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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榜眼探花折贵
 一人背后抱起滑润,展开他的私处沿台走过,然后站定场中央,红衣把一个金色物举起给大家看,内里中空,极薄的一层纯金制。

 跪到二人面前,把黑衣人的裆部褡裢一扯,黑红的一长长地弹跳在众人视线下。那物偏细,可长度惊人。为黑衣穿好金属外套,帮助他捅进滑润后

 黑衣抱着滑润,兼顾转换角度以便所有客人可以看清,此时红衣展示了一个青玉物套,带在他短而异常壮的具上,走向他们。

 滑润眼有惧,面上还是惑的笑,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笑一碰即碎。红衣挤进,双龙入,滑润仰靠背后身体,发出压抑痛苦地媚:“金玉良缘相会,胜却人间无数。”场的气氛轰然,引出今夜的第一波高

 ***新人挂牌夜的所有活动都是经过嬷嬷们精心策划的,晚会要高迭起,层层推进后才来新菊出场。

 而不可能一出场就唤起客人的热情,所以才是滑舟的酝酿,滑润的高,而魁通常奉献绝技而不舍得由他们推高。滑润后里一一细,一长一短配合攻击,后虽然在下午就开始了扩张准备,也难以招架两冰冷的具。

 那二人夹他在中间,同进同退。守,两后撤刮得嬖起火。攻,双剑合璧冲杀挥刃,扎得他表情碎裂,急叫声声。红、黑之间白色的体扭曲,鲜明的落差格外的靡惹火。

 二人挤碾他白色身体,滑润的分身居然立。与二人的冷静不同,滑润身体开始合。那二人的具上都有金、玉的套子,实际上只是机械运动,快不是很强烈。

 而在套子的外面分别涂有馆的药,且滑润提前被灌的药现在也起了药效。滑润后里又又麻,前面竖了高高的顶端滴下透明。他被身体里的一团火燃烧,又被无数虫蚁追咬,他无助地哀求、甩烈火的灼焰,毒蚁的噬啮,这一幕看起来就是求不的他,放地在享受着两个男人的穿透。

 无力的胳膊攀在红衣肩头,好似恋恋不舍他的离开。黑红二人手臂相,狠狠地冲撞,一举攻陷夹得白颤栗尖鸣,浊飞出。二人并没有放开滑润。

 而是继续再接再厉,长短兵地后捉对厮杀,不忘记移动转翻滑润愉悦各家视觉。滑润口服内敷药,情难自,发地、烈地逢他们的,一次次尖喊出,溅得红衣身上挂了白浊。

 时而要他向观众,则扭转他身体,拧着玉茎侧飞体。药减退,滑润眼神逐渐清明,后消退,二人还是龙虎猛,凶猛地撞顶扎入,滑润嘶哑的声音中尽的前庭颤抖着再也吐不出东西,口涎横的他被瘫夹在二人之间。

 甲申年4月初8滑字魁滑烟出场,滑润被束后也要出来领赏的。滑烟是魁,嬷嬷们舍不得现在就给他上双龙,就连滑润也是因为蒸过,罚过器具,后紧致弹胜于其他人,才放心由他吃了双

 不过魁的绝技表演也不比滑润容易,滑烟的苦是在内,不可见之苦。滑烟的“吹沙”要应客人的要求以沙写字,以沙做绘。

 魁的绝艺当然是以代笔,这个沙自然也不是沙,而是金沙。里埋沙,先要保证是纯干燥的甬道方可,想金沙本就沈,再与后一合,沾粘聚合,如何吹得动?即使吹出,沙落为画效果也受影响,所以早在3前,滑烟的后就一直要通上竹管,以风筒送风干燥肠

 所以,滑烟看似轻松,却比滑润早早受苦了,而且明开始,他还要遭受补救肠干涸之罪。滑润轮到南宫他们房间领赏了。

 刚才的滑舟是骆展尘意思意思打了赏,滑润敛眼被抱着照规矩说了一句:“奴家谢爷赏。”“谁赏?梓卿、非墨、韪砚,快赏快赏,我一会赏滑烟,都别和我抢!”郁风以前就喜欢滑烟的。

 非墨!滑润猛抬眼,视线里是非墨。滑润惊喜看着他,都不知道他来京城了呢,此时抱滑润的护院把滑润转了个个儿,以头谢赏,以领赏。

 非墨消失在眼前,后亮出的滑润才想起雪爷在此,那么刚才…后里含了不少金银筷子的滑润全身发抖。韪砚也在大家换盏说笑中,只是强忍心伤的他不会想到赏赐。

 非墨每次都是出滑润的牌,梓卿才不会替他赏,刚才滑润上场的时候,梓卿和南宫还是注意了非墨一眼,他神态自若,面色坦然。非墨回京以后是想过来看看滑润,可是手里的事情要处理,韪砚又有事相托耽搁了几

