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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想这么说来
 我的衣服已经穿得整整齐齐,那一定是鲁道夫干的,我想。他大概也知道我看自己部的目的,便说∶“莫妮卡,亲爱的,刚才你没有因为我的疯狂吓坏吧?”这时,他才坐近来,用手搭着我的肩膀。

 他的问候和表情,是极真情的,彷佛还在为我刚才的表现担心。“我刚才的神态很吓人吗?”鲁道夫向我问道∶“那当然,我真担心你被我吓得醒不过来了。”

 鲁道夫好像还有点心有余悸“你不知道,莫妮卡,那样子我真不敢去想。我好后悔,我不该那么鲁。要是有什么意外,我会后悔一辈子的,真的。”

 我为他的这一份真情所感动,连忙说∶“不!鲁道夫,你不知道那时我是多么幸福!真的,鲁道夫,当你住我的房时,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我好像整个身躯都不存在了,都被你进嘴里去了,我在想,我与鲁道夫融成一体了,成为一个人了,我再也不会孤独了,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鲁道夫说∶“当然,我们不会分开了,你看,我们不是坐在一起吗?”“你是什么时停止的呢?鲁道夫?你为什么不吻久一点呢?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多么的需要吗?”我本来想说“我是多么的需要你的入”但我还是忍住了。

 他既然对吻我的房都那么感到担心,我想我还是别说的好,免得让他又要担心了,后来回忆这一件事时,我曾经有过这样的反思。我以为我从中得到了这样一种教训,爱对于女人,永远无主动可言,我也想过与别的人的爱生活,大概也是这么一种情况。

 原因在哪里呢?难道女人永远是爱的被动参与者吗?我也想过,对于好几个男人,我是主动表示过爱愿望的,也是说,我至少想到过主动。

 在与鲁道夫交往的过程中,我就多次主动地向他表需求,但是,他好像并不按照我的意愿去进行下一步,而是一步一步地按照他自己早设计好了的步骤去干与我交往的每一件事。

 我的好几个对爱也有钟爱的女朋友,似乎也有类似这样的想法,但是,她们对问题的结论,又陷入了另一个误区。她们认为,在爱中女的被动,是女的生理特点决定的。

 她们的理由是,如果男人不想与你过爱,总不能由女道去套住男人的茎吧?就算是让你得逞了,但男人因为一点也没有与你做的意向,无一点本能的冲动,茎永远不坚,女人又有什么办法?

 那不如去找一个性爱代用工具。她们这么一说,我当时几乎哑口无言。我不能反驳,我找不出理由反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只有爱情有可能对女人敞开主动之门,而爱永远只能给女人被动参与的位置,这样公平吗?也就是说。

 对于女人,你可以主动找一个爱人,但不能主动成为伙伴,这样一来,女人也许有丰富的情感生活,但是不可能有丰富的爱享受,而男人则是女人爱的恩赐者。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我感到很悲哀,因为我也是女人。

 《圣经》上说,上帝造成了男人之后,从男人身上取下一肋骨造成了女人。于是,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另一半是名誉、地位、金钱、政治等各种功名利禄,而女人的全部是男人,她的整个心思便想着男人,想着情爱。

 就是美国总统克林顿也是如此,在他与女人作爱的时候并没有将他的总统忘掉。鲁道夫也是如此,他追到过的女人是那么多,但他的画作也同样那么多。

 到底是他们的事业为他们赢得了女人,还是女人为他助长了事业?这大概是一个先有鸡蛋还是先有的命题。

 我的意思,作为女人没有必要去论证先有鸡蛋还是先有,作为一社会也没有必去论证女人是鸡蛋还是。如果一定要论证清楚女人是鸡蛋还是,我以为这个社会肯定出了什么问题。

 也许,当前的美国正是出了一点什么问题,要不然,为什么一个一个地抓住总统与什么什么女人有不放呢?

 难道联邦法院大陪审团是一个性生活鉴别机构?难道说世界经济危机比不上总统与别的女人是否有重要?

