的事，但兔耳会被她看到，她可以像别的人类一样骂他是可怕的怪，不过最好不是在这种时候。这种，他又幸福得要哭出来的时候，他正觉得他们彼此身心相通的时候，好像可以长长久久的时候。外头的狂风暴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只有轻轻浅浅的微风呜咽。池澈影白天爬了山晚上又“加班”普通人类的血之躯已经累得不行，白霜还没退出来就昏睡过去。白霜慌忙又扯了几张新绒毯给池澈影做窝，多加了张当被子盖。

　他施咒处理了内容物偏多的安全套…池老师还没来得及教他怎么善后就睡过去了。又觉得还有浑身力气没处使，便化作兔形冲出去跑了几圈。

　回来后擦过脚才小心跳到池澈影脸旁，谨慎轻微地用三瓣碰了碰她还泛红的脸颊，又忍不住把下巴搭上去蹭了蹭。真好，这样她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气味了。

　＊＊＊白霜虽然自己住灌木丛石头凑合了两千年，但给池澈影做窝格外精心，差点把库存的绒毯都用上，还有个风颂以前送他的丝绸枕头。

　各种防风保暖加熏香的小法术也都不能缺，他参照着池澈影养小白的方式来，郑重其事地照顾他最珍贵的人类。做完这一切，白霜兴奋得一晚上都没怎么睡，一会儿变成兔形一会儿化作人形，轻轻将池澈影揽进怀里，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气。

　心满意足得想让时间停在这里。天边有了第一缕光亮，池澈影还在睡，白霜轻手轻脚爬起来。

　准备下山给她点早饭。昨晚她就没吃…他用治疗术消减了饥饿感，但人类身体脆弱，不能总用法术应付过去，他没有人类的货币，也不会手机支付，还是以物易物。

　早餐店正要开张，老板娘去前头开灯拉卷帘门，白霜趁机摸到后厨，嗅了嗅确认口味，掏出木盒装了一屉馅小笼包，留下几老山参，想了想，又放下一块鎏金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