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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两手舏舞
 玉儿又道:“哥哥!寻着花心,便狠力顶它!”胡二不答,坚举尘柄,上下钻,搜刮花房!玉儿肢摇体颤,香汗遍濡,连声叫快!二人一冲一撞,牝中唧唧咕咕之声不绝于耳!

 极尽畅,却不知苦了屋外的人儿!那尤氏瘫坐门沿,索儿褪下,两手齐齐剥开那件东西,一阵狂却也快活!正是:寂寞寒窗夜,遗编泣素风!五更时分,天将破晓,胡二、玉儿依旧鏖战不歇。

 正当要紧之时,玉儿疾张情,锁有声,霎时那胡二又是一千余,玉儿忽觉花房紧缩,花心跳,大叫一声道:“妹妹儿至了!”

 胡二不歇,加紧送的度数,尘柄横贯花房,乒乒乓乓一阵大干,亦至,二人搂成一团,丢于一处。

 尤氏见二人已丢,情急中将整个掌儿入,却也受用,了数十下,花心一抖,却也合着丢了!似醉了一般起身徐徐回至房中,坐以待旦。

 且说自那以后,玉儿眼见婚期临近,料想胡二那亲亲话儿受用不了好久,遂夜夜与他云雨,极尽畅!却又约了出嫁之,邀了胡二这位高邻同去郎家,也算认得路儿,后思念了。

 便照路寻去,以叙旧情!两人夜夜云浓雨急,惹得那尤氏情大炽!亦趁二人干之时,倚门首偷溯,聊慰饥渴!也恨自家老头儿不中用!心头打定主意,趁女儿嫁了。

 定要将那个小公子勾引过来,效女儿的样儿,夜夜受用!如此这般,日子如驰一般!不一,八月初八便到。午时未至,玉儿郎家亲的便来了。

 吹吹打打,好不闹热!郎家亦不过夜,当娶了新娘子,便打原路启程。胡二不忘前约,起身相送。

 马车顺了大道,不出三,便到了,胡二暗暗打听,此处便是曾县,与本县接壤,又将沿途景致细细记在心头!只图来寻往,不费气力!到得曾县,又行了二十余里,方到得郎家。

 早听说玉儿所许人家是个开布店家的,家中攒了些银两,近前一望,果然宅院气派非凡,富甲一方。宴席早已设毕,新郎自拥玉儿进得房,宾客相继就座,触筹错,声笑语!

 少顷,出来一男一女,二人向众位宾客道了安,却似主人身份,此时胡二已喝了三五杯,两颊发烫,头晕目眩。

 抬首瞧那二人时,似曾眼,定睛一规,不觉大吃一惊!你道那二人是谁个?原来却是那中生与

 原来,中生与由清水至曾县,投奔的人家,便是玉儿的夫君!中生与主人本是同窗,意气相投,投奔至此,自然给了一份差使,日常便理些帐薄,甚是相处得来,便与那中生夫相称,夫唱妇随,日子倒还过得惬意!

 当下,中生与依次敬酒,胡二惊得六神无主!知他作何打算,且看下回分解。***且说胡二识出那中生与,心中老大着忙,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却又逢二人以主人身份,依次与客人斟酒,胡二更慌,当下,许多宾客已饮得醉了,中生亦醉得歪歪斜斜,已不辩子午卯酉,胡二暗道:此时不逃,却待何时?一头想,一头徐徐蹲倒身子,隐进酒桌下。围里围外的人正饮得酣,哪个留心到他?胡二蹲身酒桌下,气也不出。

 约莫半个时辰,新郎自房而出,身后跟着一个小仆,却抱着一坛酒。新郎朗声道:“各位远道而来,一路辛苦,在下敬各位一杯,以恕招待不周之罪。”

 众人纷纷立起,俱举起酒杯,相对而饮。胡二见此光景,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即悄悄自桌底拱出,作狗爬状,缘墙沿爬出。约莫出了两丈多,忽闻得身后一声断喝道:“何人逃席不成?罚酒三杯!”

 却是新郎的声音,胡二大骇!汗如雨下,蹲身原地,一动不动。又闻得中生道:“罢了!罢了!许是饮得多了,那都直不起,且放他一马!”

 胡二领了这句话,如获大赦。道:“我且去小解,少时便回。”因离得远,又兼暮色,哪个觑得清他?当下胡二便一溜烟出了院儿。

 胡二绕了一个大弯,便在一草棚前瘫身坐下,坐叹道:“真个命苦!老远为那娘儿来,却连个味儿亦嗅他不得!倘被那厮认出,岂不打个半死?