 当然,这不是我的自传要研究的问题,我也没有必要为这种吃了饭没事干的人去干的事而花费过多的笔墨。

 开始对安吉拉的了起来,看着它舌头得那么津津有味,我便想起刚才鲁道夫在我部上用舌头动情地我的沟。

 那是一种多么令人心醉的感觉啊!用舌头部又会是什么感觉呢?安吉拉大概对戴维用舌头部感到极舒服极刺,竟然将双腿叉开,尾巴竖起,让戴维尽情地吻

 而且还一边报以轻声的吠叫,好像达到了的人那种快乐的呻。我不敢看下去了,当时我的心理,不全是害羞,当然,害羞也是有的,因为旁边毕竟还坐了一个一声不吭的鲁道夫,我也一点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戴维的第一次做表演,那是我一个人在旁边观看,没有别的人在,我想看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看,不用怕别人看见了不好意思。所以,那一次我是看得极清楚、也看得极滋滋有味的。

 这一次我看得心里怦怦跳,脸上发烧,我怕鲁道夫看出我心中其实是很想看的秘密。还有另外一个因素让我不敢多看,那就是,如果看到戴维还像上次一样又爬上安吉拉的背去并且放纵地做,果敢坚决地进行入,我会受不了的,我会忍耐不住想做的。

 那么,我该怎么办?向鲁道夫提出来做?他会同意吗?瞧他刚才那样子,他敢与我做吗?如果他不肯做,我岂不是要被憋死?戴维可不管那么多,它大概已经是实在憋不住了。

 在安吉拉叉开两只后腿、尾巴竖起的那一瞬间,它伸出了它那长长的带茎并且不停地抖动,那大概是极想入的表现。

 这时,戴维再也不去吻安吉拉的部了,将头一抬,两只前脚一抬,马上就搭在了安吉拉的后背上。

 然后用力夹住安吉拉的部。也许是过于激动的缘故,戴维这一次没有上一次那么准确,它在对安吉拉进行入的时候没有准确地对准安吉拉的部,而是对准安吉拉部下面的腹沟那个地方,戴维虽然没有对准位置。

 但它并不放弃那种将出来又进去的动作,随着股的肌的放松然后收缩,茎也就在安吉拉的腹沟处前后摩蹭。

 这时,安吉拉估计是被戴维在腹沟处的摩蹭得引起了冲动但又不见戴维入,因而难以忍耐了,汪汪地表示不足。戴维的表现不是太好,有点不顾伙伴的需要,一直在安吉拉的腹沟进行反复的

 我情不自地轻轻地叫了一声∶“哎呀”意思是在为安吉拉的得不到入在焦急,也是对戴维的一种提醒。没想到这一声叫唤让鲁道夫听见了,他赶忙将头扭过来,问我∶“怎么啦莫妮卡?”

 我赶紧低下头,说∶“没什么,也许是我眼里被吹进去了一粒砂子什么的,不过已经没事了。”

 我之所以要加上一句“不过已经没事了”是害怕鲁道夫在这个时候要为我吹眼,影响我观看戴维是怎么纠正它的错误的,我已经完全被戴维和安吉拉的做吸引住了。

 心里头也有了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这种时候,我不可能顾忌鲁道夫的在场,我不会放弃观看这一场赤的做表现。鲁道夫呢?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极想看下去?我朝鲁道夫那边斜视了一下,发现他也看得非常的入

 他的手居然有了一个十分古怪的动作,手指捏成拳头然后松开又捏成拳头又松开,反反复复地进行着那一个动作。

 那是什么意思?后来我发现了他捏拳头的规律,他是随着戴维趴在安吉拉的背上,茎一进一退而捏拳松开动作的。

 我敢断定,那是鲁道夫在为戴维加油助劲。一定是的,我想。这么说来,鲁道夫比我还投入还认真。难道他也被发了冲动?事后…不,我与鲁道夫有了第一次之后,鲁道夫说当时他好想对我进行入,他的具已经起并情不自地在作动作。

 所以,他的手也情不自地有了动作。我说我也一样,好想马上有人对我进行入,只不过我努力强迫自己不表现出来,并且,那种想得到入的念头随着戴维将茎果敢坚决地入安吉拉的道而达到了顶点。

 其实,安吉拉比戴维更有做经验。我后来甚至想过,是不是鲁道夫有意识地了一条极有做经验的安吉拉来为我作示动作?鲁道夫说没有那种想法,那只不过是安吉拉的临场发挥而已。

 我对安吉拉能有那么的表现是极佩服的,至少它的临场发挥确实是淋漓尽致,而且,好像它并不是那么大被动,在做的具体操作过程中很有点主动

 这给我以后与男人做时有很好的启发作用。就是说,一旦进入具体的做操作之中,女完全可以主动地去支配或调动男按照自己的意愿去进行动作。安吉拉就是这么干的,并干得十分漂亮。

 在戴维表现不佳,没有准确地入安吉拉的道时,安吉拉除了轻轻地哼叫两声表示不足,紧接着就主动地去合戴维,将戴维的茎做了一次纳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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