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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出百十菗
 胡二道:“还不替哥哥揩抹一回!”玉儿听命,伏身寻巾帕儿,将个雪白的肥高耸,却见双股之间,玉牝翻红,莲瓣颤颤!探指儿,朝那处挖了一回。玉儿一惊,疾转回身,道:“做甚?”胡二老着脸道:“不做甚。”

 玉儿观其尘柄,果然直矗矗而立!当下心焚难熬,吐了舌儿,了一周,喜道:“哥哥这话儿许是掳不得的,愈掳愈有兴!”胡二道:“妹妹!且与你耍一回后庭花何如?”玉儿大骇,道:“恁般大,如何得进里去?”胡二道:“哥哥自有妙法!”

 玉儿哀告道:“妹妹花心方有些好意思,不捣花心,却去寻那后庭作甚?”胡二笑道:“妹妹不将嫁与郎君,今若翻天动地的大干,恐将妹妹情干的决裂,郎君岂不见怪么!倘与你后庭相,便无大碍!”

 言罢,将玉儿扳过,扶直尘柄,照准便门正将进去,忽闻得屋外有人道:“女儿与何人讲话?”二人当下大惊!正是:风尘混迹谁能鉴,长使英雄叹暗投。且喜如今逢识者,小窗嘘气冲斗牛。

 ***上回说到胡二正自那玉儿后庭长驱直入,忽闻得一声道:“女儿与何人讲话?”玉儿旋即探手将尘柄捻住,低声道:“不妥!怕是娘觉了!”原来尤氏初更时便闻得女儿屋中唧唧溜溜的作响。

 当下并不在意,不意四更时分醒来时,女儿屋中依旧如故!仔细一听,却似二人喁喁而语!心头疑惑,开口便问!半天,不见回应,又问道:“玉儿,怎的恁般晚了。还不安眠?”

 玉儿见躲不过,旋即假作惊醒道:“不敢劳娘亲动问,女儿近噩梦不断,总不得安眠,想是婚期将近,不忍离了亲娘去,因此心中焦躁!”

 尤氏听罢,长叹一声道:“女大当嫁!便是由不得人,且安心睡去罢!”玉儿道:“娘说得是!女儿这便睡了!”当下,玉儿低声问道:“哥哥!这便如何是好?”

 胡二道:“不怕!那后庭,不得响声,只要妹妹勿叫,定不碍事!“玉儿听罢,便将肥轻轻耸起,反手将尘柄捻住,移向后庭,哀告道:“哥哥轻些!妹妹后庭且是不曾干过的,定要多加怜惜!”胡二道:“这个自然!

 只是妹妹后庭甚是紧涩,我这话儿如何进去?”玉儿听罢,便将尘柄导向情,那处早已水汪洋,玉儿道:“且在此处饮一回,待润了柄儿,不怕进不得!”

 胡二遂将头在情处浸润三五下,将出来,果然水淋漓。胡二喜极,掀起玉儿肥,道:“许是得进了!”遂将头凑进,却只进一寸,再不得进。

 玉儿将儿团团耸转,也再进不得半寸!二人急煞!胡二着力一耸,尘柄反倒滑将出去了,玉儿哀告道:“哥哥!妹妹前面那儿早已熬不得了。

 速进情去罢,后庭许是进去不得!”胡二道:“不成!定然要将金刺进去!妹妹且回手帮衬则个!”玉儿道:“如何帮衬?”胡二道:“将双股大开即是!”玉儿道:“说得是!”遂回头狠掰尖儿,胡二疾抹一把水于头之上,凑近庭眼,双手力扳玉股,猛一冲撞,只闻得玉儿“啊呀”一声,尘柄已进了半

 玉儿哪经受得住这般干法?当下哀告道:“哥哥,内里疼痛难忍!速速将出来!”胡二哪肯依他,口中虽诺声连连,却反倒着力,狠一回,尘柄竟尽而没!

 玉儿回手死捻卵袋,叫道:“亲亲,速速出!”胡二问道:“妹妹,内里何如?”玉儿道:“内里火热,似捅入一条火,消受不得!”胡二道:“初时亦如此!稍后便快意难当!”言罢,加力送,玉儿百般屈承,啊呀叫痛。

 约百十,玉儿方觉好磨些,道:“哥哥,内里苦味去得多了!”胡二闻听,愈发兴动,手扳玉股,狂捣不止。玉儿叫,将个儿耸得风旋磨转,翕扣连连。约莫一千余,胡二兴若酒狂,那尘柄陡然暴

 玉儿大惊道:“哥哥那话儿万万不可再大,便将妹妹死了!”胡二喜极,暗运气机,尘柄又长一围,长了二寸,将进去,亦觉内里暖无比。

 玉儿道:“亲亲,便顶入妹妹肚肠中去了!”胡二道:“哥哥今夜将你死方才罢休!”言罢,狠力送,榻叱叱响个不止。

 胡二又做了一回老汉推车,双腿立稳,手扳蜂,乒乒乓乓一阵大干。玉儿香汗如雨,娇息息,手扶沿,将儿高高耸起,任胡二狠捣,内里亦生些丽水,比先时了许多。

 胡二发力大干,上拱下钻,板又是一阵响。玉儿道:“哥哥,且轻些!娘听见了,定要起疑心!”

