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要来侍侯
　菊推荐的饮食如果可以免去他入厕，他可真是太感谢了，不再担忧恐惧会经历那种痛苦，午三精神好象就不那么萎顿了。

　马上要菊就近详细答话，仔细讲出这几碗几碟的功效。菊其实也是“久病成良医”他被梓卿一年前破身，之后三都无法入厕。

　而后的一年养调教中，时常就必须停止后的原始功能。所以菊才由自己亲身经历总结出了经验。菊每一样都讲出条条道理，午三是相信他的，也就照着他说的进食。乔夫人半信半疑，看少爷坚信的样子，也不再多说。

　只想着嘱咐其他女婢留心，替少爷多长个心眼防备这奴才，乔夫人是无法相信他无目的帮助少爷的。

　每一位有了封号的主子，都是有一位夫人监督教导他们的，所以乔夫人自然要为自己主子多打算，由于午三只吃了菊送上来的早膳，乔夫人就把其他的备寝都责骂了一翻。

　训斥他们没有菊这样一个奴才的细心、忠心，不知道为主子排忧解难。这都是乔夫人故意所为的，她希望所有的备寝也防备、孤立这样巨大的潜在的威胁人物。那容貌现在是被遮盖了，可仅仅一双水眸也够蛊惑人心，令人无法自拔的了。

　所以，乔夫人要发众人对他的反感。午三这两都可以得到休息，不需要再去上课。菊下午在他这里听候使唤的时候，才看见午三那处的可怜。双腿被拉高分开，下垫高以后，菊由于端着水盆，距离甚近，看到后了一截红的东西在外面。

　女婢把在后里的那东西拽出来，少爷“哎呀”一声，头上顷刻就一层汗沁出来，菊才看出来是棉巾子。

　原本应该是洁白的棉巾，这会已经了血红。午三的后无法收缩闭合，却由于这强烈痛苦而痉挛不止，菊看到的就是一个红肿破了皮的、透到要落下树来的桃子，跟着挤缩的频率，还有桃汁吐出。

　不忍目睹，菊低下了头。＊＊＊女婢倒都是手脚干脆利落的清洗、擦拭，很快就要菊可以撤了水盆，来帮助拉好少爷的腿。

　菊这才又抬头，看见女婢已经又拿好一块白棉布，裹为男形的样子，在叠裹的过程中，一层层洒上药膏或者粉末。可是她们把棉布碰到少爷的时候，少爷身躯就一颤，腿本能的挣扎了蹬踏。

　“少爷，这是为您好呢，这药多金贵啊，多少承恩裂的主子，不是也要自己熬着。等着自己长好，这是午嬷嬷特意要人送来的呢，含过了这两，少爷就又可以侍侯王爷了呢。再忍忍啊。”午三点头，闭上了眼睛，女婢说着要他放松的话：“王爷独宠，午嬷嬷也偏爱少爷呢，午嬷嬷夸奖少爷…”不紧不慢说着。

　手下却突然把那棉巾了进去，7、8分长的东西就一寸在外面。这不是在品茗轩，不是王爷，所以三少爷是身体剧震以后，弹跳数下，喉咙里的尖叫就凄厉而出。菊都吓得手一松，三少爷的双腿落下。女婢没有责怪菊，把少爷的双腿大大分着。

　出股下垫子，拉过软被为他盖好。菊发誓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高贵华丽的锦被与残破的控制不住颤栗的身体相摩擦的声音。

　默默去兑好温水，菊绞了汗巾跪在头为少爷拭去冷汗。长长一口深呼吸，午三睁开双眼，让女婢们都退出去，然后要菊平身侍侯就可以。

　看到了桌上一堆说是上午王爷赏赐下来的东西，其中有菊认识的冷香“箬润物”这香置人安魂睡眠中养气，对少爷这样因为疼痛难以入眠的人最是需要。只因为由苦寒地带上的冷参淬炼而得，所以价格昂贵亦难求，一直就是有市无价的行情。

　想来，王爷真的对少爷是有爱惜之意的。点好熏香，看着少爷的呼吸趋于绵长平稳，菊才想坐下，就被女婢招手叫出去，是八少爷那边传了菊使唤。

　进了芭蕉阁，少爷不在房里，而是坐在院子一隅的凉亭里。菊在凉亭下给午八问安，八少爷命他进亭子回话。

　以前菊在芭蕉阁当差，因为少爷厌恶他，所以都是传下来吩咐劳役，而不允许他走近的。跪在八少爷面前，看见了圆桌上嫋嫋雾气，原来正在煮茶，想来少爷心情应该还好。“三少爷如何了？”

　“奴菊离开时，三少爷正在小憩。”“这奴才笨死了，我家少爷是问你三少爷被王爷恩宠的怎样？”跟在八少爷身边的人自然会揣摩主子心意，看见主子听见菊的回答皱了眉头，所以替主子呵斥下来。

　“奴该死，奴愚笨。”菊知道八少爷素来不喜自己，回话当然谨慎，不想惹恼他：“三少爷承谢恩，这两休息蓄养，免除课业。”“啪”

