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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默默地坐在
 座落在一个无名小湖旁边,周围很少高大建筑物,因此显得很开阔。毫无疑问,鲁道夫是经过认真挑选的。

 这里很少干扰,无论是对于作画还是做,当然是极理想的地方,这样一个地方,对于我,一个14岁的少女来说,感觉肯定是很不错的。

 不知是就要当新郎了感到高兴还是对这一个地方也极感兴趣,戴维也表出了很高兴的样子,这里瞧瞧那里闻闻,还不时地蹦跳两下,但是,就是没有看见新娘子安吉拉出来接我们。

 是不是还被鲁道夫暂时安置在别的地方?那是很有可能的,他大概想让戴维和安吉拉也来一个惊喜。鲁道夫做事向来就是有条不紊,不出漏的。“新娘子呢?鲁道夫!”

 “莫妮卡,你别担心,我会很快就让新娘子出来与新郎见面的。这是安吉拉和戴维的婚礼,莫妮卡,你知道吗?婚礼就得有婚礼的规矩,不能之过急。”

 “那好吧,你就快一点吧,戴维可有点焦急的样子了。”“不,你说错了,新婚之夜最焦急的应该是新娘子,新郎还要应酬那一班眼馋而又讨厌的朋友,还不能进新房呢。”“我看最焦急的还是新郎,你看戴维!”

 “莫妮卡,我看是你焦急了吧?”鲁道夫一边和我逗乐说话,一边从房子里找出来了沐浴剂及巾之类,他说,进入婚礼之前,我们的新郎必须得洗理一下,要不新娘子会反感的。他让我将戴维领过去,与他一道为戴维洗浴。

 戴维也很听话,一动也不动的让我和鲁道夫为它效劳。我们先用温水给戴维冲洗了一下,然后替它抹上沐浴剂,再用刷子为它从头到脚轻轻地刷了一遍。

 然后用一块干巾给它擦拭干净,又用小木梳梳理好所有的发,这样一来,戴维比任何时候都要漂亮,都要神气。“怎么样?我们的新郎怎么样?够吸引人的吧?”“是吸引人吗?莫妮卡,你没说错?”

 我伸手就给了鲁道夫一下,说∶“你坏!你好坏!”“好,我坏,我坏。”鲁道夫说着,一把揽过我∶“莫妮卡,亲爱的,那就让我们在戴维当新郎之前先坏一次,好吗?”说这些话时,鲁道夫双眼如火似电地盯着我,我早已软绵绵一点气力没有了。

 我想,今天鲁道夫可能要让我真正地尝尝做的滋味了,我在心里说∶来吧,鲁道夫,来吧,我早就想要了,你快一点吧!鲁道夫不由分说将我抱起来,走进那一间休息室。

 他将我放到沙发上坐下后,抓住我的双肩,然后他双膝一跪就跪在我面前。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不想去管他要干什么,我已经完全瘫痪了似的,连脑子也似乎停止了运动。鲁道夫开始动作了,他将我衣服扣子一个一个解开,然后又为我取下罩,这时,我又有了一些清醒。

 我知道,我的整个部就全部袒在鲁道夫面前了,这时,他还会干什么呢?该将我的裙解下来了吧?我成为全身体之后,他也该去掉遮在他身上的所有一切吧?

 那时又将怎样?就在这沙发上完成我的第一次做吗?我一边想着,一边等待鲁道夫的下一步。谁知道,鲁道夫一点也不如我所想的那样,他再没有向我的下身扰,对我的裙子,他碰都没有去碰一下。

 他只是痴痴地盯住我的两个房,如贪婪的小猫盯住两条小鱼,在思考着如何下口,我也就拿眼去看他,看他究竟下一步要干什么。

 至少盯着我的房看了十分钟,鲁道夫才重新抬起双手,一只手抓住了一只房,让我立即又感觉到了触电。

 那一次他将我抱到休息室里放在沙发上,为我解开衣服让我的部全都袒,他一只手抓住我的一只房之后,我立时有了触电的感觉,紧接着,他像那次散步时一样,食指与大拇指分捏住头轻轻地来回旋转着,手掌和另外三个手指则同时对房的其他部位进行弹

 那次他只有一只手进行工作,而这一次他是两只手同时对我的两只房进行抚摸和按摩,那种效果和感觉,当然刺得多。他的那种不动声的爱抚,使我有如回到婴几时代躺在摇篮里听那有如涓涓细的催眠曲,我有了一点晕眩和想睡。

 也许是我那时对男人了解太少太少,无法知道男人对女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对女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是否有一致的欣赏看法。

 当我与更多的男人有过爱之后,发现对我的房的钟爱不仅仅是鲁道夫。几乎是所有的男人。

 对于我的房都很感兴趣。任何一次做之前,男人们都要对我的房作一番扰,尽管各自采取的方法都有区别。

 但那种喜欢房之情我看都差不多。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不是都有这种体会,反正,我对这一点是有很深的体会的。

