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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一脸绯红
 他分开女子双腿,入目的是鼓鼓白的牝,上是稀疏的发,中间一条细,只见小溪处着涓涓水儿,却原来儿下的垫子早被打了。

 林远赞道:“妹妹连这牝也是美得不行,身下如顶着一个白玉馒头般,只几幽草作点缀。”说着舌头已轻儿,再以手分开蚝,围着那珍珠打转,却始终不触及那豆。

 少女只觉那羞处搔难受,下身猛向那舌头凑去,一双白生生的修长美腿夹紧男人,双手拽着男人的头不放。少女如水蛇般扭着柳,求道:“哥哥就…别再逗我。”

 “我如何逗妹妹了?妹妹的牝美极,我自是要细细品尝。”“哥哥…啊怎地就不…不尝那处?”“那处?”“妹妹的…核…求哥哥妹妹的核!”

 ***何令雪正沉浸在情的滋味中,殊不知道自家夫君早已醒来,此时正从帐处窥看子在大舅子的逗下发

 原来黄孝忠和林远合计好,这酒黄孝忠是喝了,因怕他装醉装得不像,也真的是喝醉了,只是林远此次在酒中渗了不少水,又提前让黄孝忠喝了醒酒汤,所以黄孝忠本来就不十分醉,只是将整个人放软一点就像模像样了。

 最初他也有点头昏,但现下躺了半个时辰,已醒得差不多,那软榻正好朝,此时何令雪一丝不挂,双腿大张,林远的头埋在她的腿间,虽看不到她牝间风光,入耳的却是林远嘬核的靡之声。

 只见自家媳妇一脸红,双手自顾自的,时而抓,时而将双挤在一起,口中哼哼唧唧个不停。

 林远估摸着差不多时间,想来黄孝忠已醒来,遂决定按二人之前商量好的话本般,翻演清缘庵的活宫。

 他先起来坐在何令雪身后拥着她,让那早已淋淋的大开朝着榻,然后以自己的长腿在女人的腿弯内侧处,一手伸到女人的娇处快速在那核上来回按

 不一会儿,何令雪便到了顶峰,口中叫不止,身子弓起,一股如水柱般从那深处狂而出,打了林远手,洒在软榻上,甚至滴落在榻边的地上。

 这情境真像极了那天在盘灵寺看的开光,只是此时距离更近,看得更是真切。林远故意将蘸水的手递到何令雪眼前抖了抖。

 那水儿便如雨滴般随之而下,只听林远道:“妹妹的水儿真多。”然后伸出舌头手指:“这水也是甜的。”再将两滴着水的手指伸进何令雪的檀口中搅,边道:“妹妹也尝尝自己的。”

 一时间靡得不能尽言,只看得黄孝忠口干舌燥,狠不得马上冲出去,将媳妇按在身下狂。何令雪一脸娇羞,将脸埋在林远肩膀,道:“哥哥怎地如此欺人?”

 林远亲了亲她,下巴亲昵地抵着何令雪的脸颊道:“哥哥如何敢欺你?只想着让你到那处。现下妹妹了,也怜惜一下哥哥好吗?”何令雪的儿此时正被林远那火热的铁杵抵着。

 她感到林远正要抬起她的身子直往那上套,一时羞道:“哥哥,我们躺下来行那事可好?”“妹妹何不随意行之?”

 “这样…那儿向外出来,怪羞人的,而且我如何从上面…坐下去。”林远笑道:“妹妹有所不知,你在上面可随自己心意套玉龙,深浅快慢皆由你意,妹妹试后自会发现其中妙趣。

 我且抬起妹妹,你攥着我的巴,将头对准口坐下去就是。”男人说得下靡,何令雪只听得双颊发烫,却又隐隐期待。

 她惯了被男人按在身下肆意玩干,此时难得有机会掌控房事,自是有所期盼,只是要她握着巨,自己以之,总觉得这是所为。

 林远见她犹豫,便将两手指戳进中扣挖:“难道妹妹要哥哥以指,也不让我的大进去吗?哥哥的巴早忍得生痛了,只有妹妹的方能解馋。”

 何令雪被男人的手指得又是一阵叫:“哥哥…快别戳了,妹妹的…自是给哥哥的干的。”

 说着已顾不得廉,一手握着,一手以青葱指分开口,对准头往下套,本来她还想缓缓行之,谁知林远扶着她的身向下一,那巴向上一顶,边道:“都吃进去!”

 那滴着水的小便将巨下。何令雪紧窄的甬道在毫无预兆下被男人的硕大撑至极限,只难受得“啊!”一声。幸好过去几天连番被多巨龙开垦,此时也只略为痛疼:“哥哥骗人!不是说好由妹妹来吗?”