 胡二道:“你亲娘来,正多一个帮衬的,哥哥便放过你,与你亲娘大一回!”玉儿骂道:“我把你个遭天杀了。

 骗了我,却连我母也不放过!”且说尤氏本不曾睡,先时又被玉儿惊醒,便再也不曾安睡。少顷,又闻得女儿屋中又生那般异响,登起疑心!将脚下老头儿蹬了几脚,道:“女儿屋中似有外人!”

 不意老头儿睡得死,不曾醒转来。尤氏侧耳细听,响声愈来愈大。仔细一听,却是女儿娇之声!当下大惊失!暗想道:“恁般娇叫,许是在与男子做那勾当!”便挨下榻,轻轻启开屋门,趁了夜,悄悄向女儿厢屋摸去。

 近得门首,果然闻得内里有一男子音声,尤氏大惊!暗骂道:“好个不知羞的女子!便要嫁人了,仍这般不正经!”

 遂将耳贴了门,只听得乓乓乒乒一阵响,却是肌肤相撞之声!闻得一男子道:“利!”这一喊不打紧,尤氏登时悟了。

 那男子却原是胡家公子!本是邻家,胡二的音声尤氏缘何辨不得出!且说这胡二夜在外混迹,那话儿硕大无比,本是出了名的,尤氏亦听人说起过。

 当下便替女儿担忧,惟恐那铁杵一般的尘柄撑破女儿花房,嫁不得人!尤氏听了半晌,自家牝中反倒作起怪来!暗想道:“我且是久旷的老妇人,缘何闻得云雨之声,却生出恁般动静?”

 探手自腹抚下,水已得可怜!但凡久旷的妇人,听这声,牝中做怪,却也不懂!再听,屋中玉儿娇连连“心肝”麻叫个不止!胡二则大刺大提,气似牛!尤氏再听,却觉不对头!你道为何?只因二人送不已。

 却并无唧唧水响声!料想自家嫁与男子,每每云雨之时,牝中水儿不断,唧唧响至天亮,这闺女如何只在娇,却不闻得水之声?

 尤氏当不过,把手疾探进裆里,挖进二指,直挖个流星赶月一般,遍体火躁,恨不得冲将进去,将胡二那大话儿抢过,与自己痛杀一回!

 牝中热难当,亦哼哼呀呀叫一回,两腿一软,瘫然而坐!忽闻得内屋女儿道:“哥哥!妹妹花心跳将出来了,还是将那话儿进情中去罢!”尤氏闻听,示知适才两的却是后庭!

 料想胡二那话儿恁般长大,如何得进去?却又替女儿担忧一回!正是:肯耽第一时乐,酿就终天地恨悲。老母高堂去复还,红颜弃掷如等闲。

 ***上回说到尤氏闻得闺女正与胡二干那后庭,又替女儿担忧一回。暂且不笔。回头再说屋中二人,那胡二得兴起,来,遂大肆送,不想玉儿牝中酸难忍。

 花心跳不止,正思量把那儿遍洒一回,方能大,遂道:“亲亲!速将出来!与妹妹情一番!”

 胡二不肯,道:“哥哥便要了!”话音刚落,尘柄一抖,果然狂不止!玉儿止那儿,却亦不及,只得承受,胡二叫道:“美快死了!亲亲,与你痛杀,便是一个死,却也值得!”

 玉儿情翕扣,花心颤动,却正是受用之时,哀告道:“哥哥轻声些,许是娘听见了,寻了来,便面上不好看了!”

 胡二道:“哥哥不曾与你亲娘过,倘来了,哥哥便将这长长大大的话儿进你亲娘中,岂不二人俱都美死?”

 玉儿将尘柄扯出,不软不硬,嘻笑道:“哥哥这话儿,似不曾火,却是为何?”胡二道:“便是留与你那情耍子,因此不!”

 言罢,腾身坐于榻中,将玉儿揽过,掰开玉股,骑坐于蜂间,去那把指儿挖了一回,不觉内里美滚滚,似一眼香泉,人见人爱!玉儿道:“探他作甚?快快进去!”

 胡二道:“且容哥哥稍整旗鼓再战!”又去那牝儿一回,只觉光光肥肥,茎毫数,一道儿,竟有一指之长,又道:“妹妹这情比先时阔绰些,入进十尘柄,却也容得下,哥哥如何使你尽兴?”

 玉儿道:“许是哥哥恣意得阔绰!却还恁般相讥。休得多言。只管进!”胡二仍不止,将五指儿并了,竟能齐齐而入,略着些力,情将五指尽没!胡二暗想道:“内里阔绰无比,却似一个绝好的仙人!”

 又加些力,中指竟触着一块似,似骨非骨的物儿,遂顶了一回,玉儿呀呀叫!胡二道:“妹妹可消受得?”

 玉儿道:“尚能!不及尘柄相的好!”胡二遂将指儿齐齐出,扶了尘柄,轻轻一顶,便尽了。

 玉儿声连连,大叫道:“亲亲!好个话儿,将妹妹死罢了!”胡二遂上下拱身,一一提,不出百十,玉儿早将儿耸得老高,着力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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