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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就算客人有心
 梓卿一进院子看这么多人聚集,马上认为菊有事:“你们怎么都在这儿?他不舒服?”请安的修翎站起身就急着说了:“王爷已经两夜没有来了,今天是第三夜了。”

 修翎不敢质问王爷,所以含蓄地说出公子已经到了三天极限。“嗯,”王爷点点头:“他怎么样了?”

 “公子难安,只独自承受,刚刚公子还堵住自己嘴以免被奴才们知晓。”梓卿吩咐人群散去,二修喜悦引王爷前行:“王爷繁忙,公子惦记,这几饮食都减了。”

 梓卿才不相信他们的话,这些日子慢慢琢磨出一些那人子:坚韧、隐忍、清冷、明、淡如菊、傲欺霜。

 明白二修这样阿谀的动机,其实梓卿前两在自己卧室独枕,不想来见他是真,不过也没有怒他。梓卿还记得今夜是要来他这里的,但是非墨与司马朗月回来了。

 晚上与南宫一起为他们接风而迟归。司马朗月虽然是定国大将军府长公子,但自3岁就因为将来代父接替司马山庄而生活在山庄里。

 所以风临公主虽然嫁的是定国大将军府长公子,婚后在将军府只到三回门一过,就要去司马山庄拜见现在的庄主…朗月的祖父。

 梓卿让非墨以朝廷为公主护行为名带数位高手查探太行琼华宫也走了一遭。梓卿走进外室,桌子上的盒子打开呢,鲜红的血琥剔透引人注目。看到王爷的眼光,修翎道:“公子不肯上血珀,一片痴心等王爷呢。”

 梓卿忍不住笑了:“你主子的嘴都不如你的巧。”却在听见里面辗转的声音后,快步入内。掀开帏,菊粉腮含,一双眼盈盈水光,显然是听见梓卿的声音,刚刚吐掉堵嘴,紧闭牙关,抓着锦被的手微微颤抖。当梓卿进入到温热的甬道,菊情绪亢奋,声阵阵。

 梓卿感觉处男蕾发了狠地咬自己,后里快速收缩通过连接都传递到自己身体里。梓卿还是选用侧后背位,爱抚着玉茎的手不经意滑过大腿内侧,惊觉内太快的频率造成了肌的痉挛不止:“乖,宝贝,放松…”

 “快,快点。”菊快要哭出来似的。梓卿因他玉茎含钗,膀胱积,动作并不烈。菊很不满意他这种温行为,开始自己腹,出入。梓卿哪里肯做被动者,拔了钗扔到一边夺回主动权,快通道占优,菊并没失

 近来风月里梓卿都比较轻缓,又两未得滋养了,菊分外热情,梓卿也是尽尽情地深入浅出,不再小心翼翼顾虑重重。多翻送,次次打夯,每当扎透处男蕾,菊都蹬直了腿地尖叫。

 处男蕾夹住雄的顶端,的快乐要梓卿如痴如醉,不可自拔。菊在一次尖叫后就出了。

 而梓卿直到送了他两次攀登以后,才在菊第三次时同时释放快乐源泉。抱了菊净身,结果在浴室里菊又情起汹汹,梓卿把他面对自己坐在雄上。刚刚开始他的眼里还含带愁,好像一丝羞涩。

 后来简直激动得水花四溅,白玉的身子在水里高起高落,象拔天而起的鹞子,紧致的后又贪心叼着梓卿的雄物不肯舍弃,带得梓卿不得不扶紧了他身下体合跟上贯穿。

 收云歇雨,梓卿把软绵绵的菊抱回去,修翎把干净的凤钗已放在枕头边上,梓卿捏起失了精神的玉茎簪上钗。

 没有再给菊穿上睡袍,梓卿把裎的他搂过来。他呼吸的温暖气息吹拂在前,心头一热,只三未见,就感觉分外的绵。梓卿突然就想问那个问题:“为什么不吃血珀?”

 知道不会和修翎答案一致,梓卿又带着点期望。埋在前的头仰起,清澈、清灵的眼根本找不出不久前还充斥着的意痕迹。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梓卿感觉口一窒,无言应对。菊转身离了梓卿怀抱,须臾梓卿复又搂紧了他,轻轻吻着发丝:“等你好了,不再坦私体了。”***

 梓卿下朝先回府了,因为非墨住在王府呢。才到客房非墨住的留园,就见他一幅要外出的打扮:“南宫下了帖子请你呢。”

 非墨拿出桌上两张帖子中的一张递给梓卿,南宫这么正式下了帖子,梓卿好奇展开,结果哈哈一笑:“这帖子应该投了郁风,才不枉他费心。”

 “投了你也不冤枉,与其等你上门买人,守时还不如先为你备下。”这是指梓卿当时买清桑一事。梓卿让非墨将了一军,也还他一记:“你的帖子也没少吧。这么急巴巴赶去,守时那里也有吸引你的好货?”