 刚才见到滑润出场还后悔,应该早点来馆,早知道他有这表演,也好给他免去,然而后来的发展,要非墨恼火愤怒,他如此地求,还积极配合,享受双

 非墨气得内火如雷暴跳。不象梓卿和韪砚,非墨哪里熟悉药?皇家、王族看似高贵,可论享乐也是他们。

 南宫现在当然也熟悉这些,所以梓卿和南宫俱是一眼就知道滑润被下了药,只有非墨因为又气又恨,看不清楚滑润那迷茫的眼神和正常人不一样。

 非墨看都没有看滑润,自顾自与韪砚谈笑。南宫挥手,护院抱着滑润就要告退。才到门口,一声低唤:“慢着!”熟悉的声音要滑润神经绷紧,本想自我安慰雪爷没有目睹自己的,无颜面对的滑润几乎想缩到裹绸布中。

 护院抱着滑润来到非墨面前,以为打赏,所以把后微仰送至眼前:“爷。”金银筷子的眼因为羞而紧闭,承接非墨目光的滑润后突然失控地搐,筷子簌簌而动。以为他又发的非墨大怒,一把握住全数拔出。

 “啊!”没有绸布束缚,滑润恐怕会被非墨一起拨出,被惨叫吓了一跳的其他人看过来,滑润肠反拉垂落在外,被护院按住的身体颤栗连连。

 而非墨面无表情握紧手中的筷子,眨眼金银双成沙飘落。护院惊呆,数人诧异不解,梓卿旁观,南宫叫护院退下。

 非墨在护院动之前手一扬,护院只觉得手里的身子僵硬如石,布里的手也成拳,榜眼后着一把带鞘的短剑,剑柄还在微微摇摆。滑润心口哀恸,耳中鸣叫,眼前黑云一片,盲着眼朝着非墨方向颤声谢赏,非墨根本没看。

 南宫点头示意,护院急忙躬身告退,才出了雅间那榜眼就直直拔脖、双大开只出气不入气,不知道哪里的骨节嘎嘎做响。

 “那不是滑润吗?我记得是你品的第一只菊,怎么?不满意了?还是他得罪你了?不中意就换会伺侯的,何必与他不高兴呢?”郁风有点可惜滑润,他对这些小倌可都是温柔手段。南宫与梓卿把话题接走,岔开滑润不提。

 非墨那短剑防身都少用,却从来不离身,二人实没有料到看着平静的非墨暗藏礁。***大厅内的气氛越趋高涨,无论风名士、达官商贾的情绪都被高高吊起。

 头牌新菊今夜不但要决出前三甲,而且纷纷开放破身,除了标到三甲的客人可以拥有新菊十二个时辰,其他只可以把玩到明午时之前,就要打开菊赏了。

 能够一掷千金标到头牌的谁不愿物有所值、物尽所用?所以至少也会把新人上、下都破了,若是各中老手会耍的、尽兴的,恐怕时间上还不富余,所以头牌并非轴推出。

 新菊开身前蒙面和前辈们侍客两年了,所以有什么个琴棋书画的雅艺,早早就名声在外了,今夜里的三甲可不靠那些虚劳什子。比的就是天生的沉鱼貌,后天的风体。

 拼的就是苦练多年的后庭花。所以比试只有三项,简单干脆,这个时候再不拖泥带水,非要看客鼻下见血了,所有新人都是红绸绕私处,红纱斜披,香肩半,若隐若现的身体有纤细蒲柳无骨型的,也有筋骨分明肌里均匀健美型的。

 撤掉面纱的新人引起一阵喧哗,不少挑花眼的看客们分不清自己眼中谁是最爱?甚至也找不出曾经留意的侍酒新人。白郁风也兴致地逐个品评,在这些人中他可以算翘楚,所以兼起了鉴定工作。

 论外在,白郁风猜对了结果,中气质的宁枫赢得了第一场。小、月师傅同时上台,而新人也自己站为两队。两两出列去纱绕行,自我展示。两位师傅各捏住一个私处的红绸结一甩,红带飘舞,新鲜娇的玉芽如二八佳人婷婷而翘,在那羞涩的部挂牌上是名字。

 这一场宁柳由于弱柳扶风的风姿过宁枫,最后的后庭争霸,与魁滑烟的吹沙恰巧反其道而行…沙。头牌接客前的菊花是不可外物进入的,那么怎么给客人鉴定花品,花级呢?

 菊花的能力优劣就体现在沙上。沙,还是那金沙,只一口气,一次的机会。一骑玉马推到中间,玉马的背脊有拳头大的,头牌骑上马背,后庭花正对圆

 垂直在下方有一装金沙的银盘,任头牌如何调整准备气息,只可以凭一口气后庭开花,金沙一次。

 这的确可以成为头牌实力的证明,因为即使师傅多给机会,这也是一鼓作气的事,第二次复,先前攫取的金沙反倒会吹出来。

 宁枫傲然胜出,乙酉年10月14新的魁花落,榜眼、探花折贵,名次排定。得到新菊的匆匆奔赴春风一度,盛会还在继续。让南宫意外的是郁风真的只标了滑烟,而不是刚才还光彩着眼睛不移的宁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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