 我发现,几乎只要是男人,一旦与我擦肩而过,就会让我感受到他们的眼睛都要对我的房瞄上几眼,那眼光绝对具有很强的穿透力。

 于是,房成了我骄傲的资本。我甚至有许多这样的经验,对那些我愿意为之付出的男人,只要让他接触一下我的房,几乎都会桃起对方的情。因此,在与男人交往中,我对如何利用我的这一资本也就有了极丰富的经验。

 同时,我对那些没有丰房的女人,常常会有一种怜惜或者鄙视之感。记得当威利女士控告克林顿对她搔挠时,他是那么的不屑∶“我不会喜欢小房的女人,我以为,那是一个女人的悲剧。”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自然地想起鲁道夫。是他告诉我房是女人美之所在,也是他为我的房的正常发育给过许多的帮助。仅凭这一点,尽管我和鲁道夫后来分手了,我始终还是想着他。

 我甚至相信,有朝一,我与他如果还能碰到一起,只要他需要,我仍然可以与他做,哪怕是他已经很老了。

 我也会躺在他身边让他心灵上得到一种足。我知道,鲁道夫要像那次散步一样,用他的魔手施展魔法了。

 美妙的感觉,令我渐渐地闭上双眼。那时,我又像是躺在白云上,在天空中飘来去,又像是坐在一叶小舟上,任凭漾的水轻轻地拍打。总之,不是疯狂,不是翻江倒海,不是暴风骤雨,是一种温柔如水,突然。

 我感觉到鲁道夫整个头部的加入。他将脸埋进我的双之间,两只手将我的房向中间挤,让我的房紧紧地贴在他的两颊上。

 他的双手仍然像先前一样在动作,他的嘴也加入了动作的行列。开始,他只是我的沟,到后来他的舌头大概耐不住寂寞了,开始配合嘴的沟里来回地着,彷佛想从那里伸进体里去。

 鲁道夫对我双的这种扰,一下子打了刚才的温柔如水,如波骤起,将小舟抛上尖又扔下谷底。我开始有了一种情不自,一种身不由已。我在想,暴风雨将要未了,快要翻江倒海了。

 也许是不让我有半点息的机会,鲁道夫双手放弃了对房的抚摸,展开双臂将我紧紧地搂着,然后,他掉转头,用嘴衔住我的一只房由轻到重、由慢到快进行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的身不由已,他那种近乎疯狂的让我感觉到身体快要被干了,一切已经都不属于我了,在以后的爱中,我在疯狂中不知有多少次达到

 我想,那种,大概与任何人的体会一样,是无法形容的,是近乎疯狂的。这肯定不是我一个人的体会,所有的对爱有过认真投入的人,包括男人和女人,都有应该有过这种体会。

 那一次鲁道夫在他的休息室里对我只不过是在我的房上花了一些功夫,让我得到的却是不亚于做入得到的的那种美妙无穷的享受。***进入大学之后,我与新的伙伴西尔维斯特。

 杰弗里在亚马逊河上旅游时,我还是进行了一次手。从理论上讲,与情夫一块在外面旅游还去手,那是极不可信的,除非这一个人精神上有毛病,而我,精神上没有毛病,但却实实在在地有过那么一次手。原因很简单,杰弗里已经没有可能与我做,他已经不行了。

 因为白天在野外我们的连续而又是极体力消耗的浮在水面上的做方式的已经让他在晚上再也无能为力了。

 而我,却被两边船舱的老少洛弗夫妇毫无顾忌的做挑逗得实在无法忍耐,只得以手来平息那种动。

 回忆这一件事,是因为我的自传里已经写到了鲁道夫要为戴维和安吉拉两条狼犬举行婚礼的事件。

 那一次,我受到的挑逗是不亚于在亚马逊河上那一次的,但是我那时没有机会、也不懂得以手的方式为自己解围,让我简直不想活下去。

 现在我又要去翻开那一页,完全是出于说明我的心理成长的需要,否则,我绝对会避开那一页,不去作那种一想起来就心有余悸的回忆。

 当时,我已经被鲁道夫对我的得死去活来,经过一阵暴风骤雨后躺在沙发上休息。我记得我是睡过去了,但在睡梦里还为鲁道夫对我的房的爱抚而激动。

 在鲁道夫双手紧紧地搂着我发疯似地时,我像一个落水的人抓住什么就不肯放一样,双手抱住鲁道夫的头一丝也不肯放松,想以此来抵消因为他的带来的晕眩与战栗。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鲁道夫坐在我的身边,不过,他没有再对我继续进行侵犯,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一双充深情的眼睛盯住我的峰一动也不动,只是在我醒来之后想要坐起时,他不失时机地扶了扶我。我当然还记得刚才的情景,本能地看了看我自己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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