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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裑体前倾
 菊听到这话,知道八少爷心里不痛快,只有顺着他意磕头:“菊不敢,菊只因手脚蠢笨不得近身侍侯少爷,所以在院子里为少爷做些使活计。菊以后一定多在芭蕉阁听候少爷吩咐。这是菊福分。”

 一席话要八少爷心火小多了,也不好劈头盖脸骂下来。要知道他讨厌菊可以,但是若无故责罚菊,也怕引来麻烦。园子里因为嫉妒别人而刁难者,大部分都被送给了院,菊是容貌要有些人又恨又妒,包括八少爷,却谁也不敢忘记午嬷嬷在菊花台说的话,所以还没有胆子去损毁这天天在眼前的威胁。

 又多追问了三少爷后的情况,菊无保留地回禀,估计着这两他即使侍寝,也无法后庭承,八少爷才安慰些,打发菊出去。晚上吃过了饭在休息,等待时辰去净沐院,安一却出现了,每逢他出现,就代表着有王命,所以菊略有忐忑。

 安一这次没有什么自语这次没有什么自语,一路都是在前面沉默带路,带着面纱的菊只紧随着到了大厅。“公子请在此等候。”没有等菊惶恐说出“奴”安一就转身退下了。

 独自站立等候,菊环视周围,不是上次王爷接见侯爷的大厅。厅内陈设华丽,家具俱是上品黄杨木制,没有淬,没有彩绘,却是雕工细致,温暖的天然调,再加上黄杨木特有的木制醇香,整个房间令人心情放松,不若上次那充了楠木厚重家具的正厅,庄严也有压抑之感。

 不住走近伸手触摸黄杨家具上的浮雕,没有发现门口走进之人。到玉平、玉安出声,菊才发现王爷。慌忙地跪下口称奴地问安。俩女婢上了茶,梓卿就命她们下去,跪在梓卿脚前的菊规矩地没有抬头。

 “平身。”头顶上传来低沉嗓音。菊谢恩以后敛目原地起身,听候王爷差遣。“赐座。”菊怀疑自己的耳朵──王爷赐座!王爷居然要他坐下。菊在王爷重复以后,确定耳朵正常工作,于是听命坐下,稍稍紧张地看了王爷一眼,梓卿也正好看过来,视线相接,菊没有避闪目光。

 做奴才的,自然不可以直视主子,可是现在都平起平坐着呢,总不成也看着王爷靴尖?自从月前在馆的一别,这是第一次二人都坐下说话。菊因为不再拘泥于奴才规矩地视梓卿,也第一次见到身着王冠的施梓卿。风临公主与驸马回宫的时候也是梓卿陪绿缔郡主回门的时候,自然错过了。

 今其实是太后宣梓卿和王妃同入宫,与公主驸马及俩位皇兄、皇嫂齐聚的家宴,皇家骨能够聚个齐全的日子毕竟不多。

 菊眼中所见之人,金丝王冠,软缎玉带,淡青色衣衫上堇龙纹腾空踏雾,整个人端坐上首,于明亮灯火中带着王者的千钧气势,傲岸俯视,人侧目。

 菊知道自己的外在也是常常令人失神失智,但是王爷是一身光贵胄,英气催人心驰神往。菊见到是都是施梓卿潇洒中带着儒雅的装扮,现在则是看见了身为王爷的另一面,虎啸龙威。

 “不认识本王了?”在菊地注视下,梓卿询问。这语气类似于以前他们之间的交谈,轻松、随意、温和中有着几分亲切。菊闻言反而心头巨震,这提醒了他自己今天的身份,能够听见王爷这样说话,已经是久远以前的事情了。

 似乎都忘记了二人之间还可以有这样的谈话。“菊是初见王威,”菊本来想为自己解释因为眼前的梓卿与以前不一样。但是随即想到要牵涉到“以前”

 有拿以前来讨喜的嫌疑,恐王爷厌恶,所以仓促间临时转了话尾:“所以失了规矩,冒渎王威,菊知罪。”话到嘴边生硬转折,菊只有跪下磕头认罪。梓卿看着脚边的跪伏之人,趴低着头没有得到回应不敢抬起。

 以前的清桑可不是这么低的模样,而且不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惶恐到受惊吓。心中烦,口气复又低沉:“坐回去!”菊谢恩回到座位上。

 ***“现在知道本王为什么卖你了吗?”菊看到王爷察的眼光,也不敢不承认:“菊略微知道。”“好,知道就好。知道那天如果你答应小侯爷离府,会是什么结果吗?”

 “菊是王爷的奴才,从没生离府之心。”菊没有直接回答梓卿。冷冷笑音:“若当时你起了二心,馆里这时候应该是多了一名星倌。告诉你,做了下等男,没有本王之令,也无人能够从馆买出你。那个见你一面就情深埋的侯爷也做不到!”