 “趁夜溜走,却又不心甘。留下,又恐凶多吉少,当下犹豫不定。又叹道:”今冤家路窄,撞在一处,且去了。来寻个空当,再作计议!

 “思量已定,抬步走,忽闻得一声道:“亲亲!且慢行!”胡二大骇,转身一觑,不是别人,却正是玉儿。

 原来这座茅屋正在房后首。适才胡二连叹两声,玉儿听得真切,当下探首一观,便认出了他。胡二喜道:“心肝!

 速替公子拿个策儿,今撞见了一路冤家,如何是好?”玉儿莫名其妙,道:“亲亲,此话从何说起?”

 胡二道:“适才堂上敬酒的那一对妇,与我乃是仇家。那妇先时曾与我婚配,后随那夫出逃至此。亲亲,这且如何是好?

 “玉儿道:“既然如此,且先避过今夜,明晨送你上路便是。后再与你相约会之期。”胡二道:“说得是。只是今夜躲在何处?”

 玉儿道:“妾身刚至此处,亦不路,公子且在妾身婚下躲过一夜,明再作计议。”胡二闻听,连连摇头,道:“不妥!不妥!倘被你丈夫察觉,便坏事了。”

 玉儿道:“怕他此刻已喝得烂醉如泥,即是三人同,亦不碍事。休得多言,速速随我进去!”当下,玉儿便领胡二进了房。

 天下亦有这等笑话?新婚之夜,新娘抛却令郎,却勾得一个野汉子入了房!恁般大的胆子,实是少见。

 有一诗为证:宁逐轻薄儿,肯踵铜臭郎。七幅豁盲者,三策惊堂。胡二、玉儿相拥进入房。胡二放眼一观,房内红幔高挂,蜡烛熄。

 双个凤枕,齐置绣榻之上,当下火上炎,将玉儿推倒榻上,三下两下扯去新衣,就要云雨。玉儿急阻,道:“公子莫急,且容妾身观外面动静则个。”言罢探首窗棂。

 却见众人并合夫郎正喝得酣畅,猜拳行令,好不闹热。遂回首道:“天助你我,可放心办事!”

 胡二喜极,一把将玉儿搂过,连亲了几下,道:“今夜且与你极尽畅,明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会?”

 玉儿道:“公子怎的恁般悲切?念你情真意切,妾身后便以记挂母亲为托辞,时返娘家,公子且好生候着便是,如此这般,虽不是夫,却胜是夫哩!”

 胡二道:“说的是。今夜你那新郎来,后半夜再与你办事,却静候底,如何熬得住?”玉儿嗔道:“既如此。此时为何却不与妾身作耍?”

 一句话勾起了胡二的火,间话儿突的直直竖起,玉儿急急探出纤纤玉手,捻在手心,百般怜爱,道:“有趣!有趣!小女子贪爱的,便是公子这长长大大的话儿!”

 胡二吐过舌尖,先与玉儿咂了一回,又将身子将玉儿覆得严严实实。玉儿情浓兴姿,道:“公子且徐徐的,妾身亦徐徐的爱用!”

 胡二道:“还望亲亲掰开情,将尘柄纳之,本公子大干一回。”玉儿亦不推辞,翻身跨坐于胡二间,双膝抵榻,扶直尘柄,凑向门。

 正桩下,胡二探手捻住,道:“且慢,容我替亲亲水儿出来,方能尽兴。”言罢,将头直往两片桃瓣摩挑刺不止。霎时,玉儿情大开,花心跳,口中呜咽有声,耸。胡二再一发力,物亦长了一寸,了一围。

 玉儿探手捉住,道:“恁般的为且硬长大?岂不将花房决裂才怪!”胡二道:“哪里的话?即是两齐齐放入,亦不碍事。”

 玉儿又道:“妹妹熬不得了,哥哥且将进去!”言毕,将儿掀起,手扶物,照准牝间,轻轻坐下。胡二道:“妹且速套一回,哥哥亦熬不得!”

 言毕,耸身上顶,只闻得唧的一声脆响,水四溢,物已被尽没。玉儿喜极,道:“内里爽快无比,顶着花心哩!”

 胡二又是一耸,玉儿伊伊呀呀叫,两手舞,胡二知物正抵在花心之上,故意不动。玉儿道:“哥哥速速顶撞,妹妹花心酥难当,丢煞魂灵儿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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