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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才去吃另一边
 此时身上仍是那纱衣,只是肚兜早被林远玩时拉得歪歪斜斜,前两团球亦已出大半,头更是被男人又又掐了一宿。

 此时仍是悄然凸,那亵更因身下一片黏腻紧贴肌肤,因着润,连也能清澈可见。紫嫣来到前时,入目便是如此一番靡景象。

 虽知紫嫣是田氏指派来伺候的,可谁家姑娘愿意让人看到这等好后的模样?而且那人明明不是自己夫君。

 只是何令雪经过这几天连场酣战,刚又被狠狠了一回,这下腿真是酸麻之极只得低声道:“紫嫣,扶我去耳房吧!”

 紫嫣掺扶着少女进去,再伺候她宽衣,谁知正给她退下亵时,何令雪只觉下身处给一扯,便连声喊痛,着紫嫣先停下来。

 “奴婢痛小姐了?”何令雪羞道:“紫嫣,我下身痛得紧,你且缓一缓,看看那儿怎的了。”

 紫嫣凑到何令雪腿间一看,只见腿间黏腻无比,一股水儿沿着双腿内侧缓缓下。亵上黏着几,再细看那私密之处。

 原来那亵不知怎地糊着,此时早干了,便都黏在一块,所以退下子时,那发便被一拼撕扯下来。

 当下紫嫣如实和何令雪说了。何令雪一听,立即羞红了脸。敢情是林远昨宿了一大泡桨进去,后来从她中扣出来,再将之涂她的下体“圈地。”

 时直接都糊在亵上,此时那水早干了,而那亵本就软薄无比,这会倒变作桨糊将和亵黏在一处。何令雪暗自啐了林远一口,现下只能穿着亵入浴,待子给热水泡软了,再在桶中退掉。

 “紫嫣,你就不用在这伺侯,先出去收拾一下吧!”想着昨宿和今早连战几场,那榻恐怕是不堪入目。

 而且林远次次都要将那进里面,所以她刚才走来耳房时,已觉着水儿从腿间滴嗒而下,这地上只怕…当下只觉脸上一阵火辣。

 待得何令雪穿戴整齐,自去田氏处请安。田氏见她眉眼含的模样,便知她和林远的事自是水到渠成,她知道儿子心念此女。

 就盼这次得手后,了却心愿,便同意找户好人家的女子,成家立室,当下对何令雪道:“待姑爷稍后归来,我儿便要离去母亲心下不舍,却也无法昨夜之事,还盼我儿忘了,回去后自和姑爷好生过日子,为黄家开枝散叶。”

 何令雪才经过一番甜蜜,此时又被摔回现实中,想着以后的日子得和一个痴儿相守,心下不一阵发苦。

 ***却说林远那边往清缘庵接黄孝忠去,他本就是开荤不久,这时初次宿娼,又是连御二女,体内那念竟是一发不可收拾。

 再加上掂念何令雪,想着那竟又有股蠢蠢动之势,就盼尽快回去,将媳妇在身下,狠狠出一回。林远望着黄孝忠,想着这痴儿昨晚寻之际,自己却将他的媳妇给睡了,心下甚是得意。

 面上却一副关切之意,道:“妹夫昨宿过得如何?澄缘师太安排可妥当?”“大舅子,晚上来的那个小尼姑也很好啊,不过倒不及间和大舅子一起玩的那个。”

 “那间的小尼姑和妹妹比如何了?”黄孝忠认真地侧头想了想,道:“她们两个的子也大,儿一样的水多又紧,着恁地舒服,但她两个又有点不同,就是我说不上是那处。大舅子能告诉我吗?”

 林远笑道:“我又没过妹妹的,那知道呢?”黄孝忠想着昨天和林远同御一女,看着那活宫叫那个刺啊!既然父亲不肯和他再共媳妇儿,想来叫大舅子同上也无不可。

 反正大舅子是媳妇的哥哥,父亲是她的公爹,怎么说都是一家子,父亲能做的,大舅子怎么不能了。

 而且他还想问问大舅子,那小尼姑和媳妇有何不同之处,总得让大舅子过媳妇才说得上啊。再者他还能向大舅子观摩技,将勤补绌。

 那可是夫子说的,不会的事,要虚心学习,他自幼便无兄弟,只觉林远待他甚好,自然生出一股亲近之意。

 他自是知道兄弟朋友间要慷慨分享,媳妇儿的身子何等销魂,林远昨天既带了他去清缘庵游玩,又同御一女,此时共享媳妇,也是理所当然。

 当下便道:“大舅子,要不我们一起媳妇的儿,就像昨天那小尼姑般可好?到时你再比较一下便知分别在哪。”

 林远本正自啄磨如何让这痴儿同意多留几天,之后再寻机会和何令雪多做几回夫,却没想过黄孝忠会有如此惊世骇俗之言。

 黄孝忠本就单纯,想做什么也就直接办了,现下又没黄老爷在身边拘着,那自是心随意转,觉得并无不妥。反正父亲说过媳妇要听他的,媳妇跟哥哥要比跟父亲还亲呢,想来要行那事也不会反对。