 “菊叩谢王爷大恩,菊一定谨记王爷恩典。”菊连忙再次磕头,手指抓紧地面来控制内心深处的颤栗。再次起身的菊不敢落座了。梓卿也不勉强,由他站着回话。

 “你与侯爷之事本王不追究了,只是你要明白,你这一辈子都不要指望做侯爷的人,你也不要妄想有跟了他的那一天。”“菊明白,菊能够在王府效力,已经是王爷恩惠。”

 “嗯,知道你为什么要在王府里了,只要不生贪念,本王不会为难你。”“菊谢王爷。”梓卿饮了桌上的茶,菊走近添茶入紫砂杯,梓卿看到他身上的布衣服,干净却是陈旧,一看就知道是拣取的旧物。这是因为菊是奴才中的奴,所以领取生活用度上尚不及奴才的修翊、修翎。放眼整个西园子里。

 其实就他一个奴,所以无他的用度,只是拣其他奴才淘汰下来的。“这一月来在府里可习惯?”无意识的关怀就带出来“菊习惯。”梓卿大手一挥,菊只觉得前面一凉,面纱已经落在梓卿手中。

 到这个时候,梓卿才有心摘了他面纱,认真打量。惊人的美丽未变,刚才见他总是一句话就要跑过来磕头,格得很。

 现在细看,神态还是波澜不惊,一双美目也不见尘埃污浊,依旧如初见那时的剪剪沉静。那些个低之言,都没有渗进这人的不卑不亢中。

 “以后不要再自称奴了。”这样一个人哪里见什么卑菊斟好茶,听见王爷的命令,安静地看着王爷。梓卿奇怪他怎么不说话。

 本来以为他又是磕头谢恩的,后来菊见梓卿疑惑表情,才赶紧跪下道:“奴才菊叩谢王爷,不知奴才菊可用‘奴才’?”梓卿才知道菊是等他允了新自称,一起谢恩的。

 其实那个时候就是韪砚说什么院出来的男,即使与男宠也应该有分别,才故意赞允他这样提议的。因为梓卿当时就幻想了韪砚知道自己的规矩和名字用在何人身上的时候,将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可以。”菊谢后起身。“过来。”站到了梓卿面前,梓卿伸手一揽,菊坐到了他腿上。在一个月前的一年中,他们短暂相会的时候,梓卿经常会把他抱坐在腿上,有时候在爱以后,梓卿半靠软帐案头,也是肌肤相贴着抱他趴伏自己前。

 那时候,清桑总会羞涩中带着依恋,无言却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与梓卿心神汇。可惜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昔日的清桑已经不见,如今的菊安分地坐好,僵直的身体。

 不知道王爷葫芦里卖什么药?察觉王爷并无什么不悦,菊也只有静等其下一个吩咐。梓卿其实好久没有这样近距离地看菊,一种安宁的气氛笼罩上来,心中一弦好象被拨动了。

 过去的亲昵如春日的种子破土发芽,想到派安一去接他,就是背离了早就计划好的轨迹,要他入东厢别院的。

 虽然正妃未入主呢,可就是想先了他进去。孰知韪砚突然到访,心底累积的羞辱、愤怒情绪爆发,发配了他去西厢,错,居然是韪砚成全了这计划,其实韪砚初见他时,他仅仅13岁的少年,错就错在那蛊惑苍生的容颜上。

 此时反击了韪砚的背信弃义,对眼前人的恻隐之心升起。耳边的悠然一声叹息,菊放肆地投过疑惑一眼,身子就被按入宽阔的膛。下巴摩挲着发顶青丝,大手拍抚在脊背。片刻:“人人都只说红颜祸水,你可知红颜亦是凡人。

 而你却是贬落人间的谪仙。难怪韪砚为你背叛了本王。圈养你在王府,惩戒了他,也免你再生出危害。苛守本分,本王不会株连你,懂吗?”菊点点头。

 见他乖巧,梓卿奖励地亲亲他发际、额头,就发现下感觉润,抬起菊头,只见额头细汗,面色红,呼吸的节奏也紧促起来,看到菊羞愧地连脖子都飞上小红云,梓卿得意地含笑调侃:“想本王了?难怪不肯和韪砚走。”

 菊的身子实在可怜,如果能够得到梓卿的滋润,那么其实立于梓卿身侧也不会有那么明显地发情,可是现在的他,长期得不到梓卿的垂顾,一直处于饥饿状态下,导致了梓卿的体息,都可以勾起他情动。

 刚刚一直压制着约束自己,可是被梓卿置于腿间,再进怀里,菊这具专门为梓卿调配的身体就好象蝴蝶闻到了花,情奔涌。

 菊被迫与梓卿对视,王爷眼中带着满意的笑容,所以菊颤抖着手摸到了梓卿的双腿之间。梓卿被那一双手住,就好象被到了心尖上,舒服中不由后仰,闭上眼去感受。菊见王爷没有叱责,滑跪到腿间掀起衣摆。

 当那熟悉的口舌再一次包含住梓卿的骄傲,他干脆斜躺了放松身体,菊一边注意着王爷脸色,一边小心地久违了的硕大。因为梓卿的姿势,菊要跪得直,脖子伸,身体前倾,才可以连吃进去,所以大部分的重量都在了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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