 馆里东西两院每年各有两次头牌女小倌的初夜破身,同一年次的小倌要分两组,在上、下半年各推出一组挂牌出堂。

 而2后就是宁字下半年的叫价,这是馆每年最重要的大事之一,各位训练多年的头牌们将任君攀折,只要你舍得重金。每一次破菊开身都是名贵仕共襄盛举,而每一次的魁花落谁家也随大家博彩下注。

 即使没有那个实力在那一晚标到一只美馆也不会要客人败兴而归,仅仅那一晚挂牌的头牌先睹为快也令你一眼福,且已经出堂的前2任魁会率同期探花、榜眼酬宾献艺,对于偏爱男风者实不虚此行。

 非墨本以为梓卿要到晚上才找自己,所以打算外出,既然梓卿回来了,非墨也知道为太行琼华宫而来。于是二人坐定,非墨把自己所得以及疑惑陈诉。

 太行琼华宫地处内陆并非国境,然近期内朝廷暗报(南宫家),边境上可疑西夏商人入境以后,追踪到琼华宫附近就消失了,非墨夜探琼华宫,那里表面疏松,好似一般的江湖门派。

 然而真正的总部却是深藏在山麓内里,隐蔽严密,极难发现…梓卿这几事情并没有增加多少,书房里却常常深宵还在与非墨磋商。

 实际上是因为公主回京,梓卿时间上才见紧促。风临公主出嫁不足两月,结果太后再见到就落泪,好像经历了生离死别一样地不舍得放手。皇兄与王兄无奈之下,只有以家宴为名宣风临公主和驸马进宫晚膳,梓卿与郡主也被抓了作陪。

 当然,郡主水土不服,梓卿已经替她谢恩婉拒了,所以,梓卿这两天也没有时间去无名阁,只把皇兄赏给自己的轻裘棉锦派安二送去了…快入冬了,着午嬷嬷把棉服裁备出来,今天必须要去无名阁了。

 皇宫回来沐浴完毕,见到非墨等着自己,才想起南宫的帖子之约。沉了一下,梓卿传安二。来到馆,喜气洋洋,大红的灯笼连绵在挂,好像盛世庆典。一层大厅里客人环绕高台而坐,稍有人声鼎沸之嫌。

 而二层皆是一个个雅间,有人把他们带到楼上,开门白郁风、骆展尘、南宫守时、卓韪砚俱在。“我说跑得了谁也跑不了你。”梓卿说笑郁风:“你倒来得及时。”

 守时当然也请了酷爱男风的白郁风,连韪砚也是他硬拉了来的,全当为韪砚也送送行,因为他就要回侯府去了,韪砚以前就没有男风之好,现在更不可能有这心情,然郁风、展尘、都是久未见面的朋友了。

 加之非墨也劝他临行前这么一聚,韪砚勉强为之。众人寒暄落座,这里视野清晰宽广,又不喧嚣,畅饮慢酌都不受干扰。厅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隐匿了吵杂,四下里就窜出渺渺琴音破空盘旋。

 文弦先,清幽哀怨,苍茫茫天地寂寥得宛如只余一水间。在寂寞几乎湮没听者时,音律骤然轸转武弦,烈昂扬,汤汤水,洋洋高山,听者莫不精神一震,在高山水间跃然。

 一曲罢弦,徜徉跟随抚琴者一的听者尚在回味中,就见台上青幕升空。“啊!”呼声四起。一人全身赤身体折叠成V形半悬在长地毯上方数寸,双腿与发髻被吊向空中,腿间横卧一架古琴使后门户大开状。

 小师傅上台一揖,手下顺时针一拨那人,空中吊绳带着那具身体旋转展示给各个方向的客人:“甲申年4月初8滑字探花,滑舟。龄一年,2次,遗…”

 小师傅介绍完毕,脚下一跺,滑舟身体下方地面升起数寸,使他下有托依,不再打转。小师傅燃起滑舟前庭里好的香,滑舟伸出了手,琴弦一动,举座皆惊…《凤求凰》。古人惯来焚香方以琴,且衣冠不整不弹、心冗不弹。滑舟这样子左不过曲,竟敢曲动《凤求凰》?然琴声清亮,月华如银,花下相如对文君的挑逗期待以琴传情,人琴合一。

 空中徐徐降落一花容,振甩纱袖,披舞飘锦裳。清澈的嗓音,灵动的眼眸。琴意在相如,舞者肆意疏狂,君子好逑。琴意在文君,舞者罗敷有意,脉脉含情。香灭收弦,舞者轻解去罗裳,台下屏息,台上洛浦盈盈伫立。

 小夏师傅出现揖礼:“甲申年4月初8滑字榜眼,滑润。龄一年,12次,遗…”有小童跑过来递给小夏师傅一张便笺,展阅小夏一笑:“这位客人加点滑润一舞,呵呵,莫急。

 《凤求凰》不仅畅后世,还成就了金玉良缘,接下来献技金玉良缘…”滑舟被接下去开始绕场领赏,这时候打赏的客人,一般是没有把握或者退出竞争今晚头牌先预订的,因为谁赏的最多,今夜他就属于谁。

 领赏通常是将男大腿紧贴小腹裹住,只有头与出,由护院抱着走场一周以后再到二层雅间。每一位客人前面都有一竹桶金色、银色筷子,标有号码,可以任意赏进后多少

 最后清算的时候,谁出的价高,谁就标到此,当然金银筷子代表不同的金值。紧男,其实也是馆对他们的保护:夹紧的里容量有限,不会被过多的赏赐撑裂。到了一定含量,就算客人有心,后也不再接赏。两名壮汉穿着红色、黑色紧身衣,裆部垂着一褡裢,就步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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