 当下林远顿了顿,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妹夫就不怕妹妹不从吗?而且亲家老爷那边…”“父亲那边我自是不说的,至于媳妇那边…总之我说行就行了。”若非他答应过父亲不能跟其他人提起房那夜父子同上之事,他早就对林远如实相告了。

 这大好机会,林远怎会推却?既得这痴儿首肯,以后和何令雪好更能光明正大,不怕被黄孝忠这正牌夫君踢破,但他也不能做得太骨,若被何令雪知道二人背地里合谋共她,她定是羞恼。

 于是二人商量了一会,有了一番计较。回去后又遣人回黄府报讯,就说黄孝忠想留在此地游历数天,归期延后。何令雪对二狼合计于她自是一派不知。

 她经过昨宿和林远一番心后,心中着实不愿再伺候一个痴儿,却又是无可奈何,这时小翠已收拾好行装,就待黄孝忠回来后便启程回去。至于黄福全。

 虽然回味着昨天和主母好,却怕少爷随时归来,故不敢贸然行事。心中暗自决定,到得回到黄府,定要再寻上机会再。因此何令雪这天过得尚算平静。

 待得黄孝忠和林远都回来后,黄孝忠径自回房找何令雪,自是一番搂抱亲嘴,一只手自然地摸上那软绵巨,他越看自家媳妇,越是觉得妩媚,当下就要退尽她的衣裳行事。何令雪为着对林远动了情。

 而且这白昼宣总是叫人不齿,当下坚拒不从:“官人莫要闹,这大白天的,怎好…怎好…”说着便是一脸羞恼。

 黄孝忠想到晚上便要和林远同媳妇,当下也不再坚持。又见何令雪脸皮这般薄,暗自庆幸和林远之前有所约定,否则直白地要她和二人同,恐怕她定要恼怒。

 林远早征得黄孝忠同意,寻了个机会来和何令雪私下说了几句:“妹夫已跟你说了多留几天吧。我对妹妹自是难舍难离。

 就着剩余这几天,真恨不得天天和妹妹一起过上那神仙般的日子。我自会安排,今晚定当和妹妹再做夫,到时妹妹自管听我的便是。”说毕便匆匆离去。

 何令雪见林远来去匆匆,只道他定有难处,哪知道他和黄孝忠早有预谋?这晚见黄孝忠又被林远灌醉。

 她自是知道是那回事了。到得和黄孝忠一起躺下时,只觉心中突突跳,她将小翠和其他下人都遣得远远的,又故意留了灯,一边等林远过来,一边胡思想。

 一时想起和林远昨宿温存,心中涌起阵阵甜蜜之意,可转头望向沉睡中的夫君,心下又惶惶不安,正在失神之际,帐被掀起来。

 林远躺到何令雪身旁,一把搂着她,在少女耳畔轻道:“叫妹妹久等了。”何令雪轻轻捶了他一下,道:“谁等你了?”

 林远翻身在少女身上,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舌迫不及待地相互,只亲得女子一阵娇。少女推开他,道:“哥哥,别这样。官人就在身旁。”“妹夫早已醉倒。

 就是上回也是这般行事,现下有何不可?”说话间一手已探到少女腿间,隔着亵爱抚那羞处。“上次妹妹是被哥哥攻其不备,这次…这次明明知道…总之就是不行。”

 这回她自觉和林远两情相悦,怎能在动情之际有夫君在旁?她还没有不要脸到如斯地步!“那我和妹妹到帐外行事可好?”见何令雪不语,知她是答允了,当下便抱着她到软榻上。

 “哥哥灭了灯吧!”“妹妹一身香软,怎么看都不够。哥哥要边你的小,边看着你。”这活生香的场面自然要看。

 但更重要的是待会黄孝忠醒来,就着灯光才看得真切,这灯自是不能灭。林远窸窸窣窣的为二人了衣服,就着灯光。

 看着少女一身白腻,眉目含情,乌发如墨,前一双宛如两个汁水丰沛的水桃,顶端点着两颗粉红樱桃,犹如邀君品尝,他伸手抓着儿,不能尽握,那软绵从指间溢出,他改以手指轻捻樱桃,不过几下,那头便硬如石子。

 他低下头去,舌头如小蛇般围着云轻,却故意不触及首,身下女子不得他这样逗,难耐地弓起身子要将送进男人口中。

 “妹妹的,求哥哥一下吧!”男人这才衔着樱桃轻啃,一只手却使劲地另一只子,以助女子纾解意。

 他服侍了一边的儿,才去吃另一边,却突然恶作剧般,衔着头连着云咬了下去,只痛得女人一阵惊呼,便要推开身上男人,可她那够得上气力?只能泪汪汪地道:“哥哥作什?为何要咬妹妹的儿?”

 “妹妹一双上好子,叫人好想狠狠疼爱,哥哥实在是忍不住,真想一整个儿入腹中。”何令雪被他说得又是一阵娇羞。似乎暂时足于品滋味,男人边亲边着女子,从子一直到小腹处,再到那腿间幽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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