　八少爷一手拍上原桌，婢女连声安慰，捧起少爷右手：“少爷仔细着手，若烫着了影响侍侯王爷那可是会惊动午嬷嬷的。为个奴生气，也犯不着伤了自己啊。”菊低下了头，婢女发问：“三少爷的密所承恩之后可是愈见娇媚了？”

　这话问得可笑至及，菊相信八少爷和她们都清楚这会的三少爷是什么状况，因为午八侍寝之始，她们也应该处理过类似情况。对菊来说，那里就是被捅烂的一个桃子，何来什么妩媚娇之说。

　人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囫囵敷衍是不可能的了。“王爷威猛，三少爷稍有吃不消，略有损伤。”婢女冷言：“雨均沾，他想占独宠，也不看看自己是否有那本领。挤兑了我们少爷，他那处还不立即就被王爷废掉。”八少爷出声制止了婢女的无状言语。

　他心理却是着一股气，这是他侍寝以来，头一次没有上得王爷枕席。以前，无论宣了几人等候，他都会有一席之地的，可这次，居然在王爷久别赐恩的时候，他和一群备寝一样，连王爷的都没有上去，就被遣出来，而独霸住王爷的，是和他一样身份的三少爷，这不是明摆着他们一样等级，自己却是备寝的待遇。

　尤其王爷喜洁净，侍侯的人都是出来以后才可以了自己的，而园子里的规矩，被王爷传上卧帐之人才允许。

　昨个夜里，八少爷被菊得滚滚，心泛滥，结果是无法出，火不熄。他不象那些备寝，大部分的时候都要忍回卵，几乎次次他都可以得到解，平里又有恩惠菊，所以在雨后轩里，只有他高举着一柱不萎。

　雨后轩是侍寝以后被送去清洗、检查、以及出的后续处理场所。雨后轩的差役官可不认识什么主子、奴才之分，只按照章程办事。

　那有一位王爷宠爱过的等待处理呢，其他这些都恨不得快快打发掉，谁午夜时分不愿意赶紧干完活好躺回软软的被窝啊？所以对着八少爷这样的，他们直接就拿了“五爪夺子”给他戴上。

　五爪夺子其实和传说中的血滴子道理相似，只是形状小巧，做工精美，只拿在手里把玩当得可爱二字。貌若一只蘑菇伞，边缘是五只细爪反扣，套在起的一柱圆润顶头，边缘恰好罩进那一圈壑，拉起蘑菇伞的锥尖，则五只细爪受力勒紧，那感处受此挤，刚觉麻酥快，差役就会大力上提，血滴子快刃头颈的效果立时呈现。

　八少爷惨叫声声，那头部就好象被勒断了的，除了壑处传来的剧痛，前面已经麻木无知觉。八少爷被泪涟涟送回来的时候，还是移动间就哀嚎不已，他又惊又怕，不知道下面是否还在。

　婢女把他躺了上，去了裹身布，只见到腿间小小的团上罩了一只漂亮的蘑菇头样的东西，急忙质问来人，因为她们主子若被坏了。

　连带着她们在园子里也不再是尊贵奴才了，直到来人告诉她们，这是熄灭他火的手段，只戴到明晚沐浴去掉，不会有什么大碍，她们才放心。＊＊＊八少爷心中幽怨郁愤堆积，由于只有三少爷是等同的身份，平时他们之间亲切走动，随意得很。

　毕竟不象备寝们与他一起玩乐，也总是恭敬、讨好不敢太放肆的。他们又是相邻的院子，怎么会不知道那边的情形？

　早膳才过，就听见那边院子里高声唱赏了，王爷历来的赏赐都是午嬷嬷着人送来，只有他们几位被封了侍寝的时候，才经历过这样的高唱打赏，这是园子里无比的尊荣。

　同样是侍寝、同样昨夜里去了品茗轩，三少爷那里捧着恩盘的人川不息的送进去，自己身上套着个不让人活物的东西，八少爷怎会无动于衷？

　这时候看着谁，都好象在暗中嘲笑自己，只因为上午的功课中让不少备寝们见到了萎靡软缩的地方那奇怪的装饰。雨后轩的差役没有说谎，那东西扣在旺盛的生机上面，让人痛苦不勘。

　但是只要管好腿间的小东西安分，那五爪是有最小直径的，不会无极限地回缩切勒顶端，那么也就不会是什么大的折磨。

　可是八少爷认为每一个看到的人，就会背地里讥讽他，因为有个三少爷在对比着呢。菊的下午是归属于三少爷、八少爷共同使唤的奴才，可是后来经过管事告诉菊，没有特别吩咐，他是轮在两个院子的。

　当然没有轮到的少爷使唤他，他也要立即去。今天的应该在三少爷院子里当值，他就一直侍侯在珊瑚阁了，平时轮到芭蕉阁，婢女都知道八少爷见他生厌，于是派下院子里的劳役，不允许他进屋子里，怕给主子添堵。

　当然八少爷好象几都看不见他人影。今天气闷于，想他这样一个奴才都眼里分高下的只殷勤着三少爷，所以传了他来。“那边院子想来比我这里热闹得多，我这小院子也委屈了你这倾国倾城之人，要你来侍侯我，怕是请不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