 林远从后亲着她的耳珠,一手轻,道:“妹妹磨蹭了这许久才让哥哥的巴入,真要憋死我吗?哥哥也是一时忍不住,就在这向妹妹赔个不是。反正妹妹的水儿多,怎么都不坏。

 现下就让妹妹自己动,哥哥的巴只等着你来套。”何令雪本以为自己坐在男上面行事,快慢深浅由她,定然会更得趣。

 但此时真要做起来,又觉自己是个迫不及待求,可是这时已在中,本就,她知道林远也硬得难受,当下便缓缓套起那大来。

 黄孝忠看着女人上下耸动着儿,小吐着大舅子的,下身那张小嘴费力地着填的硕大,他早已忍不住伸手进亵着自己的巴。

 他的媳妇果然,犹记得那小尼姑初被大舅子入时痛得流泪,可媳妇的不仅吃下整,还会服侍男人,可真真不得了,待会可要彻底尝尝这滋味。

 何令雪没动多久便累得出了一身薄汗,她平时看着男人们自己时如此亢奋,好像不怎么难。现下轮到自己出力套,才知着实费劲,她娇羞地央求林远:“好哥哥动一动吧,妹妹没力气了。”

 林远本被她这样有气没力的耸动得不上不下的,巴越发硬得难受,此时女人求他出力干,自是乐于顺应。

 当下笑道:“美人有命,莫敢不从。”立时便向上猛烈顶撞,女人被入得只剩连连叫,前雪被抛得上下翻腾,她想稳着身子,只能以一手绕着男人的颈脖。

 男人扳过她的脸与她亲嘴儿,舌头伸进她的檀口中肆意搅动,下身的动作却不曾缓下来,她早已忘了身在何处,也忘了夫君就在咫尺。

 就在此时却突然感到中多一异物进来,和林远的巴在甬道中同时送起来,下身传来黄孝忠的声音:“媳妇的水儿怎么这样多,不完似的,真是又紧又热,怪不得大舅子得如此快。”***

 何令雪刹那间给惊呆了,那被刺得狠狠收缩,绞着甬道中的巴,又听黄孝忠道:“媳妇的快要夹断我的手指了。”女人此时又羞又窘。

 她如何能当着夫君的面和另一个男人好?想着自己刚才种种之态,恐怕早已尽收黄孝忠眼底,她挣扎着要起来。

 可是中玉龙正在得趣,如何会让她轻易身?林远双手牢牢按着女人的肢,令她无处可逃。

 “哥哥,不要…不要。”低头见黄孝忠的双眸离二人合之处不过数寸,夫君正以两指在自己的中,感受着林远的送时磨,只得求道:“官人,求你别看奴家…奴家…”

 她?从没想过自己那紧小的儿还能同时容下男人那话儿以外的物事,想着自家夫君不单看着自己和其他男人媾做,还亲手触及二人器相接

 除了说不尽的羞外,心中却同时因着这剌的一幕,生出无尽意。二男如心有灵犀般,要将何令雪送上顶峰。

 一时间林远加速顶,黄孝忠以指高速按捻花蕊。少女那曾受过这样的刺,残存的一丝理智早被念取代。

 那还能顾得上妇德伦常?她就这样硬生生被兄长干,夫君核,直至再也扛不住,口中叫不停。

 那一阵痉挛,如缺堤的水般,烫得林远的马眼发颤,黄孝忠犹在中的二指也被热泡得尽。黄孝忠本想出手指。

 但何令雪情未过,小还在搐着,将手指和巴紧咬不放黄孝忠道:“媳妇,你这小嘴看着小小的,却恁地能吃,大舅子的巴还在里面,怎地就不让我的手指出来?真是太馋了。”

 他看着那口犹自着,如婴孩吃般,只觉又是燥热又是有趣,当下复以指玩那珍珠,又是惹来少女一阵哆嗦。

 他感到本来已慢慢放松的壁又狠狠咬了自己的手指一下,便起了玩心,手上的动作不停:“大舅子,你再动啊,我们好看媳妇高的模样。”

 二男合力顶珠,何令雪不得情连连,只哭求道:“官人…别了…好哥哥…好官人,别入了…我…官人啊…让奴家歇一歇…

 今后奴家的…儿只让官人…。不要…”她不要像个般被两个男人玩得不停身,她以为黄孝忠抓恼她,才故意如此羞辱她。

 可此时就算她心中不愿,子深处却又释出一股热热的,一时间快直卷全身。何令雪如从水中捞出来似的,整个人都透,她大口地着气,一脸绯红,一双水眸凝着情

 两团雪也染上一片粉红,此时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起伏不定,明显的齿痕围着左边云的外侧,大张的双腿间着一红的巴,又见一个男人的两指紧贴着巴一